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總裁的前妻 生與死!
報警是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特別是於莊亦辰來說,因爲(wèi)像他這樣的人,最好不要跟警察打交道,而且在他的感覺裡,警察辦事還不如他手下的人辦事牢靠。
再加上真有什麼問題,警察出動是一件動靜很大的事,那麼就會打草驚蛇。
莊亦辰讓江釗先不急,他掛了電話。
開始給刀疤鼻和絡(luò)腮鬍打電話,讓他們立刻放出手底下的魚線出去釣線索。
這邊電話才掛,一個久遠(yuǎn)而熟悉的電話號碼打了進(jìn)來,他接起來,“二弟啊”
那頭男人的聲音張狂而虛僞。
莊亦辰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妙,也學(xué)著他開始虛僞起來,“大哥!”
“哈哈,還沒睡呢。”
“沒。”
“這是等弟妹,等得睡不著吧?”莊亦風(fēng)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一定非常氣人,可是越氣人,他越要說。
莊亦辰的確是已經(jīng)被氣得雙拳緊握,果然,看來今天的事還真不能報警,李涌移到他的旁邊,給他使個狠戾的眼色,莊亦辰站在落地窗前,單手撐在腰上,他朝著李涌搖了搖頭,眼睛瞥向窗外,外面雷雨交加,而莊亦風(fēng)那頭也同樣能聽到雷雨聲。
他不確定莊亦風(fēng)在哪裡。心裡一直提著。
“大哥這是把小婭留著吃宵夜呢?”
“哈哈?”莊亦風(fēng)古怪的大笑,“天哪,我的二弟啊,你都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還跟大哥裝什麼深沉?吃宵夜?你以爲(wèi)我莊亦風(fēng)是這麼小氣的人嗎?我手下的人最近研究了一個東西,我覺得非常有意思,想讓弟妹來玩玩。”
“你別亂來!”莊亦辰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些,但他吼出去的話,依舊很大聲,嚇到了站在一旁的李涌!
“哈哈,二弟啊二弟,你可千萬別激動啊,大哥說話都這樣輕言細(xì)語,你這是對大哥不尊重啊,怎麼能長幼不分呢?”莊亦風(fēng)說話像一條陰毒的蛇,他立著軀幹,折著身子,頭微微向後拉著,吐得蛇信子,像是隨時隨地的要撲過來,但是他的舌信子卻一直吐一直吐就是不撲過來。
“你想幹什麼?”莊亦辰亂了分寸,先開口問了原由!
“我手下的人研究了一個避雷針,我就覺得新鮮啊,你說,這避雷針若是綁在人的頭上,一個雷劈下來,會怎麼樣?”
莊亦辰擡手摁著額 頭,他縱使再努力,也無法再聽著莊亦風(fēng)說下去。
“你要什麼!”莊亦辰知道自己輸了,在他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
“我要你一個人過來,我在十里涼亭這邊,你也知道,這邊荒郊野外的,我最喜歡和鬼打交道,你要是人帶多了過來,嚇跑了我的鬼,我可是要發(fā)脾氣的。”
雷雨交加,十里涼亭是很多海城人夏季喜歡過來躲涼的地方。
冬天的人就相對較少,不是什麼景點,純粹是市政建設(shè)時修來便民的一條長亭子。
像這樣的冬夜,更是沒有人。
但是看似漆黑的亭內(nèi)放著一張椅子,椅子坐著一個人,蹺著二郎腿,閃電劈下來的時候,他的神情顯得異常陰森可怖。
他的身邊站著十幾個孔武有力的男子,兇神惡煞。
“弄點亮光吧,省得我那二弟找不著地方。”莊亦風(fēng)笑了笑。
數(shù)秒後,亭內(nèi)有幾隻探照燈亮了起來。
這樣的話不用等到閃電,視線可以到十米。。
亭外放著兩個架子,相隔又是十米。
莊亦風(fēng)和這兩個架子的位置便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
而亭外兩個架子並非空空如也,而是分別懸空掛著兩個人,而且是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是小婭,另一個是莊亦風(fēng)的太太--辛蔓。
莊亦風(fēng)唏噓的吐出一口氣,他冷冷的看辛蔓,這個女人,偷他的機密給莊亦辰,居然還敢否則跟莊亦辰的關(guān)係,不久前他手下就拍到了她跟莊亦辰舉止曖昧。
莊亦辰這個人,向來懂忍,若不是爲(wèi)了報仇,怕是不會捨得把辛蔓放在他的身邊。
可是該死的他卻對這個女人越來越縱容,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結(jié)局,海岸線三期會出事,就是辛蔓把物業(yè)公司的底透給了莊亦辰!
小婭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喊再叫,只覺得全身都要凍僵了,太冷了,本來現(xiàn)在就三月都不到,冷得很,可是偏偏還下著雨,又是夜裡,這冷氣就跟著雨水,溼溼的沾在身上,鑽進(jìn)皮膚裡,現(xiàn)在她覺得那冷氣已經(jīng)鑽進(jìn)了肺裡。
小婭很累,很冷,但她已經(jīng)連想打哆嗦的力氣 都沒有了。
雨夜裡突然多出兩束強光,穿破層層雨簾,往涼亭這邊射來,莊亦風(fēng)旁邊的大漢喊了一聲,“抄傢伙!”
