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是這廝!”
“蒼天大地我一個人兒地親孃啊,這傢伙怎麼來的。”
“這傢伙好象捱揍了吧?你看看他那狼狽樣兒!樹葉子還掛耳朵上沒弄下來呢。”
“趕緊進去問候一下,這是怎麼地了,把咱們的聖誕老人打成這樣兒!”
大家七嘴八舌地對玻璃那邊的房子評論著,時不時地還感嘆了兩句。不過不知道是誰喊出要進去問候這句話時,便馬上被夜鶯一句話給叫住了。
“都給TM老孃在門外邊兒杵好了!誰也別進去!!!”夜鶯忽然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臉阻止著我們說道。
“怎麼”就在大豬他們幾個人一臉不知所以然的時候,一直依靠在門口的樹人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以後,分貝不高的聲音和那幾十個字在我們聽來卻如同擲地有聲的驚雷一般,這句話就是:“你們幾個豬腦吃多了吧?他如果能找到我們,那某一些很想念我們的人會怎麼樣呢?”
“我日!”
“對啊!這傢伙怎麼知道我們的在這兒的?”
“所以你們誰也別進去,另外記得我們‘雪藏’之前立下的規(guī)矩了麼?‘不能隨便與外人見面或者是聯(lián)繫’。”夜鶯冷冷地看著我們每個人說道。
“那咋辦?”山狼問這話的時候甚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玻璃那頭的販子。
“涼拌!!!”雷公沉默了半天沒有開口,不過這會他說的話便絕對是命令,“我們走吧,讓王哥那頭接頭,另外,我會想辦法和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儘量採取溫和一點的方法跟販子溝通!!!”
說完,雷公轉(zhuǎn)身摔門而去,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什麼。
“真他孃的悲劇了,內(nèi)務(wù)部出手審訊不見得比獸醫(yī)那種變態(tài)藝術(shù)好哪兒去。”旋風(fēng)望著玻璃那邊的可憐地販子同情地說道。
“是啊,這種事情我們根本插不上什麼手,你說這傢伙來這兒幹什麼,不說好好地抱媳婦結(jié)婚去。”大豬在一旁附和道。
“雷公說的對,這種時候根本不是我們該插手也不是我們該去操心解決的事情。還是讓內(nèi)務(wù)部的人解決吧,靠!我TM有點不忍心看著販子了。”說著我轉(zhuǎn)身也走了出去。
夜鶯跟我走出來之後問道:“怎麼?有些不忍了?”
我首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馬上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不忍心的,這也是他必須要經(jīng)歷的。我始終認(rèn)爲(wèi)生活中,對於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無論你是抗拒還是順從,都是必須我們要經(jīng)歷的東西。不是嗎?”
“當(dāng)然是,我還真擔(dān)心你的仁慈和善良發(fā)作了或者是眷戀著朋友情誼這些會影響你的判斷。不過,醜話咱們先說前頭,如果哪一天你我會有這麼一天的話,請不要懷著幼稚的心去影響你的判斷。當(dāng)斷則斷!懂我的意思吧?”夜鶯輕鬆地跟我聊著這個沉重的話題。
“知道!萬一真有那種情況,希望你我都不會手軟,這纔是我們這種人對生活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