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那雙如同銳利鷹眼一般的雙眸微微瞇起,手上的檀木拄杖有力的拄在地上。
“你就是夏莎莎?”蒼勁而渾厚的男音,似帶著千斤之力,每吐落一個字都讓人心顫。
然而,他的氣勢嚇唬嚇唬周圍這些膽小的驕生慣養(yǎng)的公子小姐可能會很有威力,對她夏莎莎……
“你就是寧濤?”夏莎莎氣勢上絲毫不輸站在她面前的這位老人,邪魅的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嘲諷意味,讓周圍圍觀的羣衆(zhòng)都不得不替她捏把汗。
要知道,這寧家老頭子在整個A市的地位,幾乎無人能及。當(dāng)初何梓遇的父親在世時,尚且還能平分秋色,而如今,一個下了黃泉,另一個只怕更加的氣焰囂張了!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不敢說話了,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空氣安靜得落針可聞,每個人都屏息以待接下來,這寧老會對膽大包天的夏莎莎怎麼個懲罰。
然而,圍觀羣衆(zhòng)沒有等來寧老威嚴(yán)的厲聲斥責(zé),反倒聽到了他爽朗有力的大笑聲。
“哈哈哈,夏莎莎,有膽識!”
“沒膽識怎麼敢親自過來!”夏莎莎似笑非笑的看著寧濤,幽冷的目光只在他蒼老卻非常有活力的臉上一瞥,很快便移向了寧溪浮、何辰風(fēng),再然後是寧溪浮的母親,何辰風(fēng)的母親,最後是在場的所有富家公子小姐們。
很好,人基本上都到齊了。
夏莎莎冷漠的神色裡突然一閃而過的狠絕,然後,她迎著衆(zhòng)人的目光,指向舞臺最上方的一個位置,那裡,原本是打算播放何辰風(fēng)兒子生下來這一百天的各種照片的。
“寧老既然這麼看得起我夏莎莎,要不,今天我就放一場好戲給你們看看怎麼樣?”話音剛落,她也沒等其他人的反應(yīng),更不等寧濤的怎麼回答,臺上的放映儀就開始運(yùn)作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面灰木色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
畫面亦初,寧濤的臉?biāo)查g便黑了。他靜靜的看著畫面,拄著手杖的手指卻節(jié)節(jié)捏緊,寸寸發(fā)白。
“只要你答應(yīng)讓你女兒嫁給我兒子,何氏集團(tuán)以後,還不全部是我們一家人的?何況,我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還擔(dān)心什麼?
辰風(fēng)他爸是被我捂死的,奪回何氏集團(tuán)你也有參與,現(xiàn)在何梓遇在國外生死未卜,我們遲早都會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nèi)绻鍪铝耍嬐鳊X寒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
現(xiàn)在我又不是要你和你老婆離婚,我知道,你離不開她。可是隻要我們的兒女結(jié)婚了,以後我們就算有來有往,在外人看來也不會猜測到這些,我們啊,還可以做刺激的事。
你看看你老婆,雖然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牀上功夫,始終是不及我的,不然你也不會常常來找我的對不對?
我現(xiàn)在只是很沒有安全感,我需要你,濤,反正你女兒都已經(jīng)懷上我兒子的孩子了,我們遲早是一家人,你就答應(yīng)了吧!”
寧濤沉吟
片刻,李渠絲看他仍在猶豫,她將身前薄紗般的衣服一扒,那雙仍保養(yǎng)得極其嫩滑的肌膚便袒露了出來。
寧濤望見眼前這一幕,深邃的眼眸微微瞇起,還未等李渠絲的靠近,寧濤就一把抓住那對柔軟的雙峰,蒼老卻依舊有力的指節(jié)寸寸捏緊。
李渠絲嬌~喘一聲,面色逐漸潮~紅,卻仍舊不死心的要他答應(yīng)。
“濤,我們都已經(jīng)這麼多年的感情了,更何況,你女兒肚子裡有我兒子的種,你女兒要是嫁給了我兒子,以後何家的產(chǎn)業(yè)還不全都是你的了。”
她的話讓寧濤動心了,沒有等她再說話,他便將她壓在身上,蒼老有勁的手指瞬間撕破她身上的裙襬,分開她保養(yǎng)得很好的雙腿,身體一下子挺了進(jìn)去。
之後的畫面,大家都看得面紅耳赤。
站在人羣中的李渠絲,早已嚇得雙腿顫抖,而放映的畫面還沒到這麼露骨的地方時,寧溪浮的母親就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後背,撕扯她的頭髮,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扇了好幾下。
“你個臭不要臉的賤婆娘,連我老公都敢勾~引,我就說你怎麼老是來我家,原來你們在我眼皮底下就已經(jīng)做出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李渠絲,你還真是髒得怎麼洗都洗不乾淨(jìng)了!”
說著,她又是幾個耳光扇過,那脆響的聲音和放映儀裡的嬌~喘聲交相輝映,要有多諷刺就有多諷刺。
周圍的看客們都一副看好戲的閒情逸致望著他們這些主角,沒想到只是應(yīng)酬般的參加了一個宴會,居然會遇到這種驚天動地的大新聞,還真是有眼福,好運(yùn)氣啊!
