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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麼了?”落雪看到蘇穎棠露出一副苦惱的模樣,頓時不解地眨巴著眼睛,歪著腦袋問道。
“哦!沒,沒事。”被落雪那甜美的聲音喚回了思緒,蘇穎棠覺得自己獨(dú)自苦惱也不是辦法,只好等再遇到拂塵的時候再問清楚好了。
可是拂塵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蘇穎棠認(rèn)爲(wèi),自己如果在這蘊(yùn)含著不知道多少危險的落雪山再呆下去,就不是遇到一個禽獸和淫賊那麼簡單了,可能會屍骨無存。
再說這落雪山終年被霧霾給包繞著,視線極差,稍不小心,就容易迷失在了其中。
所以最後蘇穎棠決定,還是先回去丞相府再做打算好了。
“落雪,你知道下山的路嗎?我是我的家人走散了,他們現(xiàn)在都在山下,我不小心上了山,現(xiàn)在找不到下山的路了。”看到房間的佈置,蘇穎棠也大概猜測出落雪是常年獨(dú)自一人居住在這裡的了。
雖然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的父母會狠心將年紀(jì)尚小的落雪扔在了這裡,但是蘇穎棠的心裡總覺得不會是簡單的拋棄的,也不多問,問多了,只會讓自己更加苦惱而已。
“知道哦!就在房子後邊,有一條小路,沿著它一直往下走,就能回到山口了。”眨巴著大眼睛,落雪沒有任何地隱瞞。
“那你下過去嗎?”聽了落雪的話,蘇穎棠本以爲(wèi)這路應(yīng)該是離這兒很遠(yuǎn)的,但是沒想到竟然就在這屋子之後!
不過想
想也對,這屋子就建在了巖壁之前,若是巖壁之中有小路的開口,那樣,木屋就做了最好的掩護(hù),也不足爲(wèi)奇了。
“沒有,山神伯伯說,落雪不能隨便下山。”一聽到蘇穎棠提起這個,落雪的眼中就閃過了一抹憂傷,表情也變得黯淡了些許,低垂著頭,用略顯感傷的語氣回答了蘇穎棠的問題。
“山神伯伯?”蘇穎棠對於這個稱呼很疑惑。作爲(wèi)一個現(xiàn)代人,她當(dāng)然是不會相信什麼鬼神之說的,所以覺得這個山神伯伯,很有可能只是忽悠落雪這樣單純的小女孩的說法。
“嗯!山神伯伯是好人,他總是帶好多東西給落雪吃,還給落雪講好多好多的故事!……”而當(dāng)聽到蘇穎棠說起這個山神伯伯的時候,落雪臉上那抹憂傷霎時就不見了,眼中頓時雀躍著歡快的火焰,整個人手舞足蹈地給蘇穎棠講著關(guān)於山神伯伯的事。
看到落雪那麼開心,蘇穎棠也就放心,從她的態(tài)度,也大概能看出,這個山神伯伯是個好人,而且,應(yīng)該也算是養(yǎng)育了落雪的養(yǎng)父,那麼,對於落雪就並沒有什麼危險可說了。
“看來你的山神伯伯,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嘛!”聽著落雪說了那麼關(guān)於山神伯伯給她講的故事,蘇穎棠從心裡覺得這個神秘的山神伯伯對落雪很好,會不會是落雪的生父呢?她不禁這麼猜測著。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似乎並不是她該去關(guān)注的,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下山的路,然後回到丞相府!
“落雪,對不起,因爲(wèi)我必須趕回去,所以不能陪你了!”眼看時間也不早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話,入夜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且看這情形,拂塵應(yīng)是不會回來了,不過蘇穎棠相信,她還會來找自己的,也不必急於這麼一時。
“嗯!好!我?guī)闳メ徇叺男÷罚 甭溲牟桓叩哪緺椛咸讼聛恚会峥焖俚刈叩搅碎T前,打開門來走了出去。
蘇穎棠也不怠慢,迅速地起身就跟了上去,跟隨著身材嬌小的落雪來到了巖壁與木屋的縫隙之間。
“從這兒進(jìn)去嗎?”看到那隻夠一隻手掌通過的縫隙,蘇穎棠頓時覺得碉堡了,這哪是人能走的啊!
“姐姐,等等。”沒有在意蘇穎棠驚愕的目光,落雪扭轉(zhuǎn)身子就跑到了縫隙前擺放著的一堆酒罈子裡,然後蹲下身子不知道在搗弄著什麼。
蘇穎棠只記得自己聽到了一聲物品扭動的聲音,然後下一個瞬間,木屋就往前移動了!那條縫隙,漸漸地變大,變成足以通過一個人的小巷。
看著發(fā)生的這一切,蘇穎棠目瞪口呆,微微張開的嘴巴忘記了要合上,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往前移動了的木屋。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機(jī)關(guān)術(shù)?因爲(wèi)木屋移動的時候,是整個地面都跟著移動的,怪不得,這墊著木屋的地板,也是木質(zhì)的,就連這屋前的小陽臺也是墊著木地板,原來是這個功效!
霎時間,蘇穎棠才恍然大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