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麼想換個遊戲啊,可是除了這個,老大都會,也就是說,不管換什麼,反正最後輸的都是自己!!!
天要亡我啊,他淚眼無語蒼天。
這一夜的狂風暴雪過後,翌日的清晨,陽光徐徐的照耀大地,雖很弱,卻也能融化了冰冷的雪,停了一夜的電,他們也在大廳內,打了一夜的牌。
有的撐不住在凌晨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而若微他們這一桌,則有一搭沒一搭的還在繼續著。
直到外頭的人進來歡喜的嚷道“出太陽了出太陽了,封鎖的道路終於徹底開通了,二少,我們可以走了。”
顧二還未開口,就聽得一道清脆的聲響起“不好意思,又贏了。”將牌攤開後,若微叫醒了還迷糊的利薇。
“怎麼了?”利薇睡得不舒服,揉著眼睛迷糊的問。
“收拾行李,可以回家了。”
“啊?”
聽到能回家了的利薇終於醒過了神來,看看青年,再看看顧二,忙跟上了若微上樓的步伐。
若微走後,顧盛忽的聽到青年鬱悶的嘟嚷道“這牌明明就是要輸了,哪裡是贏了,她耍賴?”雖然這麼抱怨著,可他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顧盛盯著那三條一帶著六與三的牌,腦海裡閃過了十年前他與她的第一次打牌,差點要輸了她的,三條只能帶一隻牌,或者帶一對,可她爲了贏,硬生生的耍賴將兩隻單牌一起帶上,還得意洋洋的對他說,“顧小二,你看,爲了贏你我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噢。”所以……只是耍賴算什麼?
二樓,利薇見若微收拾了行李乾脆利落的要走,忍不住伸手拽住她,詢問“就這麼走了?”
若微疑惑的恩了聲,問她“你有什麼忘了拿的?”
“沒有。”利薇搖頭示意的讓她看二樓那間客房,遲疑的說“我是說,不用同他說一聲好嗎?”
若微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了二樓那間他所在的客房,平淡的道“算啦,道別什麼的太傷感了,我和他可都不適合這種傷感,走吧。”
利薇噢了一聲,乖乖的跟在她身後。
倆人離開前,又去見了躺麗娜,然後和瑪麗道過別,本想從羅馬將利薇送回紐約的,可中途出現了點小插曲。
在羅馬的機場外,若微站在車旁正與利薇商量送她回去的事,卻無意瞥見顧盛一行人的車停在了她們身側。
那同她們打牌的青年就坐在副駕駛,看到她們,納悶的嘀咕了一聲,“咱這算是有緣還是冤孽啊?”
利薇斬釘截鐵的說,“自然是有緣。”然後對若微說,“我知道你急著回國看你爺爺,反正我家在紐約,跑也跑不掉,我隨你一起去美國,到時候送你走,我再回到紐約找安妮好嗎?”
若微略一考慮,點頭同意了。“行,那走吧。”
顧二一行人也是要回美國的,而他們彼此都不是可能會因爲對方而選擇繞道的人,於是,倆方人理所當然的一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