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團再猛，終究還是比不過男團。”林東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桌面，思索著做或不做。最終嘭的砸桌子，幹了。
“公司的東方神起和super-junior，年齡差不多該服役?！?
“嘶~~”
申原秀和閔先藝面面相覷，這招太狠了吧，簡直就是挖的根基。
林東臉不紅氣不喘，繼續(xù)補充道：“理論上，在30歲之前，藝人每年都會接到兵單，要自己去申請延期。如果不批準(zhǔn)的話，他們就必須馬上服役?！?
申原秀小心翼翼地問：“林理事打算干預(yù)他們的延期申請？”
“對！理由都想好了。韓國兵役，娘娘腔可以免除服役。很多人故意假裝同性戀來逃役。很不幸，的男藝人很多都塑造成娘娘腔形象。有逃兵役的潛在傾向，必須馬上執(zhí)行服役?！?
如此冠冕堂皇，無懈可擊的理由。林東爲(wèi)自己的機智點贊，再交由大公無私的岳父老李高級檢察長來起訴?！巴圻沁莮~~”
“假裝娘娘腔？逃兵役？”
申原秀和閔先藝毛管倒豎，後背陣陣發(fā)涼。如果以這樣的理由被強制執(zhí)行服役，公司的男藝人公衆(zhòng)形象徹底完蛋。絕對沒救了。
而且，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就算知道了也沒法躲。入伍，是男團無法逃避的死穴。
“就是這個味。至於他們精心策劃，準(zhǔn)備接班的新男團exo。呵呵，我還有後手玩殘他們?！?
花了大力氣弄進(jìn)exo的臥底葛希，差不多是時候刷一下存在感了。
“削弱了對手，就該提升自身實力?！绷謻|對閔先藝吩咐道：“之前崔棋媛女士承諾過可以在jyp挑選6名練習(xí)生。我們不要女團了，挑男的吧，組個新男團玩玩?！?
“內(nèi)！”
女團的apink是小撲街，男團是新團。
林東託著下巴琢磨，“還不夠爆炸。金鐘國已經(jīng)很久沒簽經(jīng)紀(jì)公司。把他和soya打包籤進(jìn)來?！?
“內(nèi)！”
閔先藝狂點頭。雖然實際收益不大，但是三冠王金鐘國的名頭夠響亮，有宣傳效應(yīng)。電玩少女soya，在網(wǎng)絡(luò)遊戲圈子裡人氣也不低。
“還不夠！”林東完全不滿足，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反正他們自帶資源，自帶團隊。給一個辦公室，抽兩三成擁作爲(wèi)運營費用就行。聽說正準(zhǔn)備籤金炳萬，把他截過來。”
“內(nèi)?！?
“既然金炳萬都截了，索性把劉在石也收編了吧。”林東淡淡地說道。
“啪！”的一聲脆響。申原秀手抖，把茶杯掉到桌上。
“劉，劉，劉在石？他會隨便籤到loen？”
林東翻白眼，懶得廢話。
閔先藝卻耿直地解釋道：“《rm》主持人在kakao加起來持有超過5%股份，富得流油。當(dāng)初就是oppa推薦他們購入kakao的原始股，所以，呵呵。”
申原秀無言以對。這交情，好基友一輩子的節(jié)奏，簽約連合同都不用看吧。
“唉~~總覺得差點什麼，還不夠?！绷謻|煩躁地敲著桌子思考。
閔先藝和申原秀屏息靜氣，生怕打擾到boss的驚天大計劃。
“女團有了，男團也有了；女solo歌手有iu，男solo歌手有金鐘國；主持人有劉在石爲(wèi)首的幾個。好像還缺些演員。”林東拍桌子，拿定主意，“你們說，孫藝珍的名頭夠不夠響亮？”
“噗通！”
申原秀跪了，大寫的一個服字。
“嗯。這就有點意思了。loen復(fù)牌之後，每天公佈一個消息。我要娛樂版頭條，連續(xù)一個星期，都是我們的！”林東站起身，怒拍桌子。
“這就是我，林東的申告式！”
“內(nèi)！”
閔先藝雙眼閃著光芒，無比狂熱。
申原秀搓著雙手，感覺抱上大粗腿，前途和錢途大大的有。
跑腿歸來的韓孝靜臉色赤黑，怒氣衝衝把東西丟在桌上，“你的雞爪！”
“誒~~~煞風(fēng)景！”
“打包帶走?！绷謻|起身帶頭走向門口。
黑色保姆車內(nèi)。
林東有滋有味地吮著雞爪，閔先藝匆匆忙忙地整理著剛剛的筆記資料。
大小姐韓孝靜呲牙瞪眼，扁嘴皺眉，生悶氣。
“小秘書，還不開車？信不信我炒了你？”
有旁人在場，韓孝靜不能爆發(fā)。再怎麼生氣，也只能捏緊方向盤，忍了。
“接下來去哪？”
林東：“送閔先藝回家，然後再出發(fā)下一站?！?
