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少恭在樓下目送姑娘們上樓,帶著淡淡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了。
姑娘們進了屋,立刻把花七童簇擁起來讓她坐到沙發(fā)上,吳水靜翻出聽診器,非常boss範(fàn)兒的一揮手:“來人,綁上!”
曹曉潔張子若江欣怡李雪兩人按手兩人按腳把花七童按住,花七童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吳水靜半彎著腰細細聽她的心跳,花七童被冰涼的聽筒貼在胸口,不由一個激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有點冷……”
“別吵。”吳水靜嚴(yán)肅的看了她一眼,花七童連忙做個乖乖的表情,眼底滿是暖意的看著她們忙活。
一分鐘之後,吳水靜眼神微微平靜,讓握著花七童右手的張子若讓開,把上她的脈,淡淡的問道:“歐陽少恭給你什麼奇怪的東西吃沒?小藥丸之類的?!?
花七童無語:“你們把少恭當(dāng)成什麼人了?”
“親愛的,真不是我們不相信boss的人品,而是他賣假藥出身,就算他真的喜歡你吧,哪天職業(yè)病犯了也得防一防啊~!”張子若一臉語重心長。
李雪後知後覺的問道:“咦?表哥不是當(dāng)報社老闆的嗎?以前還賣假藥的啊?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五個人詭異的沉默了三秒鐘,曹曉潔拍了拍她的頭微笑道:“雪團兒乖,作業(yè)寫了沒?”
“啊啊啊啊?。∥业淖鳂I(yè)?。 崩钛@呼一聲飛快的跑自己房間摔上了門。
張子若痛心疾首的看著曹曉潔:“大姐!你欺騙了一個純潔少女的幼小心靈~!你就不覺得慚愧內(nèi)疚嗎?”
曹曉潔一巴掌拍她後腦勺上,咆哮:“魂淡若,你給老孃正常一點?。。。?!”
張子若默默的抹了一把滿臉的唾沫星子,不吭聲了。
吳水靜堅定的把歪到了天邊的話題扯回來道:“七童,你有吃歐陽少恭給你的什麼奇怪的藥嗎?”
花七童搖了搖頭溫和微笑:“少恭他不會傷害我?!?
“別太自信了七童。”吳水靜淡淡道:“他是個瘋子?!?
花七童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皺,但她的臉上依然在微笑:“水靜,別這樣說少恭?!?
“事實。”
花七童忍不住辯解道:“他不是瘋子……我明白,少恭他只是心裡太苦?!?
張子若面色詭異的插話道:“親愛的你這話好像有點不那麼對勁兒……”
吳水靜面無表情的看著張子若,某個關(guān)注點永遠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傢伙立馬把頭縮了回去,嘿嘿乾笑著表示自己絕對不再插話。
曹曉潔忍不住瞪起了眼睛:“七童你不會真的是喜歡歐陽少恭了吧?!”
花七童沉默片刻,笑了一下承認了:“確實,我喜歡他?!?
曹曉潔目瞪口呆,下意識問道:“你腦子有毛病嗎?!”
一直安靜的聽著她們說話的江欣怡拉了拉曹曉潔,衝著花七童安撫的笑了一下,柔聲道:“七童不要生氣,大姐她不是那個意思……”
花七童溫和道:“我明白?!?
江欣怡頓了一頓又委婉道:“但是七童你確定你能接受歐陽少恭的過去嗎?如果不能接受的話,你會有怎樣的下場你明白嗎?”
花七童又點了點頭,眸子溫和:“我選擇了他,自然也該接受他的一切,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我們都將成爲(wèi)一體。也許我們以後依然會有意見不合,有不愉快,但我能保證,我會永生永世陪伴著他……除非,我的存在徹底被抹消?!?
像是鳴人所說的那句話,手?jǐn)嗔?,就用腳纏著,腳也斷了,就用牙咬著,哪怕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她也不會放棄認定的那個人。
花七童本已經(jīng)決定答應(yīng)歐陽少恭了,就算因爲(wèi)曹曉潔她們突然來到打斷了她想說的話,但心裡已經(jīng)下了的決定是不會更改的。
張子若聽著這一段話實在憋不住了:“親愛的,你在說結(jié)婚誓詞嗎?”
曹曉潔實在是受不了一直把話題歪到奇怪地方的張子若了,一腳踢她屁股上把她趕跑了。張子若撇了撇嘴,一轉(zhuǎn)頭又高高興興的跑去玩小金了。
於是臥室會談就只剩下花七童吳水靜曹曉潔江欣怡四個人了。
吳水靜開口問道:“你已經(jīng)確定是歐陽少恭了?”
花七童擡頭看了眼這三個好朋友,溫和而堅定的微笑著點頭:“嗯?!?
吳水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勾了一下脣角,淡淡道:“你知道我一向是支持朋友,不管其他的。你認定了他的話,那就是他吧?!?
花七童笑了:“謝謝你,水靜。”
吳水靜又勾了勾脣角,露出一個不像笑容的笑容,起身離開了。
江欣怡唔了一聲,乾巴巴的道:“呃……歐陽少恭其實很不錯,七童,祝你們幸福。”
花七童點了點頭笑道:“謝謝。”
江欣怡和花七童一同看向曹曉潔,她是這個宿舍裡唯一一個三觀正常眼界屬於普通人檔次的人,雖然是女漢子一枚,但神經(jīng)比起其他姑娘還是要纖細了點。
曹曉潔兇巴巴的瞪了花七童和江欣怡一眼,沒好氣的道:“看什麼看?!七童自己都不介意歐陽少恭是啥樣的人,我?guī)致镆橐猓窟€是那句老話七童,如果那傢伙敢對不起你,老孃纔不管那貨是什麼*oss還是手辦老闆的,通通給他辦了!”
