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柔笑著說道:“我對大嫂自然會放心?!比会嵋皇指采隙叛┮饔行┞∑鸬男「拐f道:“小侄子你也不許告訴你爹哦,要不讓姑姑可是不疼你了。”
杜雪吟笑著打趣說道:“兒子啊,你看看你姑姑就是口是心非的,我可是看到了你姑姑給你買了好些塊布呢,讓著繡房的人給你做新衣服呢,你將來長大了可是要和姑姑好啊,等你會說話的時候要和姑姑說,姑姑我只和你好,我不告訴我爹?!?
方之柔哈哈大笑, 她就知道這個大嫂合拍,杜雪吟看了看方之柔拍了拍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昨天你哥的態(tài)度是有點(diǎn)過了,不過他也是爲(wèi)了你好,你一個姑娘家不避諱可是寶四爺那見慣市面的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哥哥不是對你?!?
方之柔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嫂子,你就放心吧!我當(dāng)然你知道哥哥是爲(wèi)了我好了,不過我有分寸的,我能控制住我自己,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不是。”
杜雪吟看著方之柔沒有說話,控制自己?這裡面好像是話裡有話,看來還是有些動心了??!只不過我的傻妹妹,動心容易不動難,無論你有什麼覺得我們都幫著你。
姑嫂兩個聊了好一會兒,這個時候方之航回來了看到了方之柔在愣了一下而不過立刻笑著上前去遞上了兩包東西放在自己媳婦和妹妹的面前,方之柔看著杜雪吟面前的是一包子蜜餞,笑著打開了自己的那個包居然是城南的桂花糕,方之柔有些心疼的說道:“大哥,你去城南了?怎麼不回家呢?城南離咱們家多遠(yuǎn)呢?”他們家可是住在城東的,一聞就知道是城南的桂花糕,因爲(wèi)只有城南的桂花糕纔有一股子淡淡的酒味。
方之航疼愛的看著方之柔說道:“你愛吃啊,而且今天去城南勘察去了,正好順路就帶回來了?!?
杜雪吟笑著打趣他們兄妹說道:“我看我的蜜餞纔是順便帶回來的吧!誰不知道蜜餞是城東的趙記的好吃?!?
方之航急忙的說道:“不是順路帶回來的,是不說的趙記的蜜餞吃著不酸的,所以我聽說城南這家的酸我纔買的?!?
杜雪吟笑著給方之航擦了擦汗說道:“我逗你玩呢,你疼著我們兩個我知道,哪裡會吃醋呢!”
方之柔也是特別感動的說道:“謝謝哥哥?!狈街接行暸さ恼f道:“謝什麼啊!我是給自己的妹妹買,是天經(jīng)地義的?!笨粗鴼夥詹畈欢喾街较肓讼氪朕o說道:“小妹啊,哥哥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人哥哥也不是難爲(wèi)你只是你還小,哥哥擔(dān)心你做錯了什麼將來後悔,那個寶四爺?shù)纳矸萆衩兀皇窃蹅兡苷腥堑模阒绬??”然後看著方之柔皺起來的眉頭,他有補(bǔ)充了一句說道:“不過你要是招惹了,也就招惹了,咱們大家一起扛?!?
方之柔哭笑不得的看著方之航,這個哥哥?。〗o了她太多的感動了,其實(shí)方之航的意思她明白,就是告訴她寶四爺不可能是她心裡想要的那個人不過如果她要是認(rèn)定了寶四爺那他也支持她。
方之柔沒忍住衝上去抱住了方之航說道:“哥哥,我和得和能能讓你們這麼疼愛我爲(wèi)我著想呢!”
方之航無奈的看了看杜雪吟一眼然後拍了拍方之柔的後背說道:“好了,都是大姑娘了,還哭鼻子羞不羞??!你是我的妹妹,無論你又不優(yōu)秀我都有義務(wù)照顧你,疼愛你,爲(wèi)你著想?!?
方之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兄妹和好感情更是比以前更好,方之柔也和方之航說了幫寶四爺找人的事情,方之航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告訴她小心兒些。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前往了去鎮(zhèn)上的路了,方之柔大著哈欠上車,看著坐在車裡的弘曆,心裡有些納悶這個人他是幾點(diǎn)睡的??!怎麼就看他困呢?“你不困嗎?”
弘曆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我起早習(xí)慣了,所以不困,一會你困就睡一會兒晚點(diǎn)我喊你?!?
方之柔不置可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早起習(xí)慣了?不是吧!這個時辰起來的不是皇上就是大臣,不過方之柔沒放在心上,她哪裡知道她是真相了啊!
