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的毛貴下意識的向韓林兒與盛文鬱行禮,只是傷勢嚴重,還未起身只見臉上露出了極度痛苦的表情。
此時韓林兒立馬上前道:“毛將軍傷的如此嚴重就不必多禮了,快快躺下休息吧。”
於是毛貴這纔在侍從的幫助下慢慢的躺下,盛文鬱隨即上前道:“毛將軍怎地受如此重之傷,莫不是那偷襲的賊頭很是厲害。”
只見毛貴睜著大大的眼睛,表現出極大的不服氣,道:“只是昨晚行路太睏乏了,致使我等大意,讓那可惡的蒙古韃子有機可乘。只是還好我等反應及時,才免遭全軍覆沒。”
韓林兒聽了越是心裡發毛,“只要將軍保住了性命,那就好,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等日後定有機會報此之仇,毛將軍現在安心養傷就是了。”
“韓郎放心我沒事的,只是我等去找的火藥有少數還是被那韃子給截去了,帶回來了大多數。”毛貴一臉自責說道。
“沒事的,丟了那些也沒關係,我們造炮也不急於一時,日後還長著呢?”韓林兒微笑的看著毛貴給以安慰的向他說道。
這才使毛貴稍稍心裡舒適了些,於是便靜靜的躺在牀上,此時剛好進來一侍從正端著要向毛貴走著。
隨即向毛貴道:“將軍該喝藥了。”毛貴則稍稍轉了轉頭,看著侍從兩眼一眨表示“知道了。”
侍從便起身走向毛貴身邊,此時盛文鬱則轉過頭看著韓林兒示意的點點頭表示“我們走吧。”
隨即韓林兒與盛文鬱在毛貴喝藥的同時轉身離開了帳篷。
正在他們走向盛文鬱大帳的時候,此時突然劉福通從一拐角處走出來,隨後是兩名副將。
只見劉福通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兩人,隨即驚訝的問道:“盛將軍也能和我韓郎走在一起,真是百年一見啊。”
“劉將軍這是何意,難道我就不能與他人並行嗎?”盛文鬱明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此時韓林兒看劉福通與盛文鬱之間的火藥味很重,只見他們兩人雙目對視,殺氣重重,一個不服一個。
隨即道:“不知劉將軍要到何處去,如此的匆忙。”
“奧,韓郎,我等正要去毛貴帳中,看看毛貴的傷勢如何。這不剛巧走到這就遇見韓郎與盛將軍了嗎?”劉福通特意的將“盛將軍”這三個字說的特別的重,並且還不時的用眼斜視這盛文鬱。
韓林兒看著他們之間的廝殺,及覺得開心又覺得難過,開心的是是,若是他們不和就會給韓林兒提供更多的機會讓他可以完全的稱霸天下,但是難過的是若是他們不和隨即便會產生軍隊裡的不和睦,那麼一個整體的團隊就會分崩離析。
隨即韓林兒看著默不作聲的劉福通道:“那我等就此別過,將軍先請。”
劉福通便隨即望了一眼盛文鬱便道了句,“韓郎請。”
便大踏步的走進了毛貴的營帳中,此時劉福通便一直心生敬畏,而他敬畏的是韓林兒征服了一直讓他難堪的盛文鬱,於是劉福通也變得及高興又生氣了。
他生氣的是韓林兒實力的壯大,高興地是韓林兒離稱帝已不遠了。只是這樣的鬱悶心裡一直伴隨這劉福通直到最後一刻。
而此時的韓林兒與盛文鬱自與劉福通一面後就直奔帳前,只見韓林兒道:“盛將軍,我就先告辭了,我還要去訓練士兵呢,雖然這原料都已準備好,但是我還得作好提前準備才行,所以就先別過了。”
“好,若是韓郎真的有事,你就去忙吧,若是今後在這營中有何事儘管來找我便是,我定當竭盡全力。”盛文鬱微笑的向韓林兒說道。
此時韓林兒則微笑的迴應盛文鬱道:“多謝盛將軍,若是又是我等一定會麻煩到盛將軍的。”
於是韓林兒便轉身就要走,就在此時韓林兒像是突然想到何事,隨即向盛文鬱道:“盛將軍,我還有一事相救。”
“韓郎快快說來。”
“就是望你一定引見我與杜遵道大人。”
於是盛文鬱笑著看著韓林兒道:“韓郎放心好了,我定引薦你與杜大人。”
於是韓林兒應聲道:“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隨即韓林兒轉身走向訓練場,盛文鬱也就進入帳中。
此時劉福通已經來到了毛貴的帳中,看著毛貴受傷的躺在牀上,心裡不敬一酸,隨即看看毛貴道:“傷勢如何,有無什麼大礙。”
因爲毛貴可算是劉福通一起出生如斯的兄弟,所以即便是劉福通在怎麼不通人情,但是在兄弟面前還是有那一絲絲的傷感與同情的。
“不礙事的,謝謝將軍關心。”毛貴則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劉福通說道。
只是劉福通則一直板著臉,沒有一絲的微笑可言。
此時就像是時間停止一般,許久兩人都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場面極度的尷尬。
此時毛貴輕聲的向劉福通道:“將軍,在昨晚的遇襲中我偶爾聽見那韃子的頭領道:“今日他等會來偷襲我亳州城。”像是他們有內應樣,勢在必得。”
“嘿嘿,我看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盡然敢來偷襲我亳州城,也不看看我劉福通是吃素的嗎?”只見劉福通及生氣又胸有成竹的說道。
隨即毛貴又說道:“將軍切不可掉以輕心了,還是小心爲妙。”
“既然我貴都如此說了,那我就加強防衛等著那韃子前來,只讓他等有來無會。”
於是毛貴便微笑的吸了口氣,表示已不再擔心城中會出事了。
隨即劉福通又問道:“毛貴,不知你等可將火藥運回。”
“將軍放心火藥已將大部分運回,只是還有少部分落入了敵軍收了。”
“沒事,只要有大部分運回就好,這樣我也可向韓郎交差了。”劉福通則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都是屬下無能,未能辦好將軍託付的是,望將軍懲罰。”毛貴則激動的說道。
於是劉福通便開玩笑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罰你先把傷養好。”
此時兩人便都笑了。
隨即盛文鬱道:“來人啊。”
此時一副將便從帳外進來,道:“將軍有何吩咐。”
劉福通道:“速傳我命令到韓郎兵中徵調兩千人前去加強防衛。”
“是。”副將快速的推出帳中。
毛貴則一臉疑惑的看著劉福通,於是問道:“爲何要到韓郎兵中徵調士兵,豈不是讓他有失顏面。”
“毛貴莫要關心,我自有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