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北二環(huán)路,寰宇集團大廈頂層的豪華辦公室裡面坐著的人正是年傲天,二十六歲,S市最有名的鑽石單身漢之一。
可,就算如此,在寰宇工作的人也沒有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自然是有原因的……
年傲天每天都很早就到公司,開始掌控整個企業(yè)所有的運作,有時候和員工們一起下班,就是這樣在下班的時間碰上了他也是不敢多說話,誰讓他們的總裁總是酷酷的表情,實在不是讓人覺得容易相處。
而除了偶爾的正常下班,更多時候,他都是留在寰宇加班到夜深,寰宇集團也是在他的努力下越來越壯大。
今天,年傲天如常的聽著各個部門每天的報告。時間也在每一個部門的報告中流過 ,陽光越來越明亮發(fā)出的熱量也預(yù)示著例會即將結(jié)束,寬大的會議室裡面,寰宇所有部門的主管都坐在這能容納五百人的地方。
坐在主位的年傲天端起手邊的咖啡,瞄了一眼,杯子中那黑濃的液體隨即不緊不慢的呷了一口。陽光灑在他身上更顯得迷人,深刻的輪廓,高挺的鼻子,如外國人深深的眼窩,長長的睫毛,薄薄又性感的嘴脣。
一米八六的身高,這令他就是這樣靜靜的坐著周身都散發(fā)出壓迫的氣勢。
原本嚴(yán)肅的會議在綜合金融部門經(jīng)理彙報下,有人露出了笑容。
S市中老牌企業(yè)周氏的總裁,受傷入院是讓周氏股票波動。
綜合金融經(jīng)理神色淡然的說:“雖然不知道周氏總裁傷勢如何,但,現(xiàn)在看來收購是最合適。周氏一直都是滴水水不漏,這次的機會絕對是一個突破口?!?
市場部經(jīng)理性格比較直率,笑道:“這時候收購對方公司的股票,看著不厚道,但,商場上就是弱肉強食。”
其他人都七嘴八舌的表達(dá)己見,坐著主位的年傲天卻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不是什麼好人,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個商人,商人不就是唯利是圖。
“那收購的事情就交給朱經(jīng)理?!彼恼f,“要是沒有其他事情,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
聽到大老闆說放人,所有人都如灌離開,直到最後一個員工離開。年傲天這纔對身邊的宋振侑說:“知道是誰傷了他嗎?”
宋振侑:“只知道是一個流浪漢,其他的事情,周熙照似乎並不想其他人知道封鎖的比較嚴(yán)密。”至於,周熙照要這麼做似乎要掩飾些什麼,感覺就是很神秘。
“流浪漢!”年傲天眼中滑過一絲光芒,“你說周熙照對誰都和和氣氣,商界里名氣超然的周善人會有誰想他死?”
呵,事情似乎並不那麼簡單。
宋振侑:“屬下覺得商業(yè)競爭的目的比較大?!鄙虉錾夏难e有什麼善人一說,不過是保護色罷了。能讓周氏這麼一個大企業(yè)屹立不倒越做越大,明面下的黑手段絕對只多不少,能在商界立足誰也不比誰乾淨(jìng)。
“你倒是通透……”
“咚!咚!咚!”有節(jié)奏的聲音響起,年傲天正想繼續(xù)說卻被敲門聲打斷。
姜寧:“總裁,尤大少爺找您,請問你見嗎?”
尤啓哲!年傲天這纔想起,尤啓哲從國外回來,他要給他接風(fēng)洗塵。
“讓他進(jìn)來?!?
姜寧這才把門打開,對著身邊俊朗散發(fā)這陽*息俊朗的男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尤大少爺,請?!?
尤啓哲走到年傲天對面的沙發(fā)隨意的坐下,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樣隨意。
“你也太不厚道了,說請我吃飯又讓我等那麼久,還好,我不是女人不然一定不甩你?!彼訔壍恼f。
“你是女人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蹦臧撂斓目粗嗄隂]有見的尤啓哲,還是這副不著邊際的樣子。
尤啓哲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宋振侑觀察起來,“振侑,你怎麼還是這副樣子小心以後找不到老婆?!贝蟮陌牙淇岙?dāng)帥,小的也跟著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尤家二小姐,他的妹妹尤夢蓮就是經(jīng)常在他耳邊說年傲天這傢伙酷帥屌霸天,眼瞎了吧,冰塊有什麼好又不是夏天抱著可以消暑降溫。
宋振侑看著尤啓哲又在神遊的眼神,便知道他又在心裡吐槽自己和BOSS。
尤啓哲是年傲天的幼時玩伴,同時也是多年的同學(xué)。同樣是世家的孩子,尤啓哲卻不愛經(jīng)商酷愛醫(yī)學(xué),最後竟然能夠排除萬難跑到國外學(xué)醫(yī)。說起來也是奇葩一枚。
“尤大少爺這事情似乎你會比我早考慮?!彼握褓Р煌鼡p尤啓哲一句。
年傲天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不是說去吃飯嗎?”
