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知道,如果大家能經(jīng)受住這樣的壓力,就能提高自己的內(nèi)力,很多弟子還能提高原有的一倍以上,自己也會加功,只是沒有他們增加那樣大,因爲他們原本就比較低,這樣的機會可能讓他們加上幾倍的功力,自己卻不能加上幾倍了,
終於,有弟子受不了大聲喊了出來,熊倜微微一笑,他開始收功,“你們都想象這股強大的內(nèi)力聚在了一起,聚成一個大圓球,收到自己的下丹田,”熊倜對他們說道,
他也慢慢想象這股強大的內(nèi)力收攏在一起,也收到了自己下丹田,慢慢的,一切壓迫感消失,熊倜感覺到一切恢復了正常,只是自己的內(nèi)力明顯有了增加,不知道這些弟子情況如何,
“啊,我的內(nèi)功增加好多,”一個弟子在那裡大喊狂喜道,他出了一掌,確實,這一掌霍霍生風,
熊倜笑了,這個長功的方法是自己聽師父說過的,據(jù)說是吐蕃密宗的修煉方法,中原武林一直很少這樣用,可是這回面對拉瑪?shù)奶魬?zhàn),熊倜覺得啥方法都可以拿來試下,不交流學習,是不能進步的,熊倜想,
五嶽弟子在那裡感覺到很神奇,他們的內(nèi)功都得到了很大的進步,很多弟子進步了好幾倍,熊倜知道那是因爲他們原先的內(nèi)力不高,得到這樣的好機會,那是一定進步很大的,
熊倜看到這些弟子很開心,他也很開心,很多弟子的功力提高後, 他們都在那裡開心的說著,
“好吧,你們都好好的體驗下自己的感覺,好好的繼續(xù)修行,”熊倜說著,離開了這些弟子們,他知道這樣依靠外力增長功力的事也不能每日都做,可以沒事時來上幾次,對所有的五嶽弟子的內(nèi)功增長是很好的,
熊倜看著頭上的月光,微笑一笑,他踏著月色趕回自己的小屋,他知道,艱苦的修煉在等著自己,
在華山的日子就這樣一日日的過去,熊倜和大家一起每日練功修行,二個月後,熊倜和弟子們踏上了歸塵,這次的華山之行給了大家很大的鍛鍊,大家也覺得收穫很大,熊倜看著這些弟子,覺得他們的功力確實有了很大的進步,
這二個月來,熊倜也把華山無影劍法傳授給了華山的掌門李華,熊倜也幫助他在華山弟子中尋找合適的優(yōu)秀弟子,他們一起尋找到了幾個,他也給他們傳授了那個無影劍,雖然自己都是才掌握沒多久,可是熊倜依然能教好大家,李華學無影劍雖然沒有熊倜這樣快,可是是進步最大的,因爲他畢竟是選出來的掌門,如果不是天資出色,大家也不會選他的,
熊倜看到另外的幾個弟子也不錯,他們的進步都很大,熊倜想華山派必須有功夫出色的一羣弟子,不然遇上事情會很危險,這些進步很大的弟子會給華山帶來穩(wěn)定的作用的,
恆山派的武功一直都是很有特1,法雲(yún)師太最近也加大了對弟子的培訓,因爲沒有挑戰(zhàn)的時候,總覺得還有時間,可是挑戰(zhàn)來了,就必須強化訓練,恆山派的弟子天賦不錯的,法雲(yún)師太強化傳授後,她們的武功進步也很大,
衡山派孫掌門也知道事情緊急,他也和冉平一起加快給天資最好的幾個弟子傳授絕密的武功,讓他們儘快成熟起來,
熊倜反而擔心那個嵩山派,他覺得嵩山派武功以前是依靠重劍天下馳名,現(xiàn)在沒有重劍之後,他們?nèi)绻龅酱髷常赡軙艹蕴潱?
