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琳和宸歌一陣靜默,艾涼也沒有覺得奇怪,以爲他們害羞了,沒有在說話。只有電視裡的人物不停地說著,老七就快要出來了。
傭人帶著圍裙從廚房出來,笑著說:“少爺,小姐,可以用餐了!”
艾涼和芷琳摸著肚子,看著電視,很想把電視看完,但是自己又很餓,怎麼辦呢?擡頭看了一眼餐桌的方向,從那個角度一定看不到電視畫面,怎麼辦?兩個人直刷刷的把眼神射向宸歌。
宸歌眼神一會兒看電視,一會兒對著她們的眼神,終於忍不了了,說:“你們兩個看我?guī)质颤N?本少爺長得是很帥,也不用一直看著吧!”這個時候必須噁心她們兩個一下,不然自己的心肝無法忍受。
芷琳聽到他這麼說臉上佈滿了黑線,艾涼帶著一臉笑解釋道:“哥,不是我們想看你,我們想看電視。但是現(xiàn)在要吃飯,你讓傭人把飯端到茶幾上好不好?”
宸歌皺皺眉說:“不早說,張姐,把飯菜都端到客廳的茶幾上,我們今天在這裡吃!”
“好,稍等一下,這就端過去!”張姐是從小照顧他的人,不能說是傭人,像是宸歌的阿姨一樣,對他很好。
有的時候宸歌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下人都對自己那麼好,而自己的親人都是在利用自己呢?閆奎和張姐都不是重利益的人,有的時候自己也會給他們錢,但是他們都會拒絕。他們都是沒有親人的人,張姐的丈夫早逝,從此他沒有再嫁,一心一意的留在自己的身邊當保姆。
閆奎就不用說了,退伍軍人,哪兒還有什麼親人呢?
“張姐,把飯留出來一份,對了,還有菜!閆奎還沒
有吃飯,等會兒我要給他送過去。”宸歌看著電視,對在廚房忙碌著的張姐說。
張姐應(yīng)了一聲後,就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了。今天晚上的菜很豐富,有熱菜也有涼菜,還有粥。艾涼和芷琳看到有飯吃之後,眼睛裡更透漏出開心。等張姐擺放完之後,都各自端著跟前的飯碗開始吃了。艾涼看到張姐還在廚房裡忙活,問到:“張姐,你爲什麼不出來和我們一起吃啊?”
這個問題在宸歌小的時候他也問過,那時候他的身邊丫鬟很多,最喜歡的就是張姐,每次他吃飯的時候張姐都會站在一邊,服侍著他吃飯,卻從不坐下來和他一起吃。宸歌問她的時候,她回答的不是自己已經(jīng)吃過了,就是等會兒再吃。宸歌慢慢長大後才懂得那是禮節(jié)問題。
“艾涼小姐,你們吃就好了,我等會兒再吃。”
“那好吧!”艾涼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扒著碗裡的飯,看著電視。老七已經(jīng)出來了。
宸歌快快的把飯吃完了,到廚房看了一下,要給閆奎捎的飯,張姐已經(jīng)弄好了都放在飯盒裡了。宸歌拿起飯盒準備出去的時候?qū)χe面還在看電視的兩個人說:“我先出去了,今晚有可能不會來。芷琳你今晚在這兒陪著艾涼睡吧!”
不知道艾涼認不認生,但是有個同齡的陪著她一定是好的,反正芷琳對他這裡已經(jīng)不陌生了。
“哦,好,你走吧!”芷琳嘴裡吃著飯,模糊不清地說著。
宸歌換上鞋子,無奈的搖頭,又從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晚上也許會冷,帶過去好一點。宸歌先去車庫開車,有直奔城郊地下室,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纔到。
“
閆奎,我來了!給,這是給你帶的。”推開地下室的門,還好裡面有燈,若不然這臨秋的季節(jié)天黑得快了,在地下室裡真是什麼都看不見。
閆奎接過宸歌遞過來的飯盒,說:“謝謝少爺!”
宸歌無視了閆奎的謝謝,沒有說什麼。不是他沒有聽到,他不喜歡自己親密的人對自己說這麼客氣的話。自己拿閆奎當兄弟,而閆奎總是一口一個少爺?shù)慕兄@讓他很無奈。
宸歌走到面對著那個被綁的人的椅子前,坐下,看著他,那個被綁的人也看著宸歌,見他沒有說話,被綁的人說:“我從早上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東西,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你的俘虜了,難道你不應(yīng)該讓你的俘虜吃點東西嗎?”他已經(jīng)很餓了,沒有力氣,他連逃跑都不能。
宸歌邪魅的笑笑,說:“真可惜,我的俘虜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宸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來說:“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人白了他一眼,語氣冷談不帶有畏懼的說:“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段天嘯。”說罷,段天嘯別過頭,不再看宸歌。
“真是個好名字呢!是誰派你來跟蹤夏艾涼的?”宸歌的眼前忽然變得凌厲起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段天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估計要被凌遲幾十次。
段天嘯冷冷的笑了,說:“我告訴你有什麼用嗎?你能殺了我,你能除去一個稱霸一個地域的家族嗎?也許你在這個地方很厲害,但是到了我們那裡,你什麼都不是。”
“能不能不是你說的算的,你只要乖乖的說出幕後的人是誰就好了!”宸歌慢悠悠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