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你打劫了那個仙山福地?”嚴雄清點著物資,一邊驚訝的問到。
他活了那麼大的歲數,那麼多的天材地寶,法決功法,法器丹『藥』一股腦全部出現在他的面前,也是著實的嚇了他一大跳。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在滅了血手宗的時候,順手把他們的東西給搬空了而已。”謝信無所謂的說到。
“啊!掌門不是去荊州嗎?爲什麼和血手宗幹上了?”婁圭擔心的問到。
“還不是他們本路伏擊我們,結果徹底惹火了我……算了,反正血手宗已經徹底在神州大地除名了,這些繳獲的東西,你們好好處理便是了。”謝信也看得繼續解釋下去了。?? 漢末超級書院267
“是!”兩人間謝信不便打算繼續談論下去,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將東西一股腦放了下來,謝信也直接運用遁術回到了車隊那邊。
“信郎,你回來了啊?”見謝信回來,三女高興的圍了過來。
哪怕是還沒有名分的香香,也是一臉高興的樣子站立在一邊。
“血手宗不算什麼,你們夫君我三兩下就把它們給滅門了!之後稍微把戰利品送回門派,所以回來得晚了點罷了!”謝信自豪的說到。
隨即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魏徵和典殤二人,對三女問到:“他們的情況如何了?”
“已經用移魂大法,將他們的記憶修改了一下,應該沒有問題了。”香香上前回答到。
“如此就好!”謝信淡淡一笑。
果然,當兩人起來,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倒下的了。回憶了一番,纔想起來自己昨晚和謝信拼酒,結果醉了個不省人事。而證據,就是那微微發痛的腦袋。
一時間,兩人紛紛來到謝信的面前告罪。畢竟他們是護衛,結果職責還沒有盡到,反正就這樣醉倒下了,這可就是失職了。
“沒事!反正也快到新野了,這一路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況且,是我灌你們的,所以要負責的話,我豈非也不能倖免了?”謝信笑呵呵的說到。
三人又是一番客套,最終兩人坳不過謝信,只能行禮站了起來,並且保證以後這樣的情況不會發生了。
只是,這樣的情況真的不會發生了?
說真的,還真的沒辦法保證。
其實,在整個車隊裡面,唯一算是‘外人’的,也就是他們兩個了。
可爲什麼還要帶著他們出來?
謝信他們一家子,直接用遁術迅速去到荊州不就得了?!
原因很簡單,這次出行謝信是帶著兒女出來遊玩的,這是一個讓他們見識見識外面世界的機會,所以他不希望速戰速決。
既然是遊玩,那麼自然要路過大小城市。這也是歷練的一種,讓這三個小屁孩接觸一下這個世界。?? 漢末超級書院267
但接觸歸接觸,萬一出現不長眼的,有魏徵和典殤這兩個肌肉男出面威懾一下也不錯。若非萬不得已,謝信等人還真不會隨便出手,以免慣壞了這三個小屁孩。
畢竟若是小孩子以爲自己惹禍了,就會有家長幫忙擺平的話,久而久之再好的小孩子,也得變成個紈絝子弟了,而且還是廢掉的那種。
就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而言,帶著這兩個傢伙還是很有用的。至少既可以充當臨時保姆,也可以當做是左右護法,功能齊全,服務周到,是爲居家旅行不可或缺之首選!
一行人休息了一陣,又繼續啓程了。
在路上,『露』絲則是在不斷向謝信抱怨。而抱怨的原因,是怪罪謝信太快把赤霄劍給餵飽了。
“我知道,赤霄劍吃飽後,劍靈就會專心笑話這些血肉和精魄,也就會有半年的時間裡不會出現。
換言之,赤霄劍在這半年裡,只能算是一把好一點的神兵利器,但絕對不會再是誅仙之劍了。
而若是有修士知道了這點,必然是傾巢而出,奪取赤霄劍。藉口更簡單,赤霄劍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這個藉口就足夠了。
整件事,其實並非一個偶然。天道那廝借我的手奪走赤霄劍,讓大漢徹底陷入滅絕的邊緣;同時又打算利用天下修士,將赤霄劍在我手中奪走,最好將逍遙派一起滅了最好。
甚至就算我絕地反擊,將貪婪者全部擊殺,那也正合天道的心意,畢竟阻止修士晉階成爲仙人,這也是他的職責之一。”謝信微笑著說到。
“知道你還那麼莽撞?!”『露』絲幽怨的說到。
“因爲在那個方面上,我不能慫!若是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和家人,那麼就算有天下無敵的實力,那又有什麼用處?
