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見她明顯的不信,牧安然忙不迭的點頭,誠懇道。
“是真的,我朋友昨天過生日,不過,我沒來得及把生日禮物送給他,然後今天他找我出去說是有事,剛好,我就把生日禮物也一起給送了回去,本來我是打算讓李叔送我的,但是景熙哥哥說他要出去辦事,那……那就順路了!”
話說到最後,她都明顯的有些心虛了。
因爲(wèi)到現(xiàn)在,她都有些不確定,到底是真的有事要辦,還是就是爲(wèi)了陪她一起去見白博弈的!
聞言,靳餘歡倒是沒關(guān)注她最後一句話,而是敏銳的,抓到了一個重點,“等等,你說你朋友找你有事?”
“對,他是這麼說的!”
“那你朋友是男生?”眉梢微挑,靳餘歡詢問道,“同學(xué)嗎?”
非常誠懇的,牧安然老實回答道,“恩,對啊!”
聽聞此言,稍一思索,靳餘歡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拖長音“哦”了一聲,瞭然一笑,面色有些古怪,拍了拍牧安然的肩膀,“行了,我知道了,對了,你那時候旅遊回來,送給我哥的禮物是什麼啊?”
沒想到話題突然一跳,就跳到了這裡。
牧安然一懵,腦子不禁有些卡殼,旋即情不自禁的紅了臉頰,尤其是在想到那個禮物的含義時,說話聲音都變小了。
“沒……沒什麼!”
“沒什麼是什麼啊?”
待到靳無憂出來,恰好就看到這一幕,走到牧安然身旁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疑惑的看著幾人,“安然,你剛回來啊!姐,你們這是在聊什麼呢?”
她這麼一打岔,談話暫時終結(jié)。
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牧安然忙起身,“沒事,你們先聊著,我渴了,去廚房喝點水!”
話音落下,逃也似的跑了,那背影,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沙發(fā)上。
靳無憂看著她的背影,吶吶的張了張嘴,轉(zhuǎn)而看向靳餘歡,“姐,剛剛你們在聊什麼呢?”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聊剛剛安然去哪裡了,對了,”眼前突然間一亮,靳餘歡傾身向前,“安然那同學(xué)是不是有什麼意思啊!”
“想追安然,不過,安然沒察覺到!”
“原來如此!”
姐妹倆人坐在一起聊得開心,邵牧陽陪在女朋友身旁,一邊聽著她們聊天,一邊拿著女朋友的小手把玩著,時不時的,未來岳父大人路過這邊,看到這一幕,會朝著他投來警告一瞥。
對此,邵牧陽只當(dāng)看不到,反正,他什麼都沒做啊,只是摸摸小手而已!
然而,面對他這樣的態(tài)度,靳先生表示他很不愉悅,即便知道女兒要嫁人,即便知道兩人目前是情侶,但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別的臭男人佔自己寶貝女兒的便宜,還是忍不住想要揍人。
沒有原因,當(dāng)你有了女兒後,就知道那種心理了!
於是乎,晚飯後。
靳先生直接拉著邵牧陽去以前的訓(xùn)練室近身格鬥去了,順帶著,還把靳景熙給拉了過去,來一場二對一的戰(zhàn)爭!
這會兒,對於靳先生來說,管你是不是朋友,你妹妹都要被別的男人拐跑了,這個時候你這個做哥哥的還不上場?
那簡直是……垃圾!
垃圾的某人:“……”
他夾在中間,也很爲(wèi)難的好嗎?
然而,最終靳景熙還是加入了兩人的格鬥,倒不是因爲(wèi)靳餘歡的事情,他很信任自己的兄弟,那麼多年的感情他親眼看著過來的,可以說,如若兩人有天遇到危險,只能有一個人存活。
那麼,他相信邵牧陽會毫不猶豫的把機會給他那個妹妹。
之所以加入兩人間的格鬥,一是因爲(wèi)靳銘琛的強勢,二則是與他自己有關(guān)。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給他的衝擊太大了,或許發(fā)泄發(fā)泄能夠好些,他無法正視自己的情感,居然喜歡上了一個比自己小六七歲的女孩兒,一個當(dāng)妹妹一般看著長大的人。
他無法想象,自己那麼禽獸,她那麼小,只要想想自己那些心思,就覺得有負(fù)罪感。
訓(xùn)練室內(nèi),三人對戰(zhàn)。
九龍?zhí)兑粯强蛷d裡,顧女士拉著靳無憂、牧安然以及靳餘歡三人坐在一起,邊吃水果邊看綜藝節(jié)目。
不過顯然的,幾個人雖然坐在一起,但其中兩個人的心思顯然已經(jīng)不在這邊了,相比較起來,倒是顧女士比較淡定了,她當(dāng)然淡定了,面對靳先生,邵牧陽怕是隻有捱打的份兒吧?
對未來岳父大人出手,那是不理智的!
略微有些擔(dān)憂,牧安然弱弱道,“那邊,沒什麼事吧?”
拍了拍她的肩膀,靳餘歡紮了塊火龍果吃著,“別擔(dān)心,靳景熙那丫的不會有事的,畢竟,被羣毆的不是他!”
牧安然:“……”
所以,爲(wèi)什麼你也那麼不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