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很是失望:“鍾家待你們不薄吧,爲(wèi)什麼你們要聯(lián)合外人呢?”
“少夫人,我們是被逼的。是他,對了,就是他——”接二連三的,他們?nèi)慷贾赶蛄似渲幸粋€人,令我驚訝的是,居然是個女人。
那個被指出來的女人朝著我看來,很普通的一個女人,即便是丟在人羣中,也是最不顯眼的那一種,關(guān)鍵的是,我並沒有在鍾家養(yǎng)的小鬼裡面見過她。
我們都朝著那個女人望去,後者見自己已經(jīng)瞞不下去了,也沒有剛纔表現(xiàn)得那麼害怕,反而很是坦然的看著我們。
“你是誰?你是怎麼混進(jìn)鍾家的?”我看著她問。
後者也看著我,卻沒有說話。
我相信她是肯定會說話的,可是既然現(xiàn)在問不出些什麼,我朝著那些反叛的人望去:“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究竟怎麼威脅你們了?”
然後那些個怕死的小鬼全部都一一招了,說辭也大同小異,無非就是威脅他們,如果不照做就讓他們灰飛煙滅,而其中有一個家人還在,那女鬼則是拿他的家人來威脅他。
我搖了搖頭,失望地看著他們:“你們怕被他灰飛煙滅,難道就不怕你們少主嗎?”
不等他們開口解釋,久開口道:“何必跟他們多說,既然能夠讓她拿捏住把柄的,或多或少是在暗地裡做了一些小勾當(dāng)?shù)模苯硬榍宄痪托辛恕!?
我覺得久說的有道理,也沒有再多問了。
“少夫人,求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jī)會吧。”
“少夫人……”
,我朝著慕子彥看了一眼,後者會意點頭,大手一揮,直接讓他們開不了口,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鍾靈,鍾毓,你們把他們帶下去,好好審問。”慕子彥吩咐道,聲音裡透著殺意。
“是!”
不一會兒,那些被酒抓起來的小鬼全都被帶走了,地牢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將雲(yún)書放了下來,然後朝著莫易海走過去,伸手將他扶了起來,喊了一聲:“海哥。”
莫易海沒有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我,就這麼呆呆的望著前面。我知道他受到的打擊不小,可是我不能任由它就這麼發(fā)展下去。
“伯父伯母,這幾天就讓海哥住在我家裡吧。”我對莫迎霆和樂君說,“我會好好開導(dǎo)海哥的。”
莫迎霆重重地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有說。
莫學(xué)峰看著我:“月兒,我跟他們一起回去吧。”
我心裡有些擔(dān)心,不過想想既然是在莫家,父親應(yīng)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眼角的餘光不經(jīng)意間瞥見那兩隻寵物,小白還好,至少是我熟知的,可是雲(yún)書養(yǎng)的那條蟒蛇就不一樣了,就算它能夠變小,也是我害怕的。想了想,我對雲(yún)書說:“書兒,這東西跟著你沒問題,但是平日裡不能讓它出現(xiàn)嚇到別人,也不能出現(xiàn)在我面前,知道嗎?”
雲(yún)書看著我,眨了眨眼睛:“媽媽,花花很乖的,它不會亂咬人的。”
我乾咳了兩聲:“就算不會亂咬人那也不能隨便讓它出來,很多人都害怕蛇的。”
而堯兒也急忙道:“弟弟你別拿出來,因爲(wèi)媽媽很怕蛇。”
雲(yún)書聽話的點點頭。
那小蟒蛇也是成了精的動物,自然也聽懂了我的話,一雙綠幽幽的眼睛透著委屈,慢慢的纏上了雲(yún)書的手腕。安靜地貼合著,就像一隻手鐲一樣。
久出聲說:“我看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黑白無常一定有問題,而且你們鍾家也應(yīng)該肅清一下奸細(xì),除了小鬼,那些下人都應(yīng)該仔細(xì)審問一遍。”
慕子彥眼瞳微微一縮,一雙通紅的眸子血光未散,殺意充斥著整雙眼睛,就連氣質(zhì)也是變很冰冷。我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什麼,我們有將近三個月不在鍾家,沒想到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更加缺混進(jìn)來這麼多的奸細(xì),不僅是家裡,還有公司。
我伸手握住慕子彥的手,後者朝我看了一眼,卻沒有說話。
——
深夜,等我洗澡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木子夜正站在窗前沉思著,背挺得直直的,等我走近的時候,他則將我擁入懷中。
我也朝著窗外看去,一輪圓月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中,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
我正打算開口說話,卻不經(jīng)意間看到後花園的草地上站著一個黑色的影子,仔細(xì)一看,那正是莫易海。
“是海哥。”我有些感嘆,“看來他是真的很愛安安,只是可惜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百變星君爲(wèi)什麼會知道安安呢,難道他見過安安嗎?”
“也許。”慕子彥隨口回了一句,“如果查出來鍾家的奸細(xì)有可能是你信任的人,月月,你會不會傷心呢?”
“可能會吧,畢竟是身邊的人,如果出了一些這樣的事情,傷心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對我來說,你和兩個孩子纔是最重要的。”說著,我握住慕子彥的手,“阿彥,我不管誰是奸細(xì),也不管誰騙我,但是你不行。你可以讓我爲(wèi)你去死,但是我不允許你騙我。”
“不會。”慕子彥回了我一句。
我在他懷裡轉(zhuǎn)了個身,直視他:“阿彥,如果有朝一日,你義父或者因爲(wèi)其他的外力逼你來騙我,你又會怎麼做?”
慕子彥並沒有馬上回答我,反而低下頭看著我:“如果是你呢?”
“是我先問你的,所以你要先回答我。”我看著慕子彥說。
慕子彥卻又將頭低下來一些,鼻子挨著鼻子,呼出的氣息冰涼涼的撲在我的臉上:“夫人怎麼心虛了?”
“滾,我哪裡心虛了?”我沒好氣的說。
“那你先回答。”慕子彥看著我,“夫人騙我可不是一兩次。”
我一聽慕子彥打算翻舊賬,連忙承認(rèn)錯誤:“我錯了,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女子吧。”
慕子彥咬了一下我的鼻子,我吃痛呼出聲,他這才滿意的放過我。
“如果是基於你說的條件,我不確定我以後會不會騙你,但是我能確定的是我這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我們之間有契約存在,如果哪一天我真因爲(wèi)某種原因欺騙了你,你所受到的傷害我都會承受,甚至?xí)础!蹦阶訌┯纳畹难弁粗遥叭绻艺娴尿_了你,那也是因爲(wèi)我要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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