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果實能力者!他的能力很可能會反射子彈,都不要用槍!”
在這片大海,有著特殊能力的人,人們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的便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也只有惡魔果實能力者才擁有著這超乎常人的詭異能力。
“答對了,也不全對。”瓦爾波苦著一副臉,模樣看起來並不愉快。
當(dāng)賞金獵人說起他這個通過吞食px而獲得的能力,他所聯(lián)想起的是記憶之中那個可以被稱之爲(wèi)夢靨的方行。
“瓦爾波大人的能力是吞食!”
他在衆(zhòng)多賞金獵人驚愕的眼神之下,直接啃食起金屬,偌大的利口三兩下便把拳頭大小的金屬咀嚼了下去。
在未知面前,賞金獵人已經(jīng)打消了抵擋的打算,撒腿逃跑。他們選擇逃跑的方向並不是停靠在海岸處船隻的方向,因爲(wèi)那個方向被瓦爾波阻擋著了。他們逃進(jìn)了城鎮(zhèn),在那裡複雜的地形與人羣能讓他們更好地逃脫。
瓦爾波似乎沒有追趕的打算,他返身回到海岸處,那裡停靠著他的船隻。這是一艘造型詭異的船,可如果熟知瑞麗弗這個國家的人,卻明白這是一種由瓦爾波製造擁有潛水能力的特殊船。
在這艘船上沒有擺放任何殺傷性的武器,反而擺放著各式材料,其中數(shù)量最多的便是木桶。
瓦爾波走到了木桶旁,揭開了蓋子。蓋子裡裝的並不是酒,而是黑濁色的可樂。瓦爾波將放置在地上的灌入口中,一連灌入了數(shù)十桶之後才停了下來。
在吞吞果實的奇異能力之下,數(shù)量衆(zhòng)多的可樂被裝入瓦爾波的胃袋之後,並沒有使其有任何的起伏。
他張開了口,口中發(fā)出了猛烈的光芒,一股無法言喻令周圍空間顫動的可怕力量在瓦爾波的口中誕生。
在光芒集聚完畢,瓦爾波吐出了赫然就是當(dāng)日出現(xiàn)在海軍本部馬林梵多的光束。在沒有了戰(zhàn)國元帥與兩名大將阻擋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這個轟擊。
連同島嶼在內(nèi),阻擋在光束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被摧毀殆盡。
瓦爾波似乎也被這個威力嚇著了。
“該死!這威力怎麼不一樣!”
他的船被衝擊帶走,他本人也狼狽地趴在船上緊抓著船板。
好在船身堅固,用作潛水的材料也是他進(jìn)行合成的合金,不僅具備著堅固的作用,還有一定的浮力,否則換做其他的船,在這股衝擊之下早就翻船了。
在船身停止之後,瓦爾波恐懼也隨之停止,但隨之涌起的卻是野心。他盯瞧著手中那份握著的報紙在紙上記載的是即將召開世界會議的訊息。
“讓世界知曉瓦爾波大人的存在...”瓦爾波呢喃著道。
冥王,這個在歷史中留下濃重一筆記號的古代兵器,此刻就在他的掌握之中。尤其是在他吞食了冥王之後,如果說有什麼是能承擔(dān)那份強大威力的船身的話,那麼他的身體絕對算一份。
無論是怎樣強大威力的東西,只要被他吞下就會成爲(wèi)他身體的一部分,即使是冥王也不例外。他所需擔(dān)心的就是燃料的問題,可現(xiàn)在問題也已經(jīng)解決,只需用廉價的可樂配合身體內(nèi)的轉(zhuǎn)換就能成爲(wèi)它發(fā)射的能量。
……
嗒嗒嗒...錘子敲擊在木板發(fā)出的聲音。
“冰山,super...弗蘭奇製造的super作品。”弗蘭奇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三角褲,十分激動地雀躍蹦跳著,看起來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tài)。
冰山敲擊木板的動作隨著弗蘭奇喊出的話戛然而止。
“你明白..你造出的是什麼東西嘛?”冰山的語氣嚴(yán)厲。他不理解弗蘭奇的想法,爲(wèi)什麼他能如此坦然地接受造出那樣殺人兵器的結(jié)果。
“我明白啊,超級弗蘭奇!”弗蘭奇依舊一臉淡然地說道,他的臉上突然帶上了幾分惋惜,“可惜是按照圖紙上製造的,雖然改造了它部分的系統(tǒng),卻不能完全的算是弗蘭奇的作品。”
“你在改名字之後,腦袋也跟著秀逗了嗎?”冰山呵斥道。
弗蘭奇面對著冰山這副口氣,他本身也不是好脾氣的主,用同樣嚴(yán)厲的語氣回道:“你說什麼?混蛋冰山!”
