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彥雖然是一個學識出衆的人,但是他的『性』子卻與那些人不一樣,不但人事面身爲豁達,便是一般的男女之事也是不做多加要求,比起所謂的門戶之見,他更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有一個很好的歸宿,所以他在遇見呂布以後,雖然很是不知道他的來歷,但是卻能通過隻言片語可以出呂布這個人的品『性』,又見黃月英對其生有異『色』,便是大致明白一些,不過他再是明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已經跟呂布有了。。。有了肌膚之親,來在這數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黃伯父?”
黃承彥正自想著事情,被這聲音駭了一跳,差點沒從草椅跳起來。
“公子有何吩咐?”見呂布站起身來,打此人一進門就給他很大的威脅感,雖面『露』笑意又狀似好相處,但總在舉手投足間讓他有些不安,雖然在年紀呂布並沒有什麼特點,但是那氣勢,那派頭居然讓黃承彥也是不敢。
呂布的氣勢天生,完全不若他平日裡接觸到的人一樣,即便是那孔明友,雖然在神韻不落下風,但在其他方面卻是差許多,至少若他是個女子,也會喜歡像呂布這樣的男人。
“我想要有獨處之地與月英好好談談。”
“咦?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不待黃承彥答,那劉琦卻是開口差一句了。
“好啊好啊。。。”,鶯兒深知自家姐的幸福,便在一旁急忙:“咱們家後院涼亭那兒是談話的好地方,今兒個天氣不錯,姐平日最愛在那裡沉思,平日沒有吩咐是沒人敢進那裡的。”
“鶯兒!”黃月英叫道,卻忽然發現自己騰空了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呂布帶離了前廳,她的眼角尚瞧到劉琦捶胸的可笑模樣,鶯兒正同龍天贏耍嘴皮子,而父親則是剛剛醒過神來,也是眼角帶笑。。。
而下一刻,她已規規矩矩的被安置在涼亭的石『色』圓桌。
黃月英的雙腳落不了地,她睜大眼睛——他是存心讓她記起那日在雕版房的歡樂。
雙手忙撐住他的胸前。免他又似回班撩她,她嚥了咽口水。“不要!”她脹紅臉,氣弱道。他的身軀並未像次般順勢撐開她的雙腿,他的雙手斂於身後,臉龐卻俯近她,他的氣味斥於鼻間,很令人心癢難耐。
是了,他與她之間距離雖近如尺尺,卻完全未觸及她。他溫熱的體溫讓她很熟悉。。。她『舔』了『舔』乾燥的脣,身子無法剋制的靠向他。。。
噢,這個該死的惡棍!
黃月英如斷臂般硬生生的扯回自個兒的身子。那種感覺相當難受,他怎能如此殘忍?在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試圖遺忘他的時候,卻誘她的身子做出違背心志的反應!
黃月英一邊往桌面縮了縮,呂布一邊卻又進了一步。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她聚起精神轉移話題,或者這樣做就能熬過酷刑。
呂布聞言卻是揚眉,選擇了含蓄的用詞,笑道:“你表現出來的一如你心中所想,若沒發現,那就枉費了這些時日的。。。相處吧。”
黃月英皺眉道:“你不該來找我的。”
“哦?我以爲你『迷』戀我的身體一如當初。”他的臉俯得更近。
“別。。。”她撇過臉去,含羞道:“別得那麼難聽。”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她的身子不安的蠢蠢欲動。
“難聽嗎?你的『性』子不同於他人,一但熱情引發,你不懂得如何遮掩熱情。。。而我則需要這項利器。”
因爲他的話而好奇地轉回臉蛋,注視他。“利器?你還有什麼得不到的東西嗎?我是,你貴爲北方之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甚至,”她隨意揮了揮手,繼續道:“甚至只要你願意,登九五之尊,收盡天下美女也未曾不可,何苦來招惹我。”
“你先招惹了我。”他的黑眸瞇起,語若輕喃。
“我沒有!”
