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坐了起來,搖了搖頭苦笑,居然在這個時候作。“醒了?”一旁傳來溫柔的話語。“啊,我睡了多?”“沒多。給喝口水吧。”接過娜美遞過的水壺我剛要喝,就到路邊躺著五個人,索隆,一個帶心形眼鏡的男子,那三個孩。“他們……?”“那個人是催眠師,三個鬼和他自己是被催眠的,至於索隆,是自己睡著的。另外不在這的路飛去找烏索普了。”“哦,娜美,謝謝你了,我這後遺癥動不動就作給你添麻煩了。”娜美搖了搖頭:“沒什麼的,你這比路飛那一直神經(jīng)大條的強多了。”將身體倚在身後的樹上我笑著:“我這是能控制一切元素的果實,我想恐怕不止這一種後遺癥啊。”“一切元素?”娜美疑惑的著我。“是啊,比如……”我隨手打了個響指,右手中出現(xiàn)了一朵玫瑰花。“這是木元素。”我笑著把花遞給了娜美,娜美則一臉紅暈的接了過去。“至於其他的……”我翻了翻中依次出現(xiàn)了火焰,水球,電弧,冰霜,光球。“恩,就這些了,還有你以前見過的土,今天來到這用過的風(fēng)。”
“再問一個問題,你的那些東西你從哪拿出來的?”“呵呵,被你現(xiàn)了啊。就是這個……”我擡起右手晃了晃示意手腕上的護(hù)腕。“空間手鐲,可以存放東西的。”著我手上出現(xiàn)了一個瓶子並將它遞給了娜美。“這是?”“打開聞聞。”娜美疑惑的打開瓶子聞了聞。“香啊,這是香水?”“是啊,這個很適合你的,就送給你了。”娜美拿著香水低下頭對我:“爲(wèi)什麼對我這麼?”我一臉微笑的:“因爲(wèi)我們是同伴啊。”“僅僅是同伴嗎?”“我知道你的擔(dān)憂,擡起頭著我。”娜美緩緩的擡起頭,眼中有的是不捨,還有渴望。我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笑著:“傻丫頭,你這樣我是不會開心的。我心目中的娜美是那個擁有著無與倫比的航海術(shù),會偷東西的貓一樣的可愛孩,可不是隻會哭鼻子的笨丫頭。”娜美聽我一擦了擦眼淚把頭轉(zhuǎn)到一邊:“哼,我又不是孩子,幹嘛要摸我頭。”故作氣的表情卻無法掩飾心裡的那種開心。
“娜美,我知道你心裡很苦,所以你不願意跟我們親近,我也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麼,其實你們這些人我都不是第一次見面。”在去找路飛的路上我和娜美邊走邊聊。“寒月,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們啊?”我想了想:“第一次見索隆是5年前我當(dāng)海軍的時候,路過他的家鄉(xiāng)我知道他師傅是很出名的劍術(shù)師就去拜訪了,他給我介紹過索隆,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過,並未走近。第一次見你是三年前你被一羣人追趕,我?guī)湍銛r下了那些人,著滿是傷痕離去的你,我真想擁你在懷保護(hù)。”微微朝娜美一笑我繼續(xù),“你可能連我的存在都不得了,但我不會忘那個倔強的孩。那個猶如無家可歸的貓一樣的孩,雖然這比喻不是很恰當(dāng),但是我當(dāng)初到你的時候就是這個感覺。所以我纔會叫你可愛貓。你對於我來就像是妹妹一樣,雖然你比我大。”‘只是妹妹嗎?我怎麼會不得三年前的那個男孩,一都不會忘的。只是那真的是你嗎?爲(wèi)什麼我感覺不到當(dāng)初他眼中的那種疼愛?’娜美望著身邊那個一身黑衣,黑色御神袍,黑黑眼,甚至連刀都是黑色的男孩心裡落寞的想。“娜美,不管你怎麼想,我們是一家人,我希望你有什麼痛苦能告訴我們。”
找到路飛的時候他居然是倒栽蔥的樣子立在海邊,那樣子很像是從崖上摔下來的。“路飛!他不會死了吧。”娜美詫異的著倒在下面的路飛。“不知道,如果是從這裡摔下去的話,根就不會有事。路飛可是橡皮人,除了斬?fù)艉突饹]有什麼能傷害到他的,先下去。”從旁邊的路繞到崖底,走近才現(xiàn),路飛那個樣子居然真的是從上面摔下來的。“喂,寒月,你確定路飛沒事?”索隆臉上帶著疑惑的著我。“你仔細(xì)聽一下就知道了。”聽了我的話,幾個人都屏呼吸聽了起來,傳入耳中的居然是輕微的呼吸聲,這傢伙居然睡著了。我走過去一腳把他從睡夢中踹醒過來問道:“你怎麼在這睡著了?”“啊,老哥,我開始跟烏索普在懸崖上聊天,然後就到那個管家在跟一個怪人話,什麼要殺了可雅,那管家讓那個人明天一早率領(lǐng)海賊團進(jìn)攻。”路飛坐起身道。“那你怎麼掉下來的?”“我不得了。”路飛歪著頭想了想大笑著。“很有可能是催眠術(shù),就像是跟把他們?nèi)齻€催眠時候一樣的。”我指著三個鬼。
