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後的男人還有著濃烈的興意,不斷進攻著。
這一夜蕭函慕?jīng)]能堅持一夜,中途就昏了過去,半夜還發(fā)起了高燒。
隨身攜帶的手機響過幾遍,蕭函慕一直都在昏迷中,牀旁邊掛著點滴,一邊來回走動的是覃炙頃。
“她爲(wèi)什麼還不醒?”
覃炙頃陰霾的臉上一片寒森。
昨天不過小小玩了一場,她非但受不了,還病倒。
現(xiàn)在都燒得迷糊了,嘴裡不斷念叨著“媽媽”。
緊盯著牀上人的小臉,隨手接過旁邊助理遞過來的文件,大致掃了一眼,丟在一邊。
沒半點有用的東西,上一次在蕭函慕公寓裡,她脖頸上的傷,明顯是匕刃導(dǎo)致。
看那傷口,淺顯到幾乎看不見,排除蕭函慕自殺的可能性後,覃炙頃知道她遇上了專業(yè)性極高的殺手。
只是這個可恨的女人,一個字都不肯說。他只好去查,敢傷害他的人,他們得想想代價!
可惜,半點線索都沒有……
手下猶豫。
“頃少,相反我們在調(diào)查蕭小姐時遇到阻力。”
“哦?”
覃炙頃俊臉陰沉下來!
莫非她還有事瞞著自己?
“蕭小姐自從幼時離開中國後,所有的履歷都在國外,我們想深入調(diào)查,必
須得費些時間。”
“你們懷疑什麼?”
覃炙頃雙手背到身後,高大的身軀置於牀前,冷瞟著面前看似柔弱的女人。
“蕭小姐在帕瓦羅蒂帝創(chuàng)下驕人的成績,背後一直有股神秘力量在暗中支持她,還有我們查到了蕭小姐母親已死,而父……不詳。”
“死了?”
覃炙頃看著牀上的女人,眼前又浮現(xiàn)出她倔冷不屈的嚴肅幹練模樣。
這樣無論怎麼對待都不肯低頭的女人,莫名地深深吸引著他所有的心緒。
要怎樣,才能讓這個傲骨的小女人甘心臣服在身下呢?
“找到她母親的屍骨,帶到我面前來!”
“頃少您……”
“廢話什麼!一撮骨灰都不能少,帶到我面前!”
“是。”
手下聽命退出,覃炙頃緩緩地俯身,脣邊逸出一抹絕裂的冷笑。
“蕭函慕你不聽話,那麼我把你母親帶到你面前來,你還會不聽話麼?”
蕭函慕做了個噩夢,具體內(nèi)容記不清了,只知道夢中的她很害怕。
這比那年被迫出國更令她恐懼,已經(jīng)很多年不知道懼怕的滋味了。
如今回到這個有著杜家人呼吸的城市裡,蕭函慕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起身拔掉手背上的點滴針,吃力地下
牀,看看外面,已將近中午。
她摸過手機來,看到十多通未接電話還有幾條留言。
打開信箱後,晉昊霖的短信浮出來,蕭函慕看看時間,當(dāng)即衝進浴室。
晉昊霖,她的頂頭上司,亞太區(qū)的董事長,他要來中國,自己不可以不去。
極快地收拾好自己,管家已經(jīng)準備好了飯。
鑑於自己身體之前有昏過去,蕭函慕草草地扒了幾口米飯,便急急地往機場趕去。
希望現(xiàn)在還來得及,從這裡開車到機場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覃炙頃的黎園遠離都市,可也阻止了信息的傳達,甚至浪費時間!
車子開到飛快,蕭函慕到了機場後,進衛(wèi)生間最後收拾下自己。
在大廳裡安靜的等待晉昊霖的到來,順便給秘書打電話,讓她安排酒店以及晉昊霖愛吃的中國菜。
以前自己換個地方晉昊霖都要去參觀一下。
現(xiàn)在蕭函慕不敢把晉昊霖往自己住的地方帶了。
之前覃炙頃懲罰浮在眼前,說出來狠戾的話猶言在耳。
她不敢也不想惹麻煩,何況晉昊霖好不容易來一趟。
接了晉昊霖往酒店趕去,看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八點鐘。
將公司近來的情況給晉昊霖彙報一遍,順便將與覃氏合作的事情與他說了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