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姐,於小姐,總裁讓你進(jìn)去一下!”
大約一個小時後,康雅菲在肖遙的呼喚聲中,終於回過神,她定了定神,想著自己包裡的秘密武器,很有底氣的走進(jìn)了陸君銘的辦公室。
康雅菲走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陸君銘的辦公室裡多了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他的頭髮有些長,全部染成了棕色,看上去多了一些灑脫不羈的味道。他的五官立體,一雙深邃的雙眸熠熠閃光,脣角跟陸君銘一樣,總是掛著一抹迷人的笑。不過這都跟康雅菲無關(guān),她最關(guān)心的是陸君銘這廝又在想什麼花招對付自己。
“去幫我衝兩杯咖啡!”陸君銘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走過來的康雅菲吩咐道。
康雅菲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沉默的走出了辦公室。
“我說,這就是你剛纔說的小跟班?”沙發(fā)裡的楚昊霖微瞇著眼睛看著已經(jīng)空蕩蕩的門口,脣角微微的勾起。陸君銘的品味他一直都清楚,這次出現(xiàn)的清純女人倒是讓他的眼前一亮。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不一樣?”陸君銘笑了笑,拿過桌上的另一份文件翻看著。
“嗯,看來你的眼光純潔了不少。”楚昊霖笑著調(diào)侃陸君銘。
“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嗎?”陸君銘把文件放下看著楚昊霖。
“不是你招的小秘書嗎?”楚昊霖笑著反問。
“她不是!不過估計(jì)你也猜不到,她是警察!”陸君銘挑了下眉,臉上有些得意之色,能讓一個小警察幫他端茶倒水,這種感覺讓他很有面子。
“警察?警察你也敢泡?”楚昊霖這次真的是意外了,靠在沙發(fā)裡的身體都坐直了許多。
“她可不是那麼容易泡的,她是來還債的!兩天之後就離開了。”楚昊霖是他的死黨,在女人方面陸君銘對他基本沒什麼可隱瞞的。
“還債?什麼債?”楚昊霖好笑的看著陸君銘,對兩個人的事有些興趣。
“她把我當(dāng)成罪犯了,道歉的條件就是做我三天的小跟班!怎麼樣?刺激吧?”陸君銘一臉得瑟的靠在皮椅裡炫耀。
楚昊霖的眼睛微微的流轉(zhuǎn)了一下,看著陸君銘提議道:“呵呵,有意思!對了,今天晚上我的生日聚會你帶上她一起去吧,也讓大家見識一下警察的魅力。”
“好!就這麼說定了!”陸君銘一打響指,笑著答應(yīng)下來。
康雅菲端著咖啡走進(jìn)陸君銘辦公室的時候,兩個男人談的正歡,不知聊了什麼禁忌的話題,一看到她走進(jìn)來就全都沉默了。康雅菲先把咖啡放到了楚昊霖的面前。
“謝謝!”楚昊霖微微笑了笑,微點(diǎn)頭對康雅菲表示謝意。
“不客氣!”康雅菲淡淡一笑,起身拿著托盤走到陸君銘椅子的旁邊,把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低頭微皺眉的看著陸君銘鋥亮的皮鞋道:“你的皮鞋上是什麼東西?怎麼像狗屎?”
陸君銘的眉頭一皺,低頭彎腰向鞋子上看去,康雅菲悄無聲息的把握在手裡的**物蠍放在了陸君銘的肩膀上。
“這不是很乾淨(jìng)嗎?你什麼眼神?”陸君銘一臉不悅的打量著康雅菲,想要看出什麼端倪。
“看來真是我看錯了。”康雅菲聳聳肩膀,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一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康雅菲就忍不住想大笑,可是看看一邊的唐軍,她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還沒走到秘書室,康雅菲就聽到總裁辦公室裡一聲哀嚎,接著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秘書室裡的秘書們?nèi)济婷嫦嘤U,不知道總裁發(fā)生了什麼意外。
唐軍最先衝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一打開門就看見總裁陸君銘在椅子旁邊跳來跳去,全身上下不停的拍打著,一臉的驚慌失措。那動作就差把身上的衣服給脫光了。
“唐軍,你快過來幫我看看,我身上還有沒有這個東西?”陸君銘氣息不穩(wěn)的喊著唐軍,整個人是從來沒有過的狼狽,看的沙發(fā)裡的楚昊霖忍不住的想笑,那隻**物蠍早就被他一腳給踩成了照片,他居然還嚇成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他開了眼。
在得到唐軍肯定的回答後,陸君銘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看著地上那隻早已經(jīng)見閻王的**物蠍,他是氣不打一處來,喘著粗氣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出了辦公室,向著秘書室走去。
“康雅菲!”陸君銘的一聲獅子吼把秘書們嚇的心肝亂顫,全都一臉驚恐的看著發(fā)怒的總裁,不知道這個新來的跟班到底怎麼惹怒了陸大總裁。
“怎麼了?陸大總裁有事嗎?”康雅菲懶懶的看了一眼陸君銘,眨著那雙純潔的大眼睛,歪著頭打量著陸君銘,雖然他在極力隱忍,但從他的臉上她還是捕捉到了一些狼狽,看來**物蠍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覷呀!康雅菲一臉的波瀾不驚,心裡卻樂的不行。
