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練習室的孝淵，可能是因爲心裡還在不斷想著李啓的那句話，看到jessica之後，眼神顯得很複雜。
不過還是走到她面前。
看著孝淵的樣子，徐賢緊張的看著她，似乎是深怕她一衝動，就動手打jessica一樣，孝淵的直爽的脾氣和jessica冷冰冰的性格，有時候真的如同炸彈一般的存在。
以前兩個人在誤會的時候，也差點就動過手。
“理事找你。”只不過幸好的是孝淵沒有動手，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就轉身坐回牆角，繼續思考，她不善於思考，但是不代表她不會思考。
聽到孝淵的話，jessica還沒有表現，到時徐賢先一步開口，“歐尼，我陪你去吧。”
她會怕，jessica看到李啓就像“”，一接觸就可能會化成一場大火，將兩個人燃燒殆盡。
jessica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起身走了出去。
至於泰妍則是在jessica離開聯繫室的時候走到了孝淵身邊，“理事找jessica什麼事？”
雖然不想對jessica的事情再過於關心，但是作爲隊長，泰妍卻又有不得不關心的責任，更何況是李啓找jessica。
“額。。。”孝淵顯得有點猶豫，“我就是把昨晚上西卡說的事情，告訴了理事。”
“莫？”泰妍和衆女都異口同聲地發出了同一個聲音。
大部分中的她們都知道，李啓對於少時有意見，現在孝淵送上了一個良好的理由，不就是等著李啓來宰割她們嗎？
只不過她們想不到的是，曾經的jessica只是想讓這件事情隨風而逝，要不是有李啓在，或許她們都永遠不會知道，曾經的jessica意圖做什麼。
“歐尼，你怎麼什麼話都能和理事說。”允兒則是經過了一晚上的考慮，雖然依然不能原諒jessica，但是卻不想因爲這個她們的內部問題，導致她們都受到外來力量的責難。
“我也不想的啊，主要是理事追根究底，反正我不說，他會找泰妍，泰妍不說，也會一個個追問下去的。到時候反而讓事情顯得複雜。”
聽了孝淵的話，大家都顯得沉默，在李啓的追根究底之下，其中幾個自問，不可能會堅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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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李啓的辦公室的路上，徐賢一路不安的看著jessica，那擔憂關心的眼神，讓在前面走著的jessica如芒在背。
“怎麼了？小賢。”轉過身的jessica疑惑的看著徐賢。
徐賢支支吾吾的不敢說，不過看到jessica停下身子等著她的回答之後，徐賢小心翼翼的對著jessica說道，“歐尼，你等下可以剋制一下自己嗎？畢竟他是我們的負責人。”
深怕jessica剋制不住，對理事動手，到時候不管s/m在不在乎她們接下去的斂財能力，jessica絕對會被雪藏的，娛樂公司旗下的藝人都能對管理者動手了，這樣的藝人要是因爲她的能力而不雪藏，公司以後桀驁不馴的“人才”只會越來越多，這是s/m不可能容許的事情。
“呵呵。傻瓜，歐尼還想陪著小賢走到最後呢，不會那麼衝動的。”jessica微笑的對著徐賢說道，倒是不知道爲什麼徐賢看著這個應該美到令人心顫的微笑，總感覺裡面有一種不具名的悲傷，她甚至說不出那種悲傷，到底是爲何。
jessica敲了下門，就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看著面前平靜的jessica，李啓的嘴角劃過了一絲他自認爲暢快的笑容，但是那笑容在徐賢的眼中卻是說不出的怪異。
“怎麼，原來徐賢對你的感情真的那麼深？”令李啓皺眉的自然是緊隨著jessica走進來的徐賢，他本來以爲她們會慢慢的開始出現隔閡的。
不過事情好像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上一輩子，她們集體和jessica分道揚鑣的原因，那則微薄是一個開始，但是過程卻是jessica對於她們的毫無解釋，哪怕是私下給一個說法都沒有。
這才導致徐賢這個黑白分明的少女，最後都和她走上不同的路。
而這一世，首先這則微薄在它將要出現的時候就因爲李啓胎死腹中，然後也沒有導致各大粉絲的互相大戰，最重要的是jessica的一個態度。
對於這件事情，她好像是很後悔的樣子，這纔是，徐賢依然對於jessica不離不棄的原因。
“理事是想要看我的笑話嗎？不過讓理事失望了。”jessica現在表現的很平淡，這種平淡下卻是隱藏著驚天巨浪。
只是因爲答應了徐賢，所以她在強忍著剋制自己。
“笑話？難道你現在就不是一個笑話了？除了徐賢還有誰能原諒你嗎？若是沒錯，應該沒有了吧。是不是很怨恨，對呀，應該很怨恨我，然後心裡應該也明明怨恨你的那羣姐妹吧？但是卻是又不斷的在心裡勸告自己，這是人之常事，是自己做錯了。不是嗎？”