比起看客們的好興致,一旁冷著臉的何辰風(fēng)卻始終矗立著,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打,他卻沒有上前維護(hù),眼神變幻莫測的沉吟,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看到畫面的寧溪浮,此刻臉上已經(jīng)由白變綠,再由青綠變成怒紅。
沒想到,何辰風(fēng)的媽媽居然是個騷.浪.賤,難怪父親會不讓她流掉孩子,還極力撮合她和何家最沒能力的何辰風(fēng),難怪,難怪媽媽這幾年和父親的關(guān)係都不是很好,原來一切的幕後主使就是李渠絲,這個不要臉的賤婦人,都一把年紀(jì)了,還是誰都不放過居然勾~引了她爸爸的同時,還把她的一生都給毀了!
寧溪浮也氣不過,見李渠絲要和她母親反抗,她幾乎想也不想的衝過去,和母親一起撕扯她的頭髮,同樣怒火交加的扇她耳光,踢她的腿。
李渠絲最後被她們母子倆按在地上瘋了一樣的扇打,寧溪浮的母親一邊打還一邊罵著難聽的字眼,臉上更是老淚縱橫,想也不想的就用護(hù)養(yǎng)得當(dāng)?shù)募怃J指甲劃過李渠絲那張?jiān)颈pB(yǎng)得很好的臉上。
瞬間,她白皙的臉上頓時被劃出幾道血淋淋的指痕,看上去觸目驚心。寧溪浮也不甘心,將李渠絲的頭髮扯下來一把,又去撕她的嘴巴。
整個過程,看得所有人驚心膽戰(zhàn),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這場三個女人的毆打辱罵。
“夠
了!”終於,一道威嚴(yán)渾厚的聲音傳來,頓時喝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也讓不停扇著李渠絲耳光的寧溪浮母親停下了手,撕李渠絲嘴巴的寧溪浮此刻也頓了下來,可是僅僅才一瞬的時間,她又不管不顧的繼續(xù)撕爛李渠絲的嘴。
後背,一道兇狠的棍棒落下,寧溪浮只覺得自己的背脊都被打斷了。
她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頭,嘴裡難以抑制的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目帶淚花,透著恨意向?qū)帩ァ?
“爸爸……”她不敢相信,一向?qū)⑺龑櫾谑中纳系陌职志尤粫?wèi)了一個小三上位,現(xiàn)在又來勾~引他的女人出氣,他是瘋了嗎?還是被這個狐貍精迷住了眼?
寧溪浮的母親是以爲(wèi)端莊的女人,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在A市很多富太太眼中,她大方得體,而且溫婉賢淑,卻沒料到她今天會有這麼兇悍的一幕,平時與她有所來往的衆(zhòng)人都驚愕住了。
而現(xiàn)在,她看到寧濤爲(wèi)了那個狐貍精打了他們的女兒,她更是氣瘋了,腳拖在地上飛快的撲了過來,將他手裡的拄杖死死的按住,聲音悽絕的大喊,“寧濤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在外面亂.搞女人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打女兒,你還想不想過了,你是想我們母女倆一起去死你才甘心嗎?”
寧濤也是憤怒,沒想到他寧濤精明一世,卻突然被身後的小黃毛丫頭給算計(jì)了。
他使勁抽回自己的拄杖,冷哼一聲,側(cè)頭去吩咐與他同行而來的管家,“去讓人把它關(guān)了!”舞臺上的放映儀上,還響著李渠絲嬌~喘的*聲,實(shí)在太不堪入耳了。
然而底下的看客們自己看了還不夠,有人甚至還舉起手機(jī)來錄,打算傳到網(wǎng)絡(luò)上。
寧濤冰冷的目光掃過衆(zhòng)人,他凌冽的目光所到之處,都驚得衆(zhòng)人不敢大聲呼吸,生怕他突然舉起手中的拄杖打下。
這樣的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打得這麼狠,更何況他們這些人呢!
“把你們手機(jī)裡錄的視頻拍的照片統(tǒng)統(tǒng)刪掉,否則我要在網(wǎng)上看到,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衆(zhòng)人噤若寒蟬。
另一邊,夏莎莎卻笑得越發(fā)諷刺,“怎麼,堂堂寧老,敢做不敢讓人看?嘖嘖嘖,我還真想不到,寧老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jì)了,精力還是很旺盛嘛!”
寧濤氣得面部漲紅,怒瞪著夏莎莎,手裡的拄杖越捏越用力,他咬著牙關(guān),恨不得一棍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不要太得意,這些視頻就算流傳出去又能怎樣,你能拿我寧濤怎麼樣?到是你,你今天敢在這裡挑釁,就要做好付出什麼代價的準(zhǔn)備。”
夏莎莎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往後一縮,“哇哦,我真的好害怕啊!寧老,看來你不僅精力旺盛,連別人剩下的破鞋的破鞋你都要,我只是可憐你那個平時作威作福的正牌老婆,每天威風(fēng)凜凜容光煥發(fā)的出門鬥小三,自己的丈夫卻早就被自己的親家盯上,這下是丟了男人,又把女兒送入狼口,真是精彩得不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