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嚴的話被方之柔轉告給了乾隆爺,乾隆爺心裡更加滿意方嚴,更是想到了把心愛的女兒許給方嚴,他笑著說道:“方嚴是個好孩子,小小年紀就文武雙全的,配我們的小燕子倒事不委屈咱們的小燕子!”
方之柔看了乾隆爺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小嚴是我親哥哥的兒子!他們怎麼可以成親呢!”
乾隆爺笑著摟著方之柔的肩膀說道:“有什麼不成的,他們是姑舅親,你沒聽民間的老婦人們說過嗎?姑舅親,親上加親呢!”
方之柔坐直了身子看著乾隆爺說道:“弘曆,我可是沒騙你,我小的時候聽我娘說過,姑舅親不是能成親的,要不然生下來的孩子不是身體弱活不長就是腦子不好,咱們可不能害了孩子啊!”方之柔只能拿她孃親說事了。
乾隆爺愣了一下兒說道:“不能吧!怎麼會呢?不會是巧合吧!”康熙爺的第二任皇后不就是他的表妹嗎?生下的小格格就是身體太弱沒過多久就不在了。難道是真的。
方之柔知道古人親上加親的思想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的,於是趴在乾隆爺的胸前說道:“無論是不是真的,小嚴對小燕子只是兄妹之情,就像哥哥對我一樣,我只是想看著他們兩個孩子互相幫助,不想亂點鴛鴦譜,再說了咱們不是訂好了女婿了嗎?還是你捨不得了。”說著嘟起嘴巴一臉不滿的樣子。
乾隆爺無奈的大了一下方之柔的小屁屁說道:“只有你敢這麼和朕說話,居然敢說朕亂點鴛鴦譜!”苦笑了一下兒接著說道:“朕只是想給小燕子最好的,你們家的教育朕放心,永琪不是不好,只是依著現在的局勢,弄不好將來就得讓小燕子當個郡主嫁給永琪,那不是讓孩子受氣嗎!”老佛爺喜歡永琪,小燕子現在活潑有餘可是卻是不喜歡學習,這點兒在老佛爺那裡就過不去。
方之柔笑著賠著不是說道:“你還和我計較啊!我不就是心急的那麼一說嘛!你別生我的氣啊!”
乾隆爺笑著抓著方之柔的手說道:“那可不行,你可是觸怒了龍顏了呢!你得給朕賠罪,朕讓你……再給朕生個皇子。”
方之柔愣了一下兒,她之前小產傷了身體,這兩年來雖然一直沒有刻意的避計不過還是沒有懷過,方之柔有些擔心的說道:“按道理來說,我的身體調理好了應該是得有個孩子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體出了原因,就是懷不上,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嫌棄我。”在古代不下蛋的母雞是被人嫌棄的,雖然她之前生過小燕子,可是到底是個女兒而且現在的名義還是義女。
乾隆爺笑著摟著一臉鬱悶的方之柔說的:“別擔心,既來之,則安之,朕的之柔這麼好,老天一定會厚待她的。”說著低頭親了親方之柔的額頭,他想著是應該讓吳書來把方之柔的避子湯停了這件事情做的很隱秘,只是在石太醫平日裡給方之柔的藥裡面加了幾味藥材。
第二天一大早方之柔渾身痠痛的伺候走了乾隆爺收拾好了自己,拉著小燕子去老佛爺的慈寧宮請安,路上想到了上輩子獨生子女對二胎孩子的排斥,心裡擔心小燕子也會不喜歡,於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燕子,額娘給你生個弟弟妹妹好不好啊?”
小燕子眨巴著眼睛想了想有些擔心的說道:“那額娘會不會不再喜歡小燕子了!只喜歡你自己生的小弟弟小妹妹,小燕子知道我是皇阿瑪和額娘收養的女兒。”說著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方之柔心疼的把小燕子摟在了懷裡,嘆了口氣說道:“額娘和皇阿瑪都不會有了小寶寶就不喜歡你的,你放心,你永遠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永遠都是。”因爲擔心小燕子年紀小擔心被人問出來,所以方之柔和乾隆爺決定不告訴小燕子真相,等著她長大些再說。
小燕子擦著眼淚點了點頭說道:“額娘說的小燕子就相信,小燕子會做個好姐姐,好好照顧弟弟妹妹的。”
方之柔點了點頭,緊緊的摟著小燕子說道:“額孃的小燕子,真是個乖孩子。”孩子,你永遠是額娘心裡最在乎的孩子,你和其他的孩子都不一樣的。
乾隆爺定下來了再過十天就去熱河和蒙古可汗會面,老佛爺本來是準備要去的,可是受了風寒於是就留在了宮裡休息,皇后掌管後宮所以也留了下來,這些年下來,後宮裡雖然沒有皇貴妃可是除了皇后的身份嘴高貴之外也就是令妃娘娘了,所以皇上帶著令妃娘娘還有五阿哥小燕子還有十阿哥幾個小孩子去了熱河。
路貴人小心翼翼的給老佛爺遞上了茶杯說道:“這老十剛走了三天我就惦記的緊了,要不是惦記著老佛爺的身體,臣妾就是後者臉皮也要求皇上帶上我,好照顧我的老十。”說著還忍不住的摸了摸眼淚。
老佛爺白了她一眼說道:“早想什麼去了,孩子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不是爭風吃醋,就是耀武揚威的,現在孩子大了怎麼還願意和你親近,在我看來老十寧願和令妃親近也不遠和你。”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
路貴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令妃那是沒按好心,自己生不出來就惦記著別人的孩子,自己養了一個民女在身邊還不知足還惦記著臣妾的老十,老佛爺你看看五阿哥整日裡出入延禧宮,難道您就讓臣妾失去老十了嗎?”