兩人一如既往的吵了起來,聲音一下子就傳了開來。
循著聲音而來的湯姆,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好了,好了...沒必要吵鬧。”湯姆哈哈笑道。
他早已習(xí)慣了兩人的爭論,這已然成爲(wèi)了他們生活的一部分,這份爭吵反而讓他覺得有些溫馨。
“古代兵器冥王..還是被那種人拿到,湯姆先生,這件事可不是開玩笑!”冰山在這一次並沒有因爲(wèi)湯姆的聲音而做出讓步,即使湯姆作爲(wèi)他的師傅,教會了他造船的技巧,他也十分敬重於他,可這件事情完全就不能讓步!
“你對著湯姆喊有什麼用?”弗蘭奇火氣更旺了,“在對方拿走東西的時候,怎麼沒看你阻止住他。”
“我...”冰山的臉上帶著幾分尷尬,他不是沒有阻止,而是阻止沒有效果。瓦爾波只是三兩下就把他給擊飛了,要不是有湯姆先生的存在和威懾,結(jié)果就不是輕傷幾天那麼簡單。
“沒話說了吧,既然你自己沒法辦到,就不要把這樣事強加在別人的身上。”弗蘭奇說。
“可這件事不同..你們也看到那篇報道了吧,海軍本部已經(jīng)被襲擊了!”冰山反駁。
“說不定又跟之前的事情一樣,都是假的。”弗蘭奇頂嘴道,但他的心裡卻更相信著冰山所說的可能。
關(guān)於假冥王的事情,他們是從方行那聽來的,也得到了證實。
弗蘭奇更是按照方行的要求,爲(wèi)瓦爾波的冥王完成了最後一份的能源轉(zhuǎn)化工作。而在工作期間,他從瓦爾波那聽來的消息...他似乎在什麼的蠱惑之下,產(chǎn)生了襲擊海軍本部的念頭。
而就在他完成了那份工作不久之後,就傳來了海軍本部被冥王襲擊的消息,這份巧合..真的僅僅只是巧合嗎?他更相信,就是瓦爾波襲擊了海軍本部。
冰山聽著弗蘭奇的話,一時惱怒直接勒住了他的衣領(lǐng)。弗蘭奇也不甘示弱,他反手用他的手拽住了冰山的衣領(lǐng)。
兩人眼看就要扭打起來,湯姆將兩人分別提了起來。在湯姆那份足以扛起巨船的力量之下,兩人被分別拽開。
“好了,到此爲(wèi)止。”湯姆道。
弗蘭奇哼了一聲偏過頭去,雖然還不服氣,但也知道在這件事上湯姆是幫著他的,而且他最敬重的人就是湯姆了,他的話如果存在著理由那麼就會聽從。
冰山卻不準(zhǔn)備停下,他說:“這件事,我必須做點什麼。不能再讓事情惡化下去了,這樣只會死更多的人。我想跟海軍提供瓦爾波的消息,只有這樣他纔會更快地被抓住,這份危害才能消除。”
“你是傻了嗎?”弗蘭奇怒火又躥了上來,他手腳揮動一副要狂扁冰山的意思,“把消息傳給海軍,這也暴露了我們的位置!你是想讓海軍把我們抓回來,然後一個個進(jìn)行審判嗎?”
弗蘭奇根本就不相信海軍跟世界政府,湯姆先生被無故判罪,這就是所謂的正義所爲(wèi)。
尤其是在冥王的消息暴露之後,他們再一次受到了海軍的追捕,明明已經(jīng)確認(rèn)冥王圖紙燒燬的情況之下,海軍和世界政府卻保留了質(zhì)疑,他們寧願逮捕弗蘭奇他們,也不願意相信他們沒有圖紙。他不知道正義是什麼,但他知道海軍和世界政府沒有帶給他溫暖,可湯姆卻帶來了。
冰山沉默,這是他所想出來的餿主意,他也知道海軍與世界政府並不可信,可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別擔(dān)心,事情會解決的。”湯姆說。
冰山明白湯姆爲(wèi)何會說出這句話,卻不理解湯姆先生爲(wèi)何如此自信,“就憑..這件事是方行計劃的?”