尤啓哲有些不滿,說:“我才坐下,屁股還沒有坐熱,你就叫我走,好歹也讓我喘口氣?!蔽佋谏嘲l(fā)上大有怎麼也不起來的意思。
年傲天並沒有看他,說:“你可以繼續(xù)坐?!?
尤啓哲眉眼一笑,心裡可是高興極了,要知道年傲天這傢伙可是從來都不會爲(wèi)了別人改變決定。
“真的?”感覺還真是有點不真實。
“嗯!”年傲天點頭,腳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尤啓哲疑惑,“那你還走?”
“你可以繼續(xù)在這裡休息,我們先走?!?
“靠,又被耍了!”尤啓哲怎麼也不幹,又想起來之前被要求做的事情,立即跳了起來跟了上去。
“你竟然這樣對我,好歹我們都有好幾年沒有見面了,真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
年傲天嘴角微微向上彎,“不是說訂好了地方吃飯,還不帶路?!?
尤啓哲認(rèn)命的摸摸鼻子,這輩子似乎都要被這個好友吃定了,“我剛回國沒有車,你載我。”
宋振侑在一旁看得直抹汗,雖然已經(jīng)看了很久BOSS和尤啓哲的相處方式,但每次都刷新他的認(rèn)知。
“嗯,振侑開車?!蹦臧撂煺f。
尤啓哲自然知道年傲天的意思,立即對宋振侑說:“去西雅圖餐廳?!?
由於是下班高峰期時間,車開了二十分鐘後,他們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
尤啓哲走進(jìn)西雅圖的餐廳門口,不遠(yuǎn)就見到他的妹妹尤夢蓮站在哪裡,“夢蓮……”
“我就是要這個位置,今天你給我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尤夢蓮顯然是沒有聽到尤啓哲的聲音,再加上她是揹著他更加的沒有發(fā)現(xiàn)熟人。
顧若水眼裡都快要噴火了,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這孩子誰家的怎麼不看好?!靶〗?,你是聽不懂我們說的話嗎?”
趙經(jīng)理此刻,臉上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小姐,你要是再這樣胡搞蠻纏我就要請你出去了?!?
尤夢蓮一聽,不造了!柔弱的小臉上那黑黝黝的眼睛瞪大,說:“請我出去,信不信我把餐廳買了,到時候看誰趕誰出去?!?
下等人也敢這樣對她說話,真是活的不耐煩,她是誰,尤家的二少姐在S市誰不給他們家?guī)追置孀印?
“那等你買了再來跟我們說,現(xiàn)在請你出去,你已經(jīng)影響到我們餐廳的客人用餐。”趙經(jīng)理髮現(xiàn)四周的客人已經(jīng)有很多往這邊看過來,眉頭都已經(jīng)擰的像麻花。
餐廳雖然大,但,由於是空間性的問題,顧若水還是聽到了四周的桌子中客人傳出來的竊竊私語。
尤夢蓮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瞬間氣炸,“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睔馑浪?,究竟是誰說這裡是服務(wù)好,東西又好吃,現(xiàn)下算什麼?真懷疑遇到托兒。
“你是誰,我並沒有興趣知道,現(xiàn)在請你出去!”趙經(jīng)理不卑不亢的說,態(tài)度已經(jīng)沒有剛剛的溫和變得強硬。
顧若水:經(jīng)理好樣的,我收回說你是黑臉神的話,實在太帥了!
再說,眼前這個小白花應(yīng)該是家裡有點錢的吧,不然平常人哪裡會這麼囂張,果然又是被家裡寵壞的孩子。
“你……”尤夢蓮梗著脖子,紅著臉伸出竹筍般的玉指,指著趙經(jīng)理。
再所有人都以爲(wèi)她被這樣說話,會轉(zhuǎn)頭就跑,可就在其他人都以爲(wèi)這齣劇要結(jié)束的時候。
顧若水眼睛閃過驚恐,“住手……”
衆(zhòng)人只見一隻手揮向顧若水那白嫩嫩的臉蛋。
“啊……”
衆(zhòng)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唔……”顧若水認(rèn)命的閉上眼睛,祈禱這一巴掌下來不會太痛,許久,她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到來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尤夢蓮那細(xì)細(xì)的玉手上多了一隻粗大的手,手腕上的手緊緊捆住她的動作。
“啊,好痛!放手!”尤夢蓮疼痛憤怒交織在一起,就算現(xiàn)在她這樣憤怒也只能被迫轉(zhuǎn)身。
原本以爲(wèi)還要鬧出更大的事情,尤夢蓮卻噤了聲,用貝齒咬著那粉嫩的嘴脣,讓看到的人都覺得那嫩嫩的嘴脣擔(dān)心。
“天哥哥!”
年傲天冷冷的看著尤夢蓮,很久之後才把放開了她的手,徑直越過了她。
顧若水沒有想到在這裡也能見到他,愣愣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的傻子嗎?別人打你還不會躲。”低沉的聲音從他那薄薄性感的脣發(fā)出。
什麼嘛,剛剛還感激他及時出手救了她,滿心感激,這下什麼都沒有了。這個男人不毒舌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