從我娶妻生子的那一瞬間,我和我的家人已經是一個共同體,她們有權力接受我的保護,而我卻有義務必須保護她們。
況且,好好是肆虐一番也挺好!最近有點太低調了,那些修真門派,都開始看不起我們逍遙派了。若是不好好把我們一部分的實力展現出來,他們還以爲我們好欺負的。
其他的姑且不說,血手宗那一戰,相信可以威懾住不少的門派。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只要大門派不帶頭,他們那些小門小派是不會當那煩人的蒼蠅了。”謝信自信的說到。
“小子,有點像男人了……”『露』絲嘆了口氣。
“多謝誇獎!”謝信呵呵一笑。
“但是,從現在開始,你要更小心了!”『露』絲嚴肅的說到。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謝信肯定的回答到。
一路上,三女本來還打算找謝信過來聊聊天。但看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所以都沒有過來打擾他。
她們顯然有點誤會了,一個兩個紛紛在心中,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路過了新野,謝信帶著他們快樂的玩了幾天,只是這裡的規模還是那麼的小,所以也沒什麼好玩的。?? 漢末超級書院267
不過也正因爲這裡小,三個小屁孩終於是看到了那些底層的百姓,在經歷黃巾之『亂』、諸侯羣起之後,是如何艱苦過日子的。
“爹爹,那些百姓,生活的好睏難哦!”謝瑩拉著謝信的衣服說到。
“是啊,他們辛辛苦苦爲國家納稅,甚至進行義務勞動。但是統治者卻不懂得他們的辛苦,只想在他們身上壓榨出更多的錢財,讓他們做更多的義務勞動。
他們沒有任何生活保障,今天不幹活就得捱餓。同時他們生不起病,因爲一病除了硬挺以外,沒有任何辦法,因爲他們沒錢看醫生……”謝信耐心的爲三個小屁孩,講解了那些底層百姓的生活情況。
“那當權者都是幹什麼的?”謝華有點不滿了。
“當權者有當權者的考慮,立場不同,所以看事情的眼光也會不同。當然,這些你們在未來會慢慢懂得,現在你們只需知道,要好好學習就可以了。”謝信苦口婆心的告誡道。
“是!”三人認真的回答到。
轉眼又過了幾天,三人來到了司馬徽的水鏡山莊。
“賢侄,許久不見了!”司馬徽笑『吟』『吟』的出來迎客。
“叔父上個月,纔到小侄書院開壇講學,小侄一行人之所以前來這裡,也是叔父您親自邀請的,何來許久不見之理。”謝信笑著回答到。
“哈哈,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知道你要來,但等你那麼多天,那得多少個秋了?”司馬徽無賴的說到。
“算了,小侄說不過您!”謝信卻是立刻投降了。
一番客套之後,並且在三個小屁孩親切的叫了司馬徽‘叔公’之後,在他的帶領下,一行人進入了山莊之中。
家眷們被小童帶去客房,而謝信則和司馬徽走在小道上。
“你的來意我大概明白,荊州世家遍佈,的確有一些子弟是可造之材。不過他們還不太認可華夏書院,所以要向他們家招生可不容易。”司馬徽認真的說到。
“爲何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謝信不明白。
“沒什麼好奇怪的,華夏書院成立時間雖然也有十多年了,但升級爲書院也不過是近兩年的時間,資質並不夠老。
其次,華夏書院是靈帝看好的書院。但是在如今諸侯並起的時代,誰也說不準統治自己的是那一方諸侯。而那方諸侯若是討厭華夏書院的話,那麼將子弟送到華夏書院裡面就讀,對家族就沒什麼好處,甚至有不少的壞處了。
說穿了,世家們還是爲了自己家族著想而已。畢竟汝南袁術就禁止錄用華夏書院出來的學生擔任官吏。有他作開頭,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個乃至第三個諸侯會是這樣的情況?”司馬徽老實的回答到。
“該死的袁公路!”謝信聽聞,不由得有點恨得牙癢癢的感覺。
“呵呵,其實那些世家也不過是眼光短淺之輩罷了。若是有眼光的,只怕早就發現,在華夏諸侯之中,益州劉辯、南陽黃忠、兗州曹『操』、幽州公孫勝四人的麾下,大部分官吏都來自華夏書院。
此時人若是聯合在一起,已經是佔據了半壁江山。剩下那大貓小貓兩三隻,要被消滅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司馬徽冷笑著對謝信說到。
“的確,是小子太計較了。”謝信苦笑著說到。
“說起來,我門下最近來了個求學的。我覺得教不了他,不知道賢侄可有興趣,讓他轉入華夏書院就讀?”司馬徽突然想起了什麼,饒有興致的問到。
“此人是何人?”謝信立刻來了興致。
司馬徽居然如此專門提起此人,想來資質的確不錯。
“此人潁川人士,姓徐,單名一個福字,表字元直。年少好打抱不平,爲朋友殺人逃亡,故改名徐庶。
此人在逃亡的路上,經過仔細的思考,終於悟出了學問的重要『性』。於是浪子回頭,潛心向學。早幾年在潁川書院,以掃地工的身份偷學了不少。
最後荀爽見他天資聰慧,破格讓他過來我這邊就讀幾年。但是我覺得我這邊可能水平不太夠,所以打算推薦給賢侄。”司馬徽有點自得的對謝信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