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那人畫像。”
我讓福伯將畫像給多吉,“你看是這人嗎?”
多吉顫抖的將畫像打開,“這簡直就是他本人。”
“像就行。”我走到皇甫濬面前,將畫卷遞給他,“還望王爺多多幫忙。”
“那是當(dāng)然,阿靜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皇甫濬小心的將畫卷放在袖口裡。
“王爺?”多吉一聽皇甫濬是王爺,於是不淡定了,跪爬到皇甫濬面前,“還請王爺替小的做主。”
“多吉,你家小姐已經(jīng)說了,不將你送官府,所以歐陽家店鋪的事本王是無法插手的。”皇甫濬痞痞的聳聳肩,“不過你可以求你家小姐,讓她稍稍罰輕一點。”
一記白眼直直的拋向皇甫濬,“多吉,我不將你送官,是看在你對你奶奶的一片孝心上,不想你奶奶老年孤獨。不過盜取銀票之事,不是說算就能算了的。你和張掌櫃都應(yīng)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
“任小姐懲處。”張掌櫃跪在地上,又是一個響響的磕頭,剛被包紮好的額頭上又滲出血跡。
多吉朝我重重的磕了一頭,“小姐,張伯是可憐我和奶奶,纔想著揹著小姐將我弄進錢莊,而我又不爭氣,給張伯捅出這麼一個大婁子,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還望小姐不要爲(wèi)難張伯,張伯如今近五旬,他上有老下有小,全憑他一人的工薪養(yǎng)活一家老小。”
別看多吉年紀(jì)尚幼,卻有情有義。若日後多加培養(yǎng),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忠心之才。
我坐回座位,小酌一口茶,這說了一上午的話,還真是有點口渴。
坐在那裡慢慢的品著茶,大木本就出茶,這裡的茶雖然不比烏龍茶出名,但也有它獨特的地方,如在這裡發(fā)展茶生意,也許不失爲(wèi)一門好生意。
“福伯,您將歐陽家店鋪規(guī)則告知給他們。”
“第一條,若出現(xiàn)盜取店鋪錢財者,押送官府,並逐出店鋪。第二條,若有徇私之行,罰一年工薪,並降一級……”
在福伯念歐陽店鋪規(guī)則時,我心中有了想法。
店鋪規(guī)則定是不能亂的,而我又不想丟失人才。既然錢莊不能留他們,那我新開的茶行缺人,總可以又將他們招進來吧。
“小姐,您不能將張伯辭退了啊,他一家老小都等著他那工薪生活。如您將他辭退,他這五旬老人誰又會錄用他?”
“多吉,你要知道,無規(guī)則不成方圓,歐陽家上上下下不下五十家店鋪,若每家店鋪都效仿張掌櫃的這般作爲(wèi),那我歐陽家的生意有如何做下去。”我放下茶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情義固然重要,但規(guī)則不能亂。
“多吉,不要讓小姐難做人。小姐說得對,無規(guī)則不成方圓,如今我破壞了規(guī)則,就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張掌櫃喝住多吉,朝我又磕一頭,“多謝小姐這些年的栽培。”
“福伯,將辭退書交於張掌櫃。”福伯將早已擬好的辭退書交於張掌櫃,“這是這月的工薪,您拿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