熊倜帶著泰山弟子回到了泰山,這時已經(jīng)是飛雪飄揚,又是一個冬天,熊倜帶著嵩山的弟子們在白雪中回到了泰山上,山上白雪覆蓋,一切都很正常,負責各項事務的弟子都井井有序,熊倜還是很寬心,
這天清晨雞鳴時刻,熊倜起牀,他沒有叫夏蕓,因爲寒冷的天氣,他想還是讓她多睡會,畢竟她是女孩子,又是公主,原本練劍很辛苦了,今日讓她多休息下,他看著滿山的白雪,彷彿銀裝素裹,山嶺和青松都在雪裡,想到那些江湖往事,他突然拔劍起舞,這時,飛雪又飄了下來,熊倜感覺到了自己是在與天爭鋒,
他揮舞著自己的劍,不斷的挑落著雪花,那些細微的感覺,他能感覺到,自己學了最好的幾門劍法,都已經(jīng)融會貫通,熊倜時常不知道自己使出的是哪家劍法,在練劍時他能想著分辨,但是如果真的是對陣,他肯定只會用最合理的應對劍招去應對,
華山的無影劍無蹤無影,讓人歎服,泰山的岱嶽神劍連綿無盡,瀟灑多姿,太陽神劍劍氣縱橫,光芒萬丈,雲(yún)嶺神劍天外神劍,飛來之招,這都是熊倜感覺很舒服的劍法,還有自己創(chuàng)立的瞿塘劍法,那在短兵相接的時候,非常的好用,
這時,夏蕓飛身過來,她的劍刺向了熊倜,熊倜笑了,原本想讓她多睡會,可是她依然要和自己練劍,熊倜也開心的和她對刺起來,他們開心的練了很久,這時,熊倜看到一個泰山弟子王本長跑了過來,熊倜知道,這一定是有事,不然他不會如此的腳步匆匆,
“掌門,掌門,” 王本長跑了來,
“王本長,出啥事了,”熊倜問道,
“掌門,有飛鴿傳書給五嶽劍派各大掌門求援的,是嵩山掌門張林的,他說在嵩山派弟子無意在嵩山腳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他們的幾個弟子想去追查,可是都一去不回,後來他們仔細尋找,找到了其中一個的屍體,可是那個屍體全身發(fā)黑,好像是中了很陰毒的掌力,”王本長說道,
“啥,還有這樣的事,”熊倜有些奇怪了,
啥樣的人這樣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嵩山附近惹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人武功很高,可能連少林寺都不放在眼裡,這個人心很黑,看到不順眼的人就會殺,只是那個奇怪的事是啥呢,估計書信裡沒有寫,熊倜在想,自己如何辦呢,嵩山弟子現(xiàn)在的武功應該是最弱的,自己應該去幫下他們,
“給法雲(yún)師太和五嶽其他掌門飛鴿發(fā)信,說我去嵩山幫助嵩山派他們,另外,傳令給所有泰山弟子,穩(wěn)守泰山,這段時間不要下山,遇到敵人結(jié)劍陣對付他們,如果敵人太強大,劍陣沒有用,那就儘量保存實力,快速逃走躲起來,“熊倜說道,
“是,掌門人,”王本長說道,
熊倜心裡想,自己這些話也都是大實話,沒有說啥和門派共存亡之類,那些都是廢話,沒有人,還有個毛泰山派啊,遇到強敵那是一定要學會保存自己的,三十六計,走就是上計,
熊倜看著夏蕓,夏蕓也看著他,夏蕓早就想笑他了,可是王本長沒走笑不出來,王本長一走,她就笑了,
“別笑了,形勢很嚴峻,我想這個事情一定不簡單,雖然 嵩山派沒說啥,可是明目張膽的殺五嶽劍派的弟子,這不是小事啊,”熊倜說道,
“我估計這事不是中原武林的人乾的,”夏蕓說道,
“你說說看你的想法,誰幹的,”熊倜說道,
“你看啊,這事,既然是奇怪的事,又被嵩山弟子發(fā)現(xiàn)了,那估計是對方在做啥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定不是偷雞摸狗這些小事,而是大事,你想,在江湖上,傳說裡,那些大事還有哪些,”夏蕓問道,
“這個,難倒我了,我記得江湖的奇怪的事,不外乎是哪裡的寶物被奇怪的盜走了,哪裡的淫賊肆掠來去自如大家抓不到,還有就是誰死了又重生了,還有呢,”熊倜想到,
“還有呢,傷天害理的事,和武林人士有關的,”夏蕓說道,
“我記得曾經(jīng)有一個人說是春秋鑄劍師的傳人,他說要效仿干將莫邪,鑄成天下最好的寶劍,他就弄了些沒有出閣的女孩子,把她們投入到劍爐裡練劍,當時那件事算是一件奇事了,”熊倜說道,
“對了,還有呢,”夏蕓問道,
“還有,還有就是某一年,某地突然消失了幾十個嬰兒,後來人們找到原因後,只找回了嬰兒的人皮骨頭,那是有人在那裡採嬰兒之氣恢復容貌,據(jù)說那樣的方法可以讓一個年級很大的女人恢復到十七八歲的樣子,”熊倜說道,
“這兩件事找到了兇手了嗎,”夏蕓問道,
“沒有,一直沒找到,這只是在前幾年發(fā)生的事情,一直是懸案,前一個事情後來不知道爲何不了了之,據(jù)說想追查的人都死得很慘,後一個事同樣,追查的武林人士都死得很慘,官府很奇怪也沒繼續(xù)追查,給的結(jié)論是努力過,查不到,但是大家都傳說和宮裡有關,所以也沒人繼續(xù)追查了,”熊倜說道,
“那兩件事我們慢慢再說,先說眼前,我估計嵩山派弟子遇到了類似的事情了,可是我覺得,如果是中原武林人做的,他們不會在嵩山附近,畢竟他們不會去得罪少林寺的人,可是如果真有傷天害理的事發(fā)生在嵩山附近,這有挑釁少林的意思在裡面,也有教訓嵩山派的意味,嵩山弟子先發(fā)現(xiàn),他們就去幾個死幾個,人家明顯是在挑戰(zhàn)他們了,”夏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