李啓不斷的在挑戰著jessica的神經，在jessica身邊的徐賢能明顯的感受到，jessica那越發咬的緊緊的牙關，以及那太陽穴上不斷跳動著的青筋。
“理事，雖然你是我們的負責人，但是這應該算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問題，難不成現在s/m連我們之間的姐妹感情都要過問了。”
徐賢伸出手拉著jessica的手，然後對著李啓冷冷的說道。
徐賢的反應讓李啓有點錯愕，也有點意想不到，他沒想到這個生氣只會粗著鼻孔喘著氣的忙內，居然也會用如此冰冷的語氣對著他講話了。
“是不是顯得很無助，那個高冷的jessica現在也只能靠著曾經想要傷害的妹妹保護，哦，對了，是不是想要改變什麼但是又改變不了，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曾經看著她們一個個的離開，更是看到了一個個的被傷害，李啓對於她們的怨恨，對於自己的怨恨，對於自己即使緊握雙手也不能改變什麼的情況，那種感受沒有人能夠體會的比他更加清楚。
同樣的感覺，他會一個個加諸於她們身上，讓她們也感受一下，他曾近的所有感受。
“李啓。”jessica的話語似乎是從牙縫中漏出的冷風，讓人不禁有點毛骨悚然，而牽著她手的徐賢，分明感受到了，jessica的手想要握緊但是又怕捏痛她的感受。
徐賢緊了緊自己的手，希望jessica能夠冷靜下來。
“呵呵。鄭秀妍，你以爲我們到了這一步就差不多算完了嗎？nonono。正如你說的，不死不休，我們之間，不單單是我和你之間，還有我和她，以及她們之間，都是不死不休。若是沒有人死亡，或許，我們之間的故事纔是剛剛開始。”
李啓伸手指著徐賢對著jessica笑的如同春天一般溫暖，但是那溫暖卻又那麼的陰冷。
“理事。”徐賢嚴肅的看著李啓，“你似乎做的太過分了。”
“是嗎？只是告訴你們被隱瞞的事實就過分了嗎？那麼你會知道更過分的是什麼，允兒的電影也差不多完了，代替它的是一部電視劇，這個不過分了嗎？”
“歐尼，我們走。”徐賢拉著jessica的手就離開了，而jessica只是冷冷的看著李啓，“你該進醫院去看看自己的心。bt！”
“呵。”離開的jessica和徐賢只聽到背後傳來一聲輕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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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練習室的路上
“歐尼。”徐賢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才擡起頭疑惑的看著jessica，“是不是，我們和理事曾經認識，但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jessica看著徐賢，不知道她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
“你看，貌似從理事出現好像就一直針對著我們，要不是以前我們認識，爲什麼他要這麼做，是不是曾經我們狠狠的傷害過他，所以他報復我們？”
徐賢分析的也不無道理，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
但是jessica早在之前就想過，可是搜索了她腦海中的所有記憶，都沒有發現有這麼個人的存在。
而且男女練習生的話，也不可能發生多大的矛盾，畢竟可以說是互不干涉。
等到她們到了練習室的時候，發現允兒不見了。
看著徐賢好像不斷的找個允兒似的，侑莉說了聲，“剛纔社長秘書找允兒去社長辦公室了。”
jessica和徐賢互相看了看，嘴裡同樣冒出了，“允兒的電影被替換了？”
正好這個時候，允兒也顯得有點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用一部電影換一部電視劇，允兒不覺的對於她的發展會更好。
但是金敏英已經下了通告，找她去也是通知一聲，畢竟不管少時跨不跨，就允兒而言，s/m還是願意付出點資源進行培養的。
“歐尼？”
看著徐賢的樣子，允兒就知道她想問什麼，點了點頭，就坐在地板上，畢竟對於她來說，原先等於說是進軍大銀幕了，現在又變成了一個電視劇演員。
這在韓國還是有些差別的。
況且她還有個idol的身份。
泰妍看著衆人的樣子，拍了拍手掌，“好了，起來再練習一遍，就各自散了吧。”
畢竟現在大家的狀態都有點不對勁，不過徐賢確實依然對著衆位歐尼問出了自己的心聲，“歐尼們難道對於理事沒有一個人感覺到熟悉嗎？曾經的記憶中沒有這個人嗎？”
允兒、泰妍、sunny一瞬間都點了點頭，因爲曾經她們有同樣的疑惑，認爲是一個人，不過可惜的是翻遍記憶也找不到這個人。
至於剩下的，在思索了一下的時候，也搖了搖頭。
誰能知道，不是她們之間的誰少了李啓的這個人的記憶，而是，李啓的腦海中，多了一段記憶，這誰又能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