看著老佛爺皺著眉毛,晴兒想了想說道:“老佛爺,路貴人能讓晴兒說句話嗎?”
“你要說什麼?你和那小燕子一向的教好。”路貴人一臉防備的看著晴兒,老佛爺瞪了路貴人一眼笑著對晴兒親切的說道:“晴兒丫頭,你說說看想說什麼?”
晴兒幾步走到老佛爺的面前說道:“老佛爺,這令妃娘娘對宮裡的孩子都是一視同仁的,就連我這個養在您身邊的孤女她都是一樣的對待,晴兒斗膽問路貴人一句,路貴人親自去上書房看過十阿哥幾次,過問過十阿哥幾次功課?”
看著路貴人的臉色有些不熬,老佛爺心裡暗罵路貴人這個缺心眼的東西,然後看著晴兒說道:“怎麼的?令妃老去上書房?”這可不太好這不是耽誤孩子們讀書嗎?
晴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小燕子坐不住,令妃娘娘擔心她擾亂我們的上課,就親自在一旁陪著,經常坐在角落裡看著,休息的時候就讓臘梅冬雪給我們拿些小點心來吃。”
老佛爺氣的指著路貴人說道:“你聽到了吧!你聽聽晴兒是怎麼說的!你還怪孩子和你不親近,我要是老十我也不願意搭理你,你總是在意那些有的沒的,從來不想著多關心孩子的身體,你還是趕緊離開吧!哀家看著你就心煩。”
路貴人看著老佛爺的樣子,心裡不開心還是乖乖的扶了扶身離開了,她走了之後老佛爺拉著晴兒說道:“晴兒丫頭,委屈你了,沒讓你和皇帝他們去熱河守在我這個老婆子身邊。”晴兒是個乖巧的孩子,和她的額娘很像,那個自己見過幾次的福晉,溫柔似水卻內心倔強的女子。
晴兒笑著說道:“能在老佛爺身邊服侍老佛爺是晴兒的福氣呢!晴兒一點兒也不辛苦,再說就是老佛爺讓晴兒去晴兒也是惦記著老佛爺的身體。”
“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這輩子就是守著弘曆活著,一個男孩子哪裡有女孩子貼心啊!老佛爺已經漸漸老去,最需要的就是這種貼心的溫暖了。
方嚴跟著傅恆走了好多個地方纔來到陳家,陳家家主陳閣老和夫人帶著四個女兒在外面迎接,傅恆笑著說道:“我傅恆的面子還挺大的啊,有勞陳閣老了。”
陳閣老笑著說道:“傅六爺一路辛苦,您爲皇上辦事都是爲了我們百姓謀福利,我們全家迎接是應該的。”
方嚴的眼眶有些紅了,看著陳夫人摟著四個女兒看著他的這邊,陳夫人摟著的應該是他和小燕子纔對!看著方嚴眼眶紅了,陳閣老只是覺得這個孩子長得挺好的不夠挺眼熟的於是問道:“傅六爺,這位小公子是?”
這次方嚴跟著傅恆出門是沒對外說的,就連方之航夫妻兩個都是這樣的,傅恆想了想說:“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小嚴還不給陳閣老和陳夫人問好。”
一句小嚴,幾乎是震驚了方之航和杜雪吟兩口子,好多年過去了,他們經常幻想著見到兒子的場景卻沒有想到今天真的看到了,陳夫人忍不住的眼眶紅了,看著方嚴一個眼神也不願意錯過,方嚴鎮定了一下兒說道:“方嚴見過陳老爺,陳夫人,這次打擾了。”
陳夫人笑著上前去摟著方嚴說道:“不打擾,不打擾,我們家都是女兒,冷不丁的來個這般年紀的小男孩還挺新鮮的呢!”兒子,娘終於看見你了,看來你二爺爺和你姑姑把你照顧的很好。
陳閣老也笑著說道:“是啊,不打擾,你們啊!就多在海寧住幾天吧!也好好休息一下兒。”嚴兒,咱們父子兩個終於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