“你過來!”陸君銘一把拉起康雅菲,幾步走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再呯的一聲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沙發(fā)裡的楚昊霖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一臉的期待。
“喂,你到底什麼事?”康雅菲一把掙脫了陸君銘的手,沒好氣的瞪著他。
“你還好意思問,這是不是你做的?”陸君銘把康雅菲拖到**物蠍的面前,指著地上的**物蠍大聲喊道,他真是被這個女人氣的內(nèi)傷了,居然拿了這麼一隻**物蠍來嚇唬他。
“天哪,你怎麼這麼殘忍?這麼一個小生命你竟然踩死了它?”康雅菲故作心疼的彎下腰,伸手拿起了**物蠍放在手心裡,起身把**物蠍遞到了陸君銘的面前。
“快拿開!”陸君銘一臉嫌惡的想要拍掉康雅菲的手,被她靈巧的躲開了。陸君銘生氣的看著康雅菲質(zhì)問:“就是你做的對不對?”剛剛這個臭女人說他皮鞋上踩了狗屎,現(xiàn)在看來她就是趁自己彎腰的時候把這隻**物蠍放到自己身上的。
可惡!
“陸君銘,你也太會冤枉人了吧?我跟你認(rèn)識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怎麼會知道你怕這個東西?你別冤枉人!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這個東西了?”康雅菲說的理直氣壯,完全不像是做賊心虛的樣子。
陸君銘看著康雅菲的表情嘴角抽了又抽,最終他聳了下肩膀勾脣笑了笑:“好吧,看來真是我冤枉你了,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
康雅菲原本以爲(wèi)肯定是一場狂風(fēng)暴雨,沒想到陸君銘會這麼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看來自己真是低估了他的抵抗力。她嘟了下嘴巴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並隨手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哈哈!”康雅菲一走出總裁辦公室,沙發(fā)裡的楚昊霖就在沙發(fā)裡大笑起來,那笑容讓陸君銘看上去一臉的不舒服。
“有什麼好笑的!”陸君銘走到楚昊霖旁邊的位置坐下,想他陸大公子什麼時候在好友面前出過這種醜,想想就覺得鬱悶。
“這個女人有意思!居然敢挑戰(zhàn)你陸大總裁的底線!看來你真是把她惹急了!”楚昊霖取笑的看著陸君銘,眸光微微流轉(zhuǎn)著。
“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她!”一想到剛纔的事陸君銘就恨的咬牙切齒。
“你不會想讓她在聚會上出醜吧?”
“還真說不定!”陸君銘一挑眉,又笑了起來。
康雅菲自從陸君銘的辦公室裡出來後,陸君銘就再也沒找過她的麻煩,可俗話說做賊心虛,陸君銘越是這樣平靜,康雅菲越感覺到有什麼事要發(fā)生。可是直到下午下班時,陸君銘都一直安安靜靜的工作,期間他帶著秘書肖遙出去過幾次,還去會議室開過幾次會,每次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有那麼一瞬間康雅菲甚至想,這個男人不會是忘記自己的存在了吧?可事實(shí)證明某人把她記的一清二楚。
下班時,陸君銘終於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把康雅菲叫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
“今天晚上有個聚會,你跟我一起去,記住,千萬不要離開我半步!”陸君銘雙手插在口袋裡走到康雅菲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什麼聚會?我能不能不去?”康雅菲咬了咬脣,實(shí)在是不想跟陸君銘一起去。
“於小姐,你又忘記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了,三天之內(nèi)聽我使喚!”陸君銘看著康雅菲重複了一遍,雙手插在口袋裡瀟灑的走出了辦公室,留給康雅菲一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儘管康雅菲心裡排斥,她還是跟著陸君銘去了舉辦聚會的地方,楚昊霖的別墅。進(jìn)了別墅之後康雅菲才知道,今天是楚昊霖二十九歲的生日。別墅的大門口停了很多豪車,全都是來參加楚昊霖生日聚會的。康雅菲跟在陸君銘的身後走進(jìn)了別墅的大廳。
“君銘!”兩個人剛一踏進(jìn)大廳,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就從前方傳過來,還沒等康雅菲看清,一個曼妙的身姿就撲到了陸君銘的面前,仰頭在他的脣上輕吻了一下。
陸君銘也不拒絕,伸手環(huán)住美女的腰身聲音有些溫柔:“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想給你個驚喜呀!”吳若心笑著靠在陸君銘的懷裡,兩個人親密的一起向旁邊的沙發(fā)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