就在方之柔睡睡醒醒不知道多少次了之後他們終於到了鎮(zhèn)上,你別說還真好打聽的一說生了五個兒子的李員外家沒有人不知道的,方之柔淘氣的問了一個三歲的奶娃娃她居然也指了對的方向。
吳書來上前去敲門,沒過一會兒門打開了從裡面出來一個小廝打扮的人看著方之柔他們一愣說道:“幾位這是找誰???”
吳書來遞給了他一塊銀子笑著說道:“麻煩小哥了,我們主子來求見你們李員外,李夫人的。”之所以把李員外說在裡面是因爲(wèi)他們家主子是男子,如果單獨(dú)提了見人家的夫人讓人聽著不好。
那名小廝平日裡看銅板倒是看多了這次是一塊銀子少說也有個半兩了,於是歡喜的說道:“你等著我這就去通報(bào)老爺夫人。”沒過多一會兒他又回來了也是高興的說道:“老爺和夫人有請幾位呢!”
坐在上面的李員外看上去能有四十六歲左右,倒是李夫人看著年輕看著也就三十二就是可能是生了很多個孩子的緣故身材有些豐滿了,李員外看著衣著不凡的方之柔和弘曆說道:“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找李某人有什麼事情啊!”
弘曆笑著說道:“我們逢家父的命令找一位故人,只是那位故人不住在那裡了,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那位故人和您的夫人是好朋友,所以我們想來問問夫人。”
李夫人愣了一下兒笑著說道:“和我是好姐妹?是誰呢?”說著笑著看著他們突然看著方之柔有些愣住了不過只是一會兒就緩了過來。
弘曆頓了頓說道:“我們說的是樂靜賢?!?
李夫人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她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靜賢不在了嗎?”
方之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們知道,只是想知道靜賢生前的事情,她是怎麼不在了?好讓她回去和他爹有個交代??!”
李員外看著李夫人的臉色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就不說就是了?!?
李夫人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方之柔,看的方之柔有些不自在,李夫人開口說道:“你姓樂嗎?”
方之柔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姓樂,我姓方,家裡住在杭州。”
李夫人一副瞭然額樣子說道:“你住在杭州?樂文嫺是不是你娘?”
方之柔愣了一下兒說道:“不好意思夫人,我知道我孃的閨名是文嫺但是姓不姓樂我就不知道了?!?
李夫人笑了笑說道:“你這個當(dāng)女兒的可是不稱職啊,回去問問你娘就知道了。”
方之柔抿了抿嘴脣說道:“夫人,我娘已經(jīng)過世了,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李夫人現(xiàn)在不知道這件事情,愣了一下兒之後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娘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事情,其實(shí)你們找的人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你到底姨母。”
這下輪到方之柔和弘曆他們驚訝了,方之柔驚訝的說道:“我姨母?我沒聽哥哥他們提前來過啊?”是啊,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聽哥哥提起來過。
李夫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時候你哥哥纔多大啊,你還是個襁褓裡面的孩子呢!他哪裡會記得,至於你娘不提估計(jì)也是怕傷心吧!我和你姨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你姨母是我看到的最善良的人,就是出去買菜她都不會買活蹦亂跳的魚,她都是等在一邊看著魚不蹦了纔買回去,誰知道她那麼好的一個人會發(fā)生那麼不幸運(yùn)的事情啊!”
方之柔疑惑的說道:“她究竟是怎麼死的???爲(wèi)什麼樂家城北的人提起樂靜賢的名字就那麼恐懼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李夫人嗤之以鼻的說道:“樂家那羣人不是我說他們就不是好人,你姨母生下來族裡會算命的人就說她將來會給族裡帶來一場災(zāi)難還是你外公拿了好些錢出來才留下你姨母的命呢,就連名字裡面的嫺也改成了賢惠的賢,樂家的人除了你娘誰也不願意和她一起玩,你姨母長大漂亮,有很多人求親可是你姨母都不答應(yīng),後來她出事的那一年說來也巧我和我奶奶去了姑姑家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讓我給她帶特產(chǎn),可是我回來的時候她卻已經(jīng)不在了?!?
“難道你就沒有問過這其中的事情嗎?”方之柔疑惑的問道。
李夫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回來的時候你舅舅都已經(jīng)搬走了,你讓我問誰去?要不是因爲(wèi)你和你姨母長得像我都不會問你。說起來你和你姨母長得幾乎有六分的相似。”
方之柔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真的嗎?”
李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可是和你姨母說過的,將來她生姑娘嫁給我的兒子,可憐我五個兒子,她卻沒給我留下個兒媳婦。”後來想了想說道:“你定親沒有?要不然你給我當(dāng)兒媳婦?”這姑娘看著就順眼。
方之柔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弘曆看著不舒服的說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