湯姆點了點頭,“比起被標(biāo)榜的正義,有時候內(nèi)心的正義遠(yuǎn)比外表上的正義來得重要,他是一個持有正義之心的人。”
冰山卻不怎麼相信,在方行嗜殺的那個時期,恰好就是發(fā)生在七水之都任職的時期,那個期間死在他手中的海賊太多,冰山十分地清楚。他並不認(rèn)爲(wèi)這樣嗜殺的人,真的是湯姆所言的那種持有正義之心的人。
“湯姆先生,我不知道你爲(wèi)何會如此相信他。可是..至少讓弗蘭奇停止這個愚蠢的行爲(wèi)。”
弗蘭奇又要發(fā)作,可在此之前卻被湯姆給壓了下來。
湯姆用看待自己孩子的目光看著冰山,“冰山,船是沒有錯的。不管是製造出什麼樣子的船,都沒有善惡之分。將你的船製造成什麼樣子都沒有關(guān)係,男子漢就要響噹噹地面對自己造出的船!”
弗蘭奇用一臉崇拜的眼神看著湯姆,對於他所說的話十分贊同,“我會把超級弗蘭奇給完善的!用比古代兵器冥王更好的辦法,即使這個工程浩大,我也會完成它!”
冰山沉默著,他似乎在回味著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理解不了,那就將他視爲(wèi)報恩,把我們解救出來並安置在這裡的就是方行,男子漢就要響噹噹地報答恩情。”湯姆寬慰著道,他從不勉強。
對於他而言弗蘭奇和冰山都是自己的弟子,也是自己的孩子。然而在意見上,除了響噹噹面對自己的船這一條以外,他並不勉強他們接受自己的其他意見。
“他有主意嗎?我指的是..方行,他有辦法不讓破壞進(jìn)一步破壞嗎?”冰山問道。
“我不知道。”湯姆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說道:“可我們可以卻找他。”
……
“真是一個偏執(zhí)的傢伙。”方行嘆了口氣。這口氣還夾雜著臉蛋火辣辣的感覺。在他以爲(wèi)海軍本部發(fā)生了那般變故之後,作爲(wèi)大將的赤犬不得不迴歸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赤犬已然來到了他的面前。看起來,結(jié)果真如哲普預(yù)測的那般,泰佐洛與赤犬確實合作了,這一份合作很可能就是建立在世界政府之上的。
幸好方行這邊還留著後手,他有著由路奇所組成的新情報系統(tǒng)所提供的情報,才得知了赤犬的到來。雖然在計劃真正開啓之前,提前啓用路奇的情報系統(tǒng),只會讓世界政府警惕到,但現(xiàn)在這一份警惕卻是必須的。與赤犬的戰(zhàn)鬥,他即使可以安全,他的船員卻沒辦法,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廚師沒了。而現(xiàn)在他只需獨自面對赤犬即可,並不用拖著包袱。
“正義可不存在著偏執(zhí)之分,只有結(jié)束與否。用巖漿將罪惡炙烤,是我必須做的。”薩卡斯基語氣沉重地說道。
他在認(rèn)準(zhǔn)了追逐方行這件事後,就不會放棄。他的偏執(zhí),一方面讓方行無奈,另一方面也讓他警惕。
這種固執(zhí)的人,在戰(zhàn)鬥之中可不會存在著放水的概念。
“可我卻是永遠(yuǎn)都燒不乾淨(jìng)的火苗,你的炙烤只會給我增添溫度。”方行嘴裡唸叨著,在任何時候,他都是一個嘴上不服軟的人。
“你不知道,巖漿會蓋住火苗,把它燒成自己的一部分。”
兩人針鋒相對的模樣,一艘木船與一艘軍艦之間碰撞出了火花。
薩卡斯基急躍而起,他的右手在空中舉起瞬間變成一隻巨大無比的熔巖巨手,巨手上纏繞著滾燙的巖漿,滴落的巖漿落在海面之上不停地升騰起熱氣。他揮起巨手就向著方行的那艘船擊打而去。方行沒有硬碰,直接躍起躲避。巖漿巨手直接擊穿了船身,連帶著下方的海面也在一瞬煮沸。
眼見方行向著空中躲避而去,薩卡斯基也踏著月步而起。
他將月步與剃結(jié)合在了一起,空中猶如平地一般,他的速度根本沒有多少的減弱,只是一瞬間就靠到了方行的身旁。他的巨手再一次擊打而出,只不過在擊打而出的時候卻夾雜著干擾性地言語。
“看樣子,你與叛離cp組織的那些人混在了一起,纔會得知我的消息。”
方行嘴角咧開了笑容,一邊靈巧地躲避,另一邊繼續(xù)輕鬆地回道:“在這樣事情你不也差不多,與泰佐洛混在了一起,才能狙擊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