閔先藝放下筆記本，疑惑地問道：“oppa還不休息？要不要我跟著？”
“不用了。今晚我去居麗那裡睡，你跟老媽子說一聲?！?
“內(nèi)。”
……
汽車再次上路，當(dāng)雞爪被吃完的時候。
閔先藝到了，走了。
清場完畢，韓孝靜忍了一晚，終於到了爆炸的時候。竄到後座，準(zhǔn)備跟林東真人pk。
林東不爲(wèi)所動，隨意在韓孝靜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淡淡道：“我去香港的事情。總參二部肯定能調(diào)查得到，對吧？”
“呃。”
“我的精神病，你們也肯定非常清楚。對吧？”
“嗯?！?
“我是一個身患絕癥的精神病人。你想和我講道理嗎？”
韓孝靜黯然搖頭，無力辯駁，甚至隱隱有些同情他的遭遇。
林東把骨頭渣子隨意丟出車窗，“去給我買點啤酒，然後開車。有意見嗎？”
“沒有。”
首爾大橋，“請留步”警示牌旁邊。
熟悉的漢江，熟悉的夜景，林東坐在欄桿熟悉的位置上。
默默地喝著啤酒，哀嚎著《後會無期》。
“當(dāng)一艘船沉入海底
當(dāng)一個人成了謎
你不知道
他們爲(wèi)何離去
那聲再見竟是他最後的一句
……”
韓孝靜遠(yuǎn)遠(yuǎn)的在車裡看著，不願靠近。因爲(wèi)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笑？還是該哭？
男人的事情，小女生真的不懂。
“吱~~吱~~”的剎車聲，懂的那個人來了。
曾牛把煙盒丟給林東。
“當(dāng)初你爸爸就是覺得這功夫有問題，所以停止修煉，退出軍隊?！?
林東吐了個唏噓的菸圈，“現(xiàn)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晚了麼？特麼的，我根本不知道這破功怎麼停下來！”
“不晚。你還有救！”曾牛頓了一下，“聽說過佛家的金剛不壞體麼？那是隨心所欲收放自如，真正的堅硬如鐵；而不只是神經(jīng)上的錯覺。達(dá)摩創(chuàng)的九陽，也是佛門絕學(xué)。我懷疑你的家傳秘笈，可能是以前手抄經(jīng)書時抄混了。國家藏著許多珍貴的秘本……”
“不用說了。給我真的，也不一定能練成。”林東無奈搖頭，殘缺的家傳秘笈果然不靠譜，卻被自己瞎練出來?；蛟S是天意吧?！盁o事獻(xiàn)殷勤，你說了那麼多，到底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呃。其實我很關(guān)心你的，不是專門來……”
“再說一句廢話，我就回家?！?
“kakao！我的任務(wù)自始至終都是ka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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