黃昏的時候,烏索普碰到了回家的三個孩。“船長,是不是真的有海賊團來?”“沒什麼,什麼有海賊來,都是我騙人的,我就不慣克拉巴特爾那傢伙纔是故意的。哈哈哈。”完還故作得意的雙手叉腰大笑著,那三個孩也跟著笑了起來,轉(zhuǎn)身要朝家裡走去,但是他們?nèi)齻€突然不起烏索普,他就算是被成騙子也絕不會是那種背後詆譭人的,三個孩子相當(dāng)?shù)氖瑓s不知道這是烏索普爲(wèi)了不讓他們也捲進(jìn)來而故意的。
當(dāng)烏索普回到海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晚了。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我們笑,絕口不提自己的遭遇。我走到他身邊一把抓了他的左臂,拉開了護(hù)腕,露出了一道傷口。“很疼吧。”“你,你怎麼出來的?”我拿出藥粉和繃帶邊包紮邊:“烏索普,我們認(rèn)識多了?我還不瞭解你的爲(wèi)人,你是絕對不會背後詆譭人的,而且你身上有血腥味,殺過那麼多人的我是不會聞不出來的。不只是你,甚至是你的那個克拉巴特爾,身上也有血腥味,雖然時間了些,託你的福我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誰?”大家都奇的著我。“三年前有個海盜團團長被處決了,而他的習(xí)慣據(jù)就是拿手掌推眼鏡,他就是黑貓海賊團團長百計克洛。今天到他的時候我還沒想到,等我到路飛暈倒在這,你又出了他的名字我就猜到了他三年前應(yīng)該是詐死。”我頓了頓,“是不是可雅和大家不相信你?”烏索普搖了搖頭將他白天的遭遇講了出來:原來當(dāng)他得知可雅的管家其實是海盜,想要殺死可雅奪取家產(chǎn)的時候就跑回村報信,可誰知道一切都如那個管家克拉巴特爾的一樣,任何人都不相信他的話,還要是和克拉巴特爾一樣那麼就相信他的話。無奈的烏索普只去找可雅,可是連可雅都不相信他的話,焦急萬分的烏索普只用強,想要帶可雅走,卻被趕來的梅利用槍射傷了手臂。在離開村子的時候又被村民拿工具追趕。
烏索普平靜了一下心情:“我是一個騙子,沒有人會相信我的,我太天真了。”“就算你天真,但事實就是事實!”索隆。“海賊一定會來,對嗎?”娜美問道。“沒錯,一定會來,可大家都在以爲(wèi)我在騙人,他們都以爲(wèi)明天又是一個和平的日子,該死!!”沉默了一會烏索普堅定的道,“所以我要在海岸迎戰(zhàn)海賊,讓這件事情成爲(wèi)謊言!這纔是我,身爲(wèi)男子漢烏索普所應(yīng)該做的。”烏索普著身後的村莊流著淚:“不管他們是不是用槍打我,還是用掃把趕我,這都是我的村子!我最愛的村子!”‘啪啪啪。’我一邊鼓掌一邊:“真搞不清你這個人,明明怕得要死,還要做什麼英雄。八成是爲(wèi)了你的可雅吧!”烏索普臉上一紅:“纔不是呢,我……我只是想要貫徹我的‘騙道’罷了!我可是烏索普啊!”“,隨便你怎麼,明天的防衛(wèi)戰(zhàn),我參加了!”我笑著道。路飛立刻舉手表態(tài):“我也參加!”“算我一個。”索隆道。“我先聲明,海賊的財寶要全部歸我!”娜美這也算間接答應(yīng)了吧。
“大家願意和我一起作戰(zhàn)啊!”烏索普擦著眼淚道,“謝謝你們。”“了,感謝的話待會再,先大家的特長。”“砍人。”“伸長。”“偷東西。”“逃跑。”烏索普深思熟慮了半天居然出這麼一個特長。我了烏索普道:“烏索普,你擅長的我已經(jīng)早就告訴你了。你擅長的是狙擊和策略。先下,這裡有什麼地方是海岸到村子的必經(jīng)之路的。”“離這不遠(yuǎn)處有個斜坡,就是那裡。”“那我們?nèi)ツ莵阎靡幌隆!?
“這些油足夠讓他們爬不上來了。烏索普,這裡就靠你們了。”我笑了笑往村子方向走去。“寒月,你去哪?”娜美追上來拉我。“實話我什麼都不擅長,在這也是礙事,還不如回村子等你們。”“你!”娜美一臉詫異的著我。“嘛,我的是實話,而且這裡有你們就足夠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一邊揮著手我一邊朝遠(yuǎn)處走去。身後傳來娜美大聲的呼喊:“寒月,我錯你了!”對不起,大家,如果可以,請不要過來,因爲(wèi)這裡將是黃泉領(lǐng)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