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裡,打開門,唯一看見茶幾上的零食,眉飛色舞的拖鞋也不換了。
赤著腳丫子飛快的跑過去,拿起一包薯片啃了起來。
看著袋子裡其他的東西,唯一撇了撇嘴邊。
“老男人,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給我買這麼多吃的,並且還是零食”這貨在平時就是牛奶也得監(jiān)督她喝純的。
更不要提他口中所說的這些垃圾食品了,根本不可能讓她沾染好麼。
墨御看著那不顧形象大吃的人,認(rèn)命的拿著某人的拖鞋。
“來,穿上,地上涼”墨御看著靠著茶幾的人,親自蹲下了高大的身子。
讓唯一靠著自己的肩膀,擡起唯一的小腳丫子親自給她穿拖鞋。
唯一看著著一幕眼光閃了閃,隨即恢復(fù)淡然。
配合的擡著自己的腳,讓墨御給她穿鞋。
“以後我不在家裡,要好好的對待自己,你是一個女孩子,無論做什麼,都要在不虧待自己的前提下”。
“地板上那麼冰涼,你身子骨本來就不好,要是感冒了還不是得進醫(yī)院”。
可是進醫(yī)院那還不是得要你半條命啊!
“一個人在家或者在學(xué)校,不要惹禍了,老公要是不在家,你就要好好的,誰惹了我們小祖宗,你告訴老公,老公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聽著墨御的話,之前還不覺得,可是越聽越覺得奇怪。
“你說這些幹什麼,你是想上哪裡去”唯一停下來吃零食的手,看著墨御,臉上的微笑收斂了一些。
墨御站了起來,看著某人,“傻丫頭”。
本來想伸手揉揉她的頭髮,可是想著之前剛剛給她穿鞋,這小丫頭肯定會嫌棄。
轉(zhuǎn)向一邊的衛(wèi)生間,墨御進去洗手,可是唯一還是沒有準(zhǔn)備放過人。
緊跟著墨御的步伐,“我說,你要上哪兒去”。
唯一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聲音裡的急切。
這老男人給他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墨御嘴角勾起,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那焦急的小人兒。
直到洗好手,墨御一把抱起人,唯一似乎並不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雙腿自然而然的纏上墨御的腰,墨御也摟著她的腰,免得她跌落。
“回答我的問題,你特麼到底要幹什麼,說話神經(jīng)兮兮的”。
墨御這樣的說話方式讓她怎麼都不舒服。
墨御摟緊某人的腰,看著她臉上的焦急,心裡不知道爲(wèi)什麼,有些詭異的興奮。
這死丫頭總算知道關(guān)心他了。
“小丫頭,我後天要回部隊了”墨御抵著唯一的額頭,輕輕的說著。
可是聽到這句話唯一身子瞬間繃緊,眼裡有一絲慌亂。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墨御是軍人,也知道兩個人不會相處的很久。
可是,沒有想到分開的時間會如此突然。
她不是一直希望自己的愛人能夠給她自由發(fā)展的空間和無拘無束的生活麼。
可是如果真的得到了,她覺得,至少這一分鐘,她心裡並沒有任何高興可言。
想著即將面臨的分離,唯一突然覺得自己並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
另一隻手揪著墨御的衣服,她捨不得這個老男人。
“小祖宗”墨御抱著人,聲音裡也有些歉意,他又何嘗捨得這個寶貝疙瘩。
可是軍人的職責(zé)就是以服從命令爲(wèi)天職,他給司令員請的假期已經(jīng)到了盡頭了。
可是唯一不說話,安靜的不說話。
這下墨御有些無奈了,“我們小祖宗要好好的,不然讓你一個人在家,老公即使在外面出任務(wù),那也是不放心的”。
可是能怎麼樣,還不是得細(xì)心誘哄著。
唯一靠在墨御的肩窩,深吸一口屬於這老男人的陽剛之氣,她現(xiàn)在真的有些捨不得了。
“寶寶,不要這樣,來,和老公說一句話,你這樣老公難受啊”。
“你這樣老公簡直寢食難安啊,你忍心麼”。
“寶貝兒老婆,說一句話好不好”。
可是接下來無論墨御怎麼哄著捧著唯一就是不願意說話,吃飯是那樣,洗漱是那樣,就是睡覺,也是那樣。
墨御看著那關(guān)著的門,搖了搖頭,拿出手機。
“惹了媳婦兒腫麼破”編輯之後發(fā)在自己的朋友圈。
纔回到自己的房間,消息就不停的響著。
把手機拿了過來,看著空間裡的那些評論。
墨御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多嘴的。
南宮錦:“媳婦兒就不能慣著,否則會無法無天的”。
邢雲(yún):“現(xiàn)在不是流行方便麪,榴蓮或者搓衣板麼,隨便一樣,讓你告別苦惱”。
墨子芩:“問世間情爲(wèi)何物……”。
墨御看著幾人,直接一個滾字發(fā)了過去。
退回來猛然看著自己的暱稱和頭像,想了一下,貌似小祖宗這裡他還有幾張照片的。
想到這裡,墨御果斷的修改了。
唯一這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想著墨御想要回部隊的事情。
“你這個該死的老男人,不要以爲(wèi)我不說話就算了,勞資是想給你一個盡老公責(zé)任的機會好好哄哄我”。
可是呢?某人卻呆板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唯一撓了撓自己的秀髮,腦子裡不停的回憶著自己與墨御的相識。
這老男人貌似就是突然之間闖進她的視線,也闖進她的世界。
其實她們相處的並不是很久,可是這老男人卻知道她的喜好,縱然她,寵溺她。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窮盡一輩子想要得到的莫過於這些。
可是,唯一皺起眉頭,那些虛無縹緲的感情真的容她相信一次麼?
想起自己的母親,唯一有些微微動容的心開始搖擺不定。
沈嚴(yán)的作爲(wèi)讓她對於婚姻的看法太大了,一直都是止步不前的。
她怕受傷,她怕背叛,她怕欺騙,她怕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亦或者時間會讓原本的一切改變軌道。
變得不認(rèn)識,變得陌生。
唯一想了又想,還是找不到答案,登錄自己的扣扣,找那幾個二貨傾述一下。
可是一上扣扣,最先彈跳出來的就是陌生人那個對話框。
唯一看著那暱稱眼角抽了抽,這特麼還是直接不要臉啊。
還有發(fā)的那些信息,唯一覺得,這一刻已經(jīng)沒有什麼悲傷了。
“你這是準(zhǔn)備不要臉了”唯一發(fā)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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