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後打算怎樣?”夏陸城看著徐以墨問道,“我想去南越。”徐以墨低著頭,想起了守護者曾對他說過的話。
老夫聽聞有一本古劍密卷被埋葬在南越,據(jù)說那本書記載著其他古劍殘片在什麼地方,守護者的話回想在他耳邊。
有一個人問道?!叭ツ显??那可是蠻荒之地啊,去哪裡做什麼?”
“曾有個人告訴我,南越埋藏著一本古劍密卷,我要去找到那個東西?!?
“古劍密卷?那是個什麼東西?”
徐以墨想了想,“啊,我也不知道,據(jù)說記載著其他古劍殘片在什麼地方?!睆膽蜒e掏出兩枚古劍殘片古劍殘片正發(fā)著幽綠色的光,徐以墨看著碎片,腦海中浮現(xiàn)出守護者的臉。
“古劍殘片?”夏陸城從徐以墨手中拿過古劍殘片,小心地端詳著?!斑@個東西有什麼作用嗎?”
徐以墨看著衆(zhòng)人,“據(jù)說是能鑄成一柄上古神劍。我要去南越,那麼你們怎麼打算。”
衆(zhòng)人全都低下了頭不說話了,突然場面變得寂靜無比,看樣子是沒有人願意和自己一起去南越了,雖然心裡已經(jīng)做好了一個人去南越的準備,但是面對大家的沉默還是心底感覺有些失落,“那你呢?”徐以墨發(fā)現(xiàn)夏陸城一直低著頭想著什麼,不時擡起頭看看徐以墨,但是卻遲遲沒有表態(tài)。
“隨你去南越?!毕年懗菗现^說道。
徐以墨的眼中寫滿了驚訝,雖然他和夏陸城並不算熟悉,在衡水劍派瓦解之後他本可以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他卻願意跟著自己漂泊,這讓徐以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有人願意與自己結(jié)伴而行總比一個人孤獨的漂泊好的多,即使想要和徐以墨一起去南越只有夏陸城,徐以墨也感覺欣慰許多。
徐以墨打趣道,“南越這一去也許我們就永遠回不去了陸城兄願意和我一起死嗎?”
夏陸城白了徐以墨一眼,“不願意,你死了以後我會好好把你埋了然後做鬼靈劍派的宗主的。”
“我早就知道你想要搶我的位置了?!毙煲阅p輕地給了夏陸城一拳,夏陸城放聲大笑。
“那也等你坐上了這個
位置再說吧?!毕年懗峭嶂^問道,“不過南越這麼大,我們要去哪裡找那本古劍密卷?”
徐以墨的笑容也定格在了臉上,“其實我也不知道。”南越疆域遼闊,四周又有無數(shù)等級高靈力強的劍靈獸,稍不注意就會命喪於此,更別說去找一本小小的古劍密捲了,找個人都費勁。
夏陸城聽後沒有說話,向後一仰倒在了草地上,扯了一根草含在嘴巴里不說話了。
徐以墨也躺在了地上,忽然回想起來鬼星殤曾經(jīng)提起過古劍密宗的下落,據(jù)說是被一個武藝高強的將軍拾得,並且?guī)е@本古劍密宗一起埋在了墳墓裡,鬼星殤說完便露出了一副很惋惜的表情,但是徐以墨當時也只是偷偷聽來的消息,也不知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幾道光柱砸向二人,徐以墨忙抓起躺在地上的夏陸城閃身一躲,被光柱砸中的地方出現(xiàn)一大片凹陷的痕跡。
“什麼人?躲在暗處算什麼英雄!”徐以墨厲聲說道,條件反射地去摸身上原先佩戴蒼茫劍的地方,早已是空空如也,一陣憂傷涌上心頭,可還沒有時間去懷念蒼茫劍,又是幾道光柱向徐以墨二人襲來,夏陸城迅速地抽出飛鴻劍抵擋。
夏陸城閉上雙眼凝聚劍魂,而飛鴻劍也像有感應一樣發(fā)出了淡淡地紅光,可就在他準備釋放劍魂技的時候,徐以墨拉住了他“我們不知道對方在那裡,釋放劍魂技也是白費力氣,對方應該是一個人,我們不用管他,繼續(xù)往前走,他不會跟過來的?!?
“一個人?你是怎麼知道的?”夏陸城睜開眼放下飛鴻劍,吃驚地看著徐以墨。
“他不現(xiàn)身,定是因爲不敢現(xiàn)身,而不敢現(xiàn)身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兩個人,雖然我赤手空拳沒有武器,但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我們不用管他,繼續(xù)向前走,他不敢輕易跟來的?!?
夏陸城用一種佩服地眼神看著徐以墨,隨著徐以墨的背影跑去。
氣喘吁吁地跑過了一小片樹林,對方仍舊沒有追來,果真如徐以墨所料,夏陸城對徐以墨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夏陸城和徐以墨已經(jīng)累得精疲力盡,兩個
人弓著身子在一個小山頭上喘著粗氣,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發(fā)現(xiàn)對面大山的山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小鎮(zhèn),規(guī)模並不是很大,但是總算是能找到一個落腳地了。
“是小鎮(zhèn)!我們快去那裡吧,正好我腹中感覺到有些飢餓,也找點吃墊墊肚子,從衡水大典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吃東西,早就餓的飢腸轆轆了?!?
徐以墨看著夏陸城笑了,“說的也是,我也感覺到有些飢餓,感覺從鬼靈劍派出來以後,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更別說好好的吃一頓……”徐以墨說還未說完完便被夏陸城拉著朝山下跑去,“哪還要什麼廢話,現(xiàn)在就走,趁太陽還沒有落山!”
雖然兩人早就精闢歷經(jīng),但是一看到小鎮(zhèn)已經(jīng)離自己不遠,便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向小鎮(zhèn)狂奔著,原本很陡的下山小路徐以墨也覺得如走平地,一旁的夏陸城還在嘻嘻哈哈地和徐以墨打鬧著,本來距離還很遠的小鎮(zhèn)就在二人說笑間越來越近,徐以墨感覺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一是鬼靈劍派的大仇已報,衡水劍派已經(jīng)滅亡,而自己也不再孤獨一個人,有一個真正的朋友陪在左右,想想徐以墨就不自由自主地笑了。
要是能一直這麼愉快就好了,徐以墨覺得今天這一下午幾乎是把他這十幾年的難過和孤獨一笑而過。要是能早點遇見你就好了,夏陸城??墒乾F(xiàn)在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在早些,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劍奴,被歐陽超然狠狠踩在腳底的一個卑微的人,他夏陸城又怎麼會把自己當做朋友呢,唯有不斷變強才能讓別人認同自己,徐以墨心裡默默地想著。
夏陸城一臉關(guān)心地看著徐以墨?!靶煲阅?,你在想什麼,面色凝重?!?
“我沒事?!毙煲阅珜ο年懗切π?,“哦,你看,雲(yún)水鎮(zhèn)!”
順著徐以墨手指的方向,一塊巨大灰色石頭上面刻著“雲(yún)水鎮(zhèn)”三個大字映入眼簾。
“太好了,終於到了,我們快去找個地方吃飯吧!”夏陸城還沒踏進雲(yún)水鎮(zhèn)就已經(jīng)激動到不行,甚至還加快了腳步朝雲(yún)水鎮(zhèn)奔去。
“慢點兒啊你,跑那麼快乾什麼,雲(yún)水鎮(zhèn)又不會長腿飛了?!毙煲阅粗年懗堑谋秤埃布涌炝四_步朝他追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