陸續(xù)聽見子彈上鏜的聲音,莊亦風(fēng)擺了擺手,輕淡陰邪的說道,“別這樣,嚇壞我二弟了,他車裡要是鑽出第二個人,就朝著他的腿打一槍。”
“是!”
“是!”
“是!”
莊亦風(fēng)站起來,看見莊亦辰依舊看著那輛在城市裡開著的布加迪,嘲笑道,“看看我這個二弟,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開個底盤高一點的越野,萬一咱們帶著他爬點坡,他就可廢在這裡了。”
車子在涼亭外停下。莊亦辰拉開車門下車,他把位撐開,支在頭頂,黑色的傘布便比夜的天幕還要濃郁,巨大的黑傘像在他的頭頂撐起一片亭,雨柱從亭外的房檐角落下來。
莊亦風(fēng)一擺手,“過去,搜身!”
槍支就頂在莊亦辰的後背,莊亦辰拿著傘,舉著手,任這些人搜身。
莊亦風(fēng)的人叫莊亦辰打開車門,後備箱,一一檢查,確定他沒有帶人過來,才向莊亦風(fēng)點頭。
莊亦風(fēng)邀請莊亦辰進(jìn)了涼亭,拍了拍他的肩,虛情假意的說道,“二弟啊,我們兩兄弟多少年沒有在一起好好的說說話了?這樣不好,雖然不同媽,但咱們是一個爹生的,對吧?血濃於水,怎麼能搞成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呢?”
“大哥說的是,這些倒是我這個當(dāng)?shù)艿?的不懂事了。”
莊亦辰進(jìn)到?jīng)鐾ぃ驹谇f亦風(fēng)方纔坐的位置,探照燈便更多幾個,齊齊傳著外面的架子打去。
莊亦辰順著燈光看過去,向前兩步站在亭廊處,眸色一驚,“小蔓?!”
他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細(xì)長的眼是不可置信的憤怒,“小蔓怎麼會在這裡?”
“哈哈!”莊亦辰大笑,“這份禮物怎麼樣?驚喜吧?”
莊亦辰一口大氣呼出,咬牙道,“莊亦風(fēng),你真過份,小蔓是你的太太!你居然把她綁在那裡!”
“哎呀,我的弟弟,你這樣的口氣,可不太好啊。貌似你的太太也在那裡啊。”
“這是我和小婭的事,你把小蔓放了!”莊亦辰厲色道。
莊亦風(fēng)一挑眉,聳聳肩,“剛纔還叫我大哥,這會子連敬語也不用了嗎?”他嘆了一聲,“哎,這天還不打雷,真是急死我了,剛纔雷聲不斷,你一來就不打雷了,我本來想等你來了再給她們倆擦上避雷針,也好讓你看看好戲,瞧瞧啊,我的二弟,你這是什麼運氣啊,看戲都看不到個舒坦。”
莊亦辰的目光緊緊的落在辛蔓身上。
辛蔓被吊在架子上,雙手和小婭一樣綁著,其實不要說冷,就是單這樣吊著時間長了,人的手臂都受不了,所以辛蔓和小婭一樣,基本上都暈死了過去。
但是莊亦辰的聲音又太大。
又長久沒有雷聲,他的聲音便顯得突兀。
可辛蔓對莊亦辰的聲音卻分外熟悉,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莊亦辰的身影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試探的喊了兩聲,“亦辰。”而後大聲的喊著,“亦辰!”
莊亦辰握著拳頭。“大哥,你把小蔓先放了!”
“怎麼可以?對於背叛我的人,我向來都不會手軟。”莊亦風(fēng)看著雨裡自己太太的拼命的叫著莊亦辰的命子,憤恨的咬牙道。
“是我唆使小蔓去拿的資料,這一切都跟她沒有關(guān)係,你把他放了,衝我來!”雖然莊亦辰在十幾個人面前沒有優(yōu)勢,但他生來相貌就比莊亦風(fēng)的硬朗,這時候講話鏗鏘有力,無形中讓他的霸氣登時外泄!
莊亦風(fēng)怔了一下,而後突然大笑,“哈哈,你?你有什麼資格叫我衝你?你現(xiàn)在就是我手裡的玩偶,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莊亦辰,你居然敢背後陰我,本來咱們背後這些槍支都不用擺到檯面上來,大家各做各的生意,但你的胃口實在太大,幾年前你弄死我媽,去年把我爸弄進(jìn)監(jiān)獄,現(xiàn)在居然想把我也送進(jìn)去,哈哈,你爲(wèi)什麼不直接把爸弄死?是想折磨他,對吧?你也想用同樣的招數(shù)來對付我?莊亦辰,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弄死你!”
莊亦辰環(huán)視了莊亦風(fēng)周圍一圈,眸色一凜,冷聲道,“現(xiàn)在你想讓我死,還不是你一句話,但你先把小蔓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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