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韓林兒期待的眼神看著黑猴,“你說說這祥瑞爲何物。”
因爲祥瑞乃神聖之物,所以對於黑猴來說不可亂說祥瑞之事,於是黑猴看了看劉福通。
此時劉福通笑著點點頭,“黑猴說便是,無妨的。”
正當韓林兒還在思索著爲何說不得時,隨即黑猴道:“韓郎,關(guān)於這祥瑞乃是我等的神聖之物,所以一般沒人敢議論它。”
“好吧,那還是算了吧。”翰林兒失望的應(yīng)道。
“只是,如今你貴爲天子,有天子在此就不怕這祥瑞了,我這就與韓郎道來。”
韓林兒不禁微微一笑,心想,“沒想到這皇帝之位如此厲害,竟有與天同齊的命運,怪不得有那麼多人爲了這皇位打的頭破血流。”
“那就有勞黑猴了。”
“祥瑞當今天下是很少有的,所以能見到它的人也很少,此物叫做並蒂蓮,它的外形長得很像蓮花,但是他又與蓮花不同,他是有兩朵蓮花長在同一柱頭上的,所以顧名並蒂蓮。然而它的香味十足,是真正的香傳十里,所有見過它的人多會以爲自己將會交大運發(fā)大財,所以才被人們叫做祥瑞。”
於是韓林兒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我想它並不是不好採,在有荷花的池子裡定能找到。”
韓林兒的肯定是應(yīng)爲,黑猴所說的就是普通蓮花的變異品種,在韓林兒看在這種變異是在常見不過的了,只有有足夠都得蓮花池定能碰到幾株並蒂蓮。
此時劉福通與黑猴,劉琦等三人驚訝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韓林兒,隨即劉福通道:“韓郎是不是有些說大話了,這可是祥瑞一般人是不容易找到的,更何況現(xiàn)在,有好多蓮花池都還未開出蓮花來。”
韓林兒似乎看到了他們對自己的不信任,“劉將軍放心好了,一天之內(nèi)我定有辦法找到這並蒂蓮。”
於是劉福通向韓林兒微微一笑,“好,既然韓郎如此有信心,我等就相信你,就看明日韓郎的收穫了。”
“好,我定不會辜負劉將軍的。”韓林兒帶著鄙視的目光說道。
或許是應(yīng)爲韓林兒還在爲劉福通的不守信用一事而心有不甘,所以爲了更好的證明自己,一股腦的答應(yīng)劉福通的一天之期。
隨即黑猴道:“韓郎我明日可幫你一同去找並蒂蓮。”
劉琦也積極的上前道:“韓郎,我也可以與你一起去找並蒂蓮。”
“我知二位怕我找不到,多謝二位,只是我既然答應(yīng)了劉將軍就必須得做到,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
韓林兒的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劉福通,當他在說這句話時,也是在警告劉福通,你沒人品,不懂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道理,正是愧對我等對你的信任了。
此時明顯可以看出劉福通有些尷尬,只見他稍稍地下頭,這是一種慚愧的表現(xiàn)。
只是韓林兒並未直接戳穿劉福通,而是在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一些道理。
“那我等願聽韓郎隨時差遣。”
“好,我自會用的上你們的。”韓林兒再次微微一笑。
此時劉福通實在覺得顏面無存了,“我看韓郎也是挺累的了,不如就回房歇息去吧。”
“好,那我等就敢退了。”
正當韓林兒與黑猴劉琦三人轉(zhuǎn)身要走時,突然劉福通道:“韓郎稍等會,我等還有一件事要韓郎請教。”
“劉將軍儘管說來,我定如實回答。”
“好,我只是想問今日天見在你的造炮場地處傳來一陣巨響,難道是韓郎已經(jīng)造出了很多的榆木炮。”
“劉將軍今日受到驚嚇了吧,只是我等也爲未想到過這榆木炮有如此大的威力。這只是一尊實驗品罷了,馬上要進行大規(guī)模生產(chǎn)了。”
“好,好,好”劉福通的三聲好,足以道處來他對韓林兒的不盡誇讚。
“既然如此我還是希望韓郎能儘快辦好此事,這樣我等纔可以早日掌握戰(zhàn)爭的主動全,去征服天下。”
“劉將軍放心好了,我知道怎麼做,用不了幾天將會有一大批榆木炮被生產(chǎn)出來。”此時韓立呢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我就等韓郎的好消息了。”
隨即韓林兒道:“劉將軍早些歇息,我等去休息了。”
“好。”此時劉福通看著韓林兒黑猴與劉琦一併走出大廳裡,漸漸消失在他的眼前。
此時一邊走一邊思考問題的韓林兒一致進入深思狀態(tài),心說,“劉福通怎會知道我今日干了何事,即便是聽見炮聲也不會讓他親自來觀看我的試炮過程。難道是他在派人監(jiān)視我,這也太可怕了吧。”
韓林兒想著想身體不由得一抖,隨即又自我安慰道:“劉福通我纔不怕你呢,即便是你在有何等大招,只要我不讓你發(fā)現(xiàn)什麼,你就拿我沒辦法。”
於是韓林兒才稍稍鬆了口氣,隨即停止了腳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黑猴與劉琦道:“你等不用送我了,快回去歇息吧,你們都累一天了。”
此時黑猴遲疑了片刻,“韓郎還是讓我等親自將你送到房間去吧,我怕……”
韓林兒笑道:“你等難道是怕盛將軍真會拿你等試問嗎?不會的,你們放心吧,況且這不都要到了嗎,不會有時發(fā)生的,你等快回去吧。”
隨即黑猴與劉琦相互看了看,“那好吧,我等就先告退了,韓郎早些休息吧。”
“好,你等也快回去吧。”
於是黑猴與劉琦相繼轉(zhuǎn)身消失在韓林兒的視野裡,此時韓林兒獨自一人靜靜的站在此處看著滿天星星的天空不由的微微一笑。
隨即心說,“看來我還需要更好的適應(yīng)這時代的人心與道義了,雖說這是一“義”字當頭的時代,但是人心難測啊,不知道哪一天你最親近的人會怎樣對你。”
韓林兒想到此處時不由得心生悲涼,隨即就想到了他在這個時代裡的唯一親人,楊三娘。
於是他收起了自己的悲涼之情,微微一笑,只有這樣他去見楊三娘纔不會讓楊三娘看出他的悲傷,這也是韓林兒不願楊三娘爲自己擔心的原因了。
此時韓林兒便轉(zhuǎn)身走向了楊三孃的房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