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現(xiàn)在纔回啊?”秦菲兒上前問著。
“以後慢慢再跟你說吧,先救憶憶吧,她說全身都痛。”君非雨著急的說著,然後側(cè)過秦菲兒的身子,往裡面走去。
“不行,要對媽媽說,我不能再隱瞞她。”秦菲兒下定決心的說著,然後就往醫(yī)院的電話亭走去。
“媽媽……”秦菲兒一接通了那邊的電話就叫著容清。
“菲兒啊,你和憶憶是不是還在學(xué)校的夏令營的活動啊?怎麼還沒回來?都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了!我好想你們哦!”容清哀怨的說著,什麼夏令營活動,是秦菲兒想出來騙她的,只是不想讓她擔(dān)心罷了。
“媽媽……我……我和憶憶……現(xiàn)在,在X市院。”秦菲兒緊張的說著。
“什麼??是不是夏令營的時候出了什麼事?你別害怕啊,媽媽和爸爸再在馬上過來啊!”容清著急的說著,秦菲兒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容清大聲叫著秦德維的聲音,她的心頭不禁一暖,她的媽媽呵。
“媽媽,不要著急,慢慢過來。”秦菲兒再次開口說著。
“你快點先去休息,我和你爸爸現(xiàn)在馬上過去啊。”那邊的電話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秦菲兒不禁溫柔的笑著看著那個已經(jīng)被掛掉的電話。
“醫(yī)生,裡面的病人怎麼樣?啊?”君非雨著急的拉著那個拉開了布簾從裡面出來的醫(yī)生說著。
“沒事,只是普通的發(fā)燒而已,那護(hù)士還說得那麼嚴(yán)重,我還以爲(wèi)怎麼了。”那個醫(yī)生呢喃著說。
“可是……可是她說全身都痛啊。”君非雨還是不肯鬆開醫(yī)生的手。
“那是因爲(wèi)她發(fā)燒了還到處走,當(dāng)然累了,生病了不好好休息還到跑,本來生病了身體就沒平時那麼好,你說她能不痛嗎?”醫(yī)生耐心的說著。
“那就好,那她……她沒什麼事吧?”君非雨再次說著。
“哎,沒事沒事……嘖,看起來,你好像比她傷得更重,你看看你,到處都是傷,又流血,你纔是需要急救的那個吧?”那個醫(yī)生纔打量著君非雨,然後說著。
“我沒事,我皮粗……很……”話還沒說完,君非雨就昏倒在地。
“哎哎哎……”那個醫(yī)生連忙上前扶著君非雨,也著急的招著護(hù)士過來。
“君非
雨……”從拐彎處出來的秦菲兒就看到了他暈倒在地的時候,也扶著柺杖上前。
“快點扶他到病牀上。”那個醫(yī)生對護(hù)士說著,然後他們就進(jìn)了另一個被布簾擋住的間格里,秦菲兒就那樣的被擋在了外面,她著急的看了裡面一眼,然後就往思憶所在的那個間格走去。
“憶憶……”秦菲兒坐在她牀邊,纖白的手撫上思憶那張蒼白的小臉,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
“姐姐……”思憶微微的睜開雙眼,看著坐在她牀邊的菲兒,然後沙啞的開口叫著她。
“憶憶……你……”秦菲兒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聽到她說話,她憂喜參半,她再次會說話,那……會不會像之前一樣,就那樣的一走了之?
“姐姐,我好睏……”思憶說完再次閉上了雙眼睡著了。
“憶憶……不要……不要再走了。”秦菲兒握著她的手,眼淚滴落在思憶的手上,緊緊的抓著。
“菲兒……”容清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裡,她驚喜的轉(zhuǎn)過頭,可是,看到了容清後,她馬上就開始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容清著急的問著那個撲在她懷裡的菲兒,可是菲兒一直哭,沒有回答她的話,她求救的看了一眼秦德維。
“菲兒,先不哭,你和憶憶怎麼會進(jìn)了醫(yī)院?是不是露營的時候發(fā)生了什麼事?”秦德維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思憶那蒼白的小臉,皺著眉頭,然後蹲下身子,溫柔的問著菲兒。
“不是的,不是露營……不是……是……憶憶……憶憶她,她可以……她……”菲兒著急的想說著,可是,卻也說不完整的一句話。
“怎麼了?不著急,我們慢慢說,來,我們先出去,不要打擾到憶憶,慢慢和爸爸媽媽說好嗎?”容清扶起菲兒,秦德維爲(wèi)思憶蓋好了被子,然後在思憶的額頭落下一吻後,然後輕拍了拍她的手,像是在哄著小孩睡覺一樣,然後纔跟著她們身後出去了。
“媽媽……其實,我們並沒有去露營,那只是我不想讓你擔(dān)心,對你說的謊,君非雨就在憶憶的隔壁急救著,我們……是遇上了麻煩事,憶憶被人捉走了,我們六神無主,但是,我們還是不想讓你們擔(dān)心,所以我們纔會想著自己出去找找。”秦菲兒流著淚說著。
“傻女兒啊,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是你們的媽媽啊,擔(dān)心你們,是一個做母親最驕傲的事啊,那是因爲(wèi)我們還可以爲(wèi)你們做些什麼事啊,憶憶被誰捉走了?”容清撫著菲兒的頭,對她說著,然後再問她。
“我也不知道,一個臉上有著一條很明顯傷疤的男人。”菲兒說著。
“不可能……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容清眼裡有著慌亂的說著。
“媽媽……那個男人怎麼了?”秦菲兒不解的看著自己母親著急的樣子問著。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我們神族裡爵氏一族的人,爵氏一族,就是侍候著神女的一族人,世世代代傳下去,但是,那個男人,早在憶憶出生不久後……他就已經(jīng)死了!”容清看著秦菲兒說著。
“可是……他……我那天還和他較手過啊。”秦菲兒也吃驚的說著。
“先不說那個男人,他爲(wèi)什麼要綁走憶憶?”容清問著,雖然心裡也猜七七八八,但是,總要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她才安心。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說什麼要拿回屬於他的東西,只有憶憶可以給他。”秦菲兒回憶著那個男人說過的話。
“他怎麼會……怎麼會活過來?”容清不可置信的低聲說著。
“等君非雨醒了再問他吧,我想,他一定知道的。”秦菲兒拍了拍容清的手說著。
“憶憶沒事就好。”容清平靜的說著。
“媽媽……我剛剛……聽到憶憶可以再次說話了。”秦菲兒擔(dān)心的看著容清。
“什麼?她爲(wèi)什麼會再次說話?那她是不是……那她一定會再次很恨我。”容清聽完,然後眼淚再次落下。
“媽媽,不要這樣,她如果記起的話,也一定會記得你去救她的事,她一定會知道,媽媽很疼愛她的!”秦菲兒安慰著她。
“醫(yī)生……快點,外面來了好幾個傷者!都是一些年輕人,還有一個……老人?也帶著一個女孩。”一個護(hù)士經(jīng)過他們?nèi)齻€坐著的長椅,著急的對著那頭一個走著的醫(yī)生說著,那個老人說著帶著疑問,因爲(wèi)那個人雖然一頭白髮,可是,樣子看起來,卻只有二十多歲的人。
“好……”那個醫(yī)生一聽,然後急忙的就戴起口罩跟著那個醫(yī)生走了出去,他們幾個對看一眼,也跟著走到了急救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