豪門盛寵 總裁調(diào)教惹火妻171 南宮綵衣,你不要太過分!
“南宮榆!”方詩雅蹭的一下從牀坐起來,一身的的冷汗。雙眸睜開,一副白花花的牆壁立刻映入眼簾。漂亮的雙眸警惕的將四周打量了了一番,發(fā)現(xiàn)是自己身處於病房之內(nèi),一顆不安的心才稍微平靜下來。
“嘶!”掀開被子想要下牀,突然手背上刺痛感讓她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低頭順著手背望去,突然看到自己手背上正插著枕頭,因爲(wèi)剛纔自己的激動,血管裡的血液出現(xiàn)了倒流的跡象。
“雅雅,你醒了?”蘇暖夏打開門進來,便看到方詩雅正打算拔掉自己手背上的枕頭,於是趕緊衝到她面前,按住她的手:“雅雅,你要幹什麼?”
“這針不能拔,你正在輸液呢!”
“南宮榆,我要去看南宮榆,我不要待在這裡!”方詩雅根本不聽蘇暖夏的勸告,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想要拔掉針頭。
“南宮榆沒事!”蘇暖夏用力的壓住她的手,不讓她拔掉手上的枕頭:“剛纔剛纔南宮榆各項檢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醫(yī)生說目前各項指標(biāo)都已經(jīng)正常,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了。”
“現(xiàn)在路景辰和南宮澤正忙著給南宮榆辦理轉(zhuǎn)院手續(xù),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我們就回高海市。”
“真的嗎?他真的脫離危險了?!”方詩雅拽進蘇暖夏的手,不確定的再次追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騙你有什麼好處麼?”蘇暖夏中肯的點了點頭,一臉認(rèn)真的回答:“你呀,現(xiàn)在就給我好好的輸液,休息,不然下午你可就不能跟我們一起回高海了。”
“貓兒說的不錯,小舅媽,你現(xiàn)在身體十分虛弱,必須好好休息,不然以你這虛弱的身體,根本照顧不了小舅。”路景辰提著早餐推門走進來,從袋子裡取出一杯還有熱乎乎的玉米汁遞給方詩雅,道:“餓了一晚上,先吃點東西吧。”
路景辰拉了一張椅子在牀邊坐下,然後體貼的替蘇暖夏插好玉米汁,遞給她,抱歉的跟她解釋:“這裡沒有羊奶,你先喝點玉米汁湊合吧,回到高海市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嗯。”蘇暖夏接過玉米汁,微笑的點點頭。
看到蘇暖夏乖乖的喝著手裡的玉米汁,路景辰寵溺的揚了揚脣,擡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秀髮。
“小舅媽,我有點事情想問你,你現(xiàn)在精神還可以嗎?”路景辰轉(zhuǎn)過身,一雙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睨著她,語氣十分嚴(yán)肅。
握著玉米汁的手一頓,方詩雅不解的擡眸睨著他,眉心微微擰了一下。
“關(guān)於南宮榆的,我需要你的幫忙。”
“嗯,你問吧。”方詩雅聽到事情和南宮榆有關(guān),身子突然正了正,抿著脣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小舅媽,你能不能跟我詳細(xì)描敘一下,那天晚上你和小舅發(fā)生的事情。”路景辰清了清嗓子,嚴(yán)肅的向她詢問。因爲(wèi)醫(yī)院攝像頭拍不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真正瞭解情況的人也只有南宮榆和方詩雅了。
“那天晚上,南宮榆說要接我出院,他去地下停車場拿車子,我就在醫(yī)院大門等他。”方詩雅雙手握著玉米汁的杯子,沉默的咬著脣,正當(dāng)路景辰打算問第二次的時候,她突然開了口:“就在南宮榆的車子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三個男人衝到我面前,搶我手裡的東西。”
“我嚇壞了,就大聲求救。”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身子便開始瑟瑟發(fā)抖,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惡夢一般:“南宮榆看到了,就立刻過來救我,可是,當(dāng)南宮榆靠過來的時候,那三個人就立刻往南宮榆身上撲去了,給我感覺,他們好像是衝著南宮榆而去的。”
“你還記得他們長什麼樣麼?”聽到方詩雅的描述,路景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件事情果然不是意外!
“沒有,當(dāng)時天色太黑了,而且他們都帶著口罩根本看不到。”方詩雅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突然,她猛的將頭擡起來,驚呼一聲:“我就記得其中一個男人眼神非常陰冷還帶著一絲戾氣。”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男人手背上有一個鷹的紋身!”
“鷹的紋身?!”聽到鷹字,路景辰的臉色又更沉了幾分:“你確定沒看錯嗎?”
“是,就是一隻老鷹!”方詩雅低下頭,擰著眉心認(rèn)真的回憶了好一會兒,然後將頭一擡,用力的咬著脣對路景辰點點頭:“我確定!”