呂布收斂方纔突發的神『色』,反而瞧了瞧庭院四周:“百花競放,中有涼亭,是日陽,又無人敢於窺視。”
他的眉挑得高高的,似乎在想些什麼。
黃月英怔怔,一時之間吸收不了他話中意思。原以爲他是續她的話而答的,卻莫名其妙的扯一堆。忽然,她再度想起屋內戲水之樂,雕版房。。。他的馬車亦可。。。那麼涼亭。。。他在挑逗她!明明知道她對新奇的事物相當好奇,想斥責他,卻發覺自己開始在好奇打量庭院。在以往,她時常來此卻覺普通而無吸引人之處,只覺這裡很靜無人打擾,由他這麼一,倒覺得這涼亭忽然變得有些有趣味起來。
“在『露』天之下?”黃月英發覺她忍不住問了,聲音沙啞。她的身子微微的向他傾了些,但她沒注意到。
“甚至在花羣之中,只要你想得到的,你都可做,不必擔心有人突然闖了進來,不必緊張板子掉下來,這回是沒有顏料可用,但可以嘗試吃花。那必定是件相當。。。特別的事。”
黃月英喉口抽緊。他簡直是魅鬼,企圖媚『惑』她,她會勾嗎?當然不會啦!倘若再度與他發生關係後,他進宮而她留下,她會。。。因想念她而死。
再者,她沒那麼。。。丟臉,不會連自己的身子都沒有法子控制。
“不想試試?”他問。
“不要再找我了!你需要女人,可以回府去!或者,你在中原各地有其他女人等著你?”
“沒有,至少現在沒有。”
“那。。。走吧!不要再理我!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滿足你,爲何要招惹我?我不會進宮,我痛恨跟那些女人分享你,即使你的心願意留給我,我也嫌不夠,我自私,我善妒,所以你放我走吧!”她的眼睛清冷冷的起了霧氣。
可惡,可惡!她不打算在他面前掉淚,不想示弱。他來這裡究竟是幹什麼?不都了她不再找掛名丈夫,這一生只跟他溫存,不會再『迷』戀任何男人,他還不夠啊?
呂布的食指劃過她的臉頰,她閉眼低低一聲,在他抽回之際,她不由自主地跟隨他的手指而去,直到完全貼了他的身體。。。
如果我是花,你就是粉蝶,你“隨蝶而幸”的是誰呢?!他雖笑,卻有苦澀的口味。她想退開,發覺他的手臂擡起她的足踝,她臉紅心跳的想起雕版房那一日,乾澀的脣溢不出任何一句拒絕的話。
“我真的成功讓你『迷』戀我的身體,不是嗎?”呂布的明顯流『露』,但語氣中有些什麼讓黃月英完全轉移她的注意力。
她擡首注視著他。。。他一向是狂放自大,絕對的自信,然而方纔她所聽見的是他蕭索甚至於帶些懊惱的心聲。
難道他不明白如果她不愛他,怎麼會如此『迷』戀他的身體?初時雖未發覺她的情感歸依。但她並不是沒有感情就可以如此。。。親密!她若圖這種歡愉,她可以找劉琦、可以答允張彥的婚事,然而她一旦想起嫁給掛名丈夫,萬一有那麼一天如呂布所言,強『逼』她圓房。她會噁心至死。。。不不,她甚至會失手殺了那掛名丈夫,以前沒有特別想爲某人守身,所以被他強奪依然能活下來,但現在她想爲他守身了,即使他是皇帝,即使他擁有好幾千個女人。。。她又狠狠地咬他的脣一口。
他未有痛呼,她也未道歉。“誰讓你貴爲溫侯的?”好吧,她承認。如果她能忍受他有其他女人的事實,早就甘願隨他入溫侯府了。
但她不是!她真的不是!
“甚至,我還熬夜念女戒,盼能忍受一個茶壺多茶杯的想法。”她抱怨道。
“這是什麼鬼想法?”