花七童相信,那個“辦了”絕對沒有代表什麼溫和的意思……
江欣怡微微一笑,轉(zhuǎn)而道:“七童,不是表哥弄傷你的話,那你這次受傷是因爲(wèi)什麼?”
花七童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有些鬱悶道:“這其實只是個意外……我受到驚嚇,不小心打了他一掌,收回掌力時反衝自身才導(dǎo)致受傷了。少恭當(dāng)時受傷更重,來不及回來,只能找個賓館療傷,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事了?!?
“反衝自身?真的不是因爲(wèi)表哥對你做了什麼?”曹曉潔還是不太信任歐陽少恭。
花七童眼神終於嚴(yán)肅起來,認真鄭重的看著曹曉潔,擲地有聲:“真的不是因爲(wèi)少恭!大姐,請你相信他?!?
曹曉潔勉強道:“好,我就信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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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擺脫了曹曉潔後,花七童進自己房間,換上睡衣,髒衣服放在盆子裡,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花七童掏出手機看了看,歐陽少恭四個字在上面顯示著。
花七童忍不住笑了一下,接通電話,端著盆進了衛(wèi)生間洗衣服。
歐陽少恭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出,略帶了分擔(dān)心:“七童傷勢如何了?”
“已經(jīng)沒有事了?!被ㄆ咄ら_水龍頭,倚靠在牆上看著盆裡注水,溫和笑道:“少恭可還有不適?”
“並無?!睔W陽少恭頓了頓,微有些猶豫:“七童……可是將功力傳與我了?”
“內(nèi)力沒了很快可以再回來的,哪有你的命重要?!被ㄆ咄唤?jīng)心的回答,關(guān)上水蹲□,倒洗衣粉搓揉著衣服,紅色的血在水裡暈染開一縷縷紅色。
歐陽少恭在手機另一頭,忍不住連眼底也暈染開笑意,暖黃色的檯燈開著,他站在窗前遙遙看著花七童住的那棟樓,雖然看不到她的窗口,但他依然是那樣望著。
花七童說的是實話,她的內(nèi)力是開了掛的,沒有了就是幾天功夫還可以再回來,一絲都少不了。但在歐陽少恭眼裡不是這樣,功力這東西,損耗了再恢復(fù)起來一向是個難題,花七童口氣半點不在意,實在是狠狠把他感動了一把。
不過如果功力沒了的話,花七童的確是不會在意分毫。
“少恭,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花七童把話筒放到肩膀上夾著,拎了個小板凳過來坐著,她現(xiàn)在功力盡失變成普通人,加上還有點虛弱,蹲這麼一會兒腿就酸的不行,不能不坐著。
歐陽少恭聲音略低了一分,悠悠道:“只是夜晚靜謐,忽而想念七童聲音……有些情不自禁?!?
花七童撲哧一笑,樂得手機差點掉盆裡:“少恭你哪兒學(xué)來的話?聽你說起來感覺……好奇怪?!?
歐陽少恭回頭看了眼放小了聲音的電視,《還X格格》的X康正一臉激情洋溢的說著他的情不自禁。
呃,這個電視劇洗腦有點嚴(yán)重,他剛剛想說的明明不是這個。
歐陽少恭站在原地揮了揮手,拜訪在茶幾上的遙控器驀然一動,電視換了個臺,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出:“又到了□□的季節(jié),動物們紛紛離開巢穴尋找配偶……”
歐陽少恭乾脆關(guān)了電視。
花七童半天沒聽到那邊出聲,有些困惑:“少恭?”
歐陽少恭應(yīng)了一聲,從容道:“七童,明日怕是你我又將進入《古劍奇譚》了。”
花七童也嚴(yán)肅了起來,點了點頭:“嗯,這一次要在完成主線之前多攢些魂點,不能那麼快就完成主線……”
歐陽少恭:“……”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七童,你可曾想過,上次你我共處一室,方纔共入古劍之中,此次不知何時進入……若是你未能趕至,不知會發(fā)生何種事情?”
花七童想了一下,點頭道:“少恭,你說的有理,我洗完衣服就過去?!?
“在下靜待?!?
歐陽少恭溫和的微笑著掛斷了電話。
——歐陽少恭日記——
餘醒而見花公虛弱臥牀,大驚,至花公出聲,餘方平靜。
花公對餘而言已非常理可視,餘索性循心意而出言告知其,花公欲拒而無言可對,餘暗喜,乃至花公正欲表態(tài)之際,曹氏等人至,餘大怒,偏得忍耐。
呵呵,諸位盛情,餘定不敢忘。
餘歸家,心不在焉,手機傳訊於花公,聆其音,心緒方平。
餘哄花公至餘室,然則花公不肯與餘同榻而眠,憾也。
……餘欲購長款沙發(fā),夜不得翻身,蜷縮手腳,委實令餘難受,不知何處可得?
作者有話要說:還好昨天晚上睡的比較晚有一章存稿,修改一下加了個日記就發(fā)上來了,不然今天的更新估計真得斷了。
【腦洞·還劍奇譚】
歐陽少恭:我等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想了一輩子,怨了一輩子,而今,終於要得到我所等,所恨,所想,所怨的那個人了……百里屠蘇……【快把勞資的命魂還回來】
百里屠蘇:……先生對不起,我愛的是晴雪。
放昨天答應(yīng)的圖,作者今天懷著報社的心態(tài)來的,渣技術(shù)別在意
毛少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