“那個男看起來長得很壯實,略微比南宮榆低一個頭。”方詩雅偏著頭,認(rèn)真的回憶那個讓她害怕的男人:“我好想聽到另外兩個人叫他鷹。”
“鷹?!”難道真的是他?!想到這,路景辰漂亮的鳳眉全部都擰在了一起。
“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看到路景辰臉色凝重,方詩雅心中一驚,焦急的拽住路景辰的手臂,緊張的詢問道。難道那些人真的是衝著南宮榆去的?!那個叫鷹的男人和南宮榆有仇?!
“現(xiàn)在還不清楚。”路景辰寧了眉心搖了搖頭:“不過你放心吧,我會盡快讓人查清楚的,絕對不會讓傷害小舅的人逍遙法外!”路景辰拍了偶愛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太緊張。
“對了,小舅媽,前天晚上的事情你還和誰說過?”路景辰想了一下,又謹(jǐn)慎的詢問她道。
“沒有。”方詩雅輕輕的的搖了搖頭:“那天晚上警察是想給我錄口供的,但是我當(dāng)時也手上了,腦袋也一片空白,他們什麼也沒問出來。”
“咦,這兩天了,警察也沒找我錄口供,是不是忘了?”說起警察,方詩雅想起那天警察走的時候說第二天來找她的,可是至今也沒見到。
果然,這邊的警察有問題!路景辰眉心一擰,一張俊彥陰沉得有些嚇人。
“貓兒,你在這裡陪著小舅媽,我去看看阿澤那邊安排得怎麼樣。”路景辰站起身,一臉凝重的交代蘇暖夏道:“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不準(zhǔn)讓任何人進來,包括警察和醫(yī)生!”
“嗯,我知道了。”聽到路景辰的口氣,蘇暖夏知道這次事件沒那麼簡單。擡眸迎著路景辰擔(dān)憂的眸光,咬著脣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再次做了各項檢查,南宮榆身體的各項指標(biāo)都顯示正常,因此醫(yī)生簽了同意書,同意讓南宮榆轉(zhuǎn)院。下午14點35分,南宮澤帶著醫(yī)護人員抵達醫(yī)院大門,並快速的將所有人帶走。
下午16:55分,南宮澤調(diào)來的軍用飛機直接降落在了醫(yī)院的天臺上,而等候多時的範(fàn)祁辛指揮著醫(yī)護人員迅速而熟練的將南宮榆從飛機上擡下來,迅速的將他推到病房做檢查。
“貓兒,你在醫(yī)院陪著小舅媽,我和阿澤去辦點事情,晚點我再來醫(yī)院接你回去。”待直升機飛走之後,路景辰走到蘇暖夏身邊,跟她交代道:“我不在醫(yī)院的時候,你就聽老三的安排,知道麼?”
“嗯,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照顧好自己和雅雅的,你不用太擔(dān)心。”每次聽到他拿哄小孩的語氣哄自己,蘇暖夏就覺得十分憋屈:她又不是小孩子!
站在病房外,方詩雅焦慮不安的在走廊裡來回走動,時不時的轉(zhuǎn)頭望向緊閉的病房大門。看得出方詩雅很著急,蘇暖夏走到她面前,擋在她的前面:“雅雅,你別這樣走來走去的,看得我都慌了。”
“我們到椅子上坐著等吧。”說著蘇暖夏就拉住她的手將她往椅子上拉:“範(fàn)祁辛?xí)r這個醫(yī)院的一把手,而且他還青睞了國內(nèi)最有名的腦外科專家,相信有他們在,南宮榆不會有事的。”
“方詩雅!”方詩雅剛想往椅子上坐下,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尖銳的女高音,兩人一愣,紛紛轉(zhuǎn)過頭,便看到南宮綵衣踩著一雙十釐米以上的高跟鞋,一臉憤怒的向她們這邊走來。
在兩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啪的一聲,南宮綵衣的耳光便落在了方詩雅的有臉頰上。蒼白的臉蛋上,立刻印上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看起來十分的明顯。
“你這個掃把星!”南宮綵衣走進兩人,擡手就用力的甩了方詩雅一個耳光,然後開始厲聲的教訓(xùn)起她來:“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離我們家阿榆遠一點,跟你在一起,只會克我們家阿榆!”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還是這樣!我們阿榆只要碰到你,就準(zhǔn)沒好事!”越罵越生氣,越罵聲音越大,越尖銳:“這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捏,讓阿榆攤上你這種低賤又剋夫的女人!”
三年前?!三年前發(fā)生了什麼事?方詩雅捂著火辣辣的右臉頰,眉心不自覺的擰在了一起。
“夠了南宮綵衣,你不要太過分!”看著南宮綵衣咄咄逼人的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辱罵方詩雅,蘇暖夏憤怒的伸出手臂,將方詩雅拉到自己身後,把身子生生橫在了南宮綵衣和方詩雅的中間。擡眸,一雙犀利的貓眼勇敢的迎上南宮綵衣那雙帶著怒氣的雙眸,厲聲呵斥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