“三從四德的想法,能讓你盡享胭脂的想法。”她白他一眼,見他的脣有些血跡,傾拱向他的脣。他的脣亦完全覆住她的。然而雙手仍然握住她的足踝,並未有任何行動,她的神智有些散『亂』,溫舌『舔』著他的脣形。
“等於你父親明白了之後,就跟我回鄴城去見一個人。。。”他喃喃低誘。
“不。。。”想騙她離開這片土地嗎?她的雙臂不由自主地環向他的頸相,有些懊惱二人之間層層衣衫讓她無法感受到他溫熱的體溫。
“即使那人是你極欲想見的雕版大師?”
“我。。。”她想見,想見極了。但那念頭已遠不及他來得重要了。她有些皺眉,氣他老是干擾她的專注。
“你真不去鄴城?即使以我相誘?”
“你要我去那裡幹嘛?瞧你的妃子們嗎?”她不悅道,舌鑽進他的嘴裡,她閉眼恣意。
“那,就不該怪我了。”他避開她的嘴而後微笑,她張眼疑『惑』。忽然,不知打哪兒冒來的鏈銬在她的驚呼下,他先銬住了她的雙踝。
“你你你。。。”她結巴。“你這是幹什麼?”
他依舊還是笑著,拉下她攀附在他頸的雙手,他從身後拿出另一個較爲精緻型的鏈銬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怔住,瞪著好一會兒,才緩緩移瞧他。
“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聳肩,在她臉頰送吻:“我要帶你去鄴城。”
“爲了讓我去冀州,所以你『色』誘我?”而她竟活像大白癡一樣掉落他的陷阱。
“必要時候,我是不擇手段。你喜歡我的身體,這,就是一項利器。”
他的口吻像是自始至終,留住她的心的只是一付軀體。。。噢,這個。。。殺千刀的!
一番纏綿之後,天『色』卻是有些黑了。
黃月英這纔想起來,這可是在自己家中啊,自己的老父親可還在前堂,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出現,只要是個有心人便就明白在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麼,因而紅面來,大爲窘迫之下,卻是狠狠的捏了呂布一把。
呂布吃痛之下卻是叫出聲來,又是問道:“月英,你幹什麼?”
黃月英羞道:“你這人。。。弄了這麼長的時間,如何讓我去見我爹爹,豈不是要羞煞我?”
呂布卻是一笑:“無事,無事,來時與你父親了幾句,發現你的父親不但才學過人,而且比起你來,更加的。。。更加的豁達。。。”
“壞蛋!”,黃月英聞言更羞,又是捏了呂布一把,繼而埋首在他胸前,聲道:“壞蛋,這番場景,你可否幫我先把這些東西解了再。。。”
呂布了黃月英擡起的手,面還有那枷鎖在,不過回想剛纔那滋味,卻是重心頭,忍不住又是撫月英的胸脯,輕輕弗了幾下,笑道:“好玩嗎?”
黃月英卻是迎著呂布火熱的眼光,紅著臉道:“不錯。。。”
其後二人又是纏綿一番,不過也不敢太過分,畢竟那黃承彥還在外面,若是等會闖了進來,可見尬尷的很了,故而收拾收拾,便就起身,這枷鎖也是暫時取下,不過呂布了日後還得排用處,只惹得黃月英一陣白眼。
來到前堂之地,那劉琦早早就不見了。
典韋與喜子也是去了外面等候,這大廳之中便就剩下了朱皓與黃承彥,至於那鶯兒則是去張羅晚飯,也是不見。
朱皓因爲父親之死大受打擊,心理面已經是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創傷,雖然有鄭玄等人的開導,但還是有了陰影,故而與大道卻是不願,只是被呂布中任爲貪狼的首領,不過這也正合了朱皓的心意。
不過朱皓也是學識出衆之人,加鄭玄的指導,話間條條有理,讓黃承彥也是欣賞。
但朱皓明顯是那男子的手下一般,既然能讓朱皓這樣的人才都是招爲部下,那呂布其實一般人,故而黃承彥對呂布的身份更是在意,只是對朱皓旁擊側問也是不得,只能等呂布回來再問。
哪曾想,呂布與黃月英這一走卻是這麼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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