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哥,心竹要生了
“當然,我怎麼會對你興趣,長得跟種馬一樣,穿得跟犀利哥一樣,靠,全天下男人死光光了,我也不會選你。”花木棉惡毒的看了一眼司徒風(fēng)滿,這個男人,真像甩不掉的狗屁膏藥,“最重要是,看著你,我噁心。”
“噁心?”司徒風(fēng)滿走到花木棉面前,伸出微涼的手,輕輕的蓋在她的額頭上,“難道,你懷孕了?”
“你……”丫的,這個男人,怎麼就像我的命中剋星一般!
“哦,不對,怎麼可能是懷孕呢?”司徒風(fēng)滿一臉奸笑,“就你這麼張牙舞爪的樣子,誰會願意你和一夜?”
“算你狠……”花木棉真想一拳打爆他這張欠揍的臉,該死的,用的著這麼陰毒的詛咒我麼?
“想逞口舌之快,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司徒風(fēng)滿心滿意足的離開。
氣得花木棉直跺腳啊!
冤家啊……
“心竹,你說,這個人,是不是我命中註定的剋星,幹嘛老要這麼針對我!?”花木棉氣得是七竊生煙,唉,到底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傢伙什麼?
阮心竹開心的笑了,這樣的花木棉,不是以前的花木棉,以前的她,像一朵養(yǎng)在溫室裡的花兒,稍有風(fēng)吹草動,司意染或是尉子遲都會替她遮風(fēng)擋雨。
但她現(xiàn)在,宛如一朵生長在普羅旺斯的向日葵一般。
一直這麼開朗,向著陽光,充滿著朝氣。
“啊……”阮心竹笑的太用力,一下扯動著肚子。
她用力的抓住花木棉的手,吃力的說道,“我想,我快生了?”
“什麼?”不是吧,花木棉一瞬間不知所措。
連忙跑到門口,對著司徒風(fēng)滿的背影吼道,“犀利哥,心竹要生了。”
司徒風(fēng)滿原本正朝醫(yī)院走了出去,聽見花木棉焦急的聲音,一瞬間又跑了進來。
“怎麼樣?”他問。
她茫然的搖搖頭,心裡腹誹,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生過小孩子。“不知道。”
PS:親愛的親們,呵呵!
來了,還有,不要走開,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