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別墅外邊的大樹被一陣一陣的大風吹得發出聲音。此時,在黑藍色的天空掛著最美麗的月亮,月光像小蠟燭似的在我房內亮起微小的亮光。在被窩裡睡不著覺的我,望著我房間的小陽臺。
“神經病,三更半夜的一個瘋子穿著一身白衣帶著個面具的站在樹上,真是神經病!”躺在被窩裡看著陽臺對面的大樹上,站著一位神經病。
等一等,那個人不是啞巴白鬼嗎?!我猛地跳出被窩,沒留意的只穿著一套薄薄的睡衣,打開了陽臺門,從陽臺跳了下去。當然也沒忘了穿上一雙涼鞋。
“喂!臭白鬼!你神經病!三更半夜的也要盯著我!你神經病啊你!你以爲你是神仙不用睡覺啊你?!”我對這樹上未動的啞巴白鬼喊道。
只看到一張潔白色的紙條從樹上輕的如羽毛的飄下來,落在我的手掌上。
‘我愛幹嘛關你什麼事。’普普通通的九個字讓我感到他的霸道。
“切!你祖奶奶我管你什麼事!可是你讓你祖奶奶我睡不著覺!就管我的是!”我雙手叉腰的對樹上一動不動的低頭,看著樹下的我喊道。
過了三秒,還以爲會再有第二張紙條飄下來的我,我動了動雙手腳的準備爬樹上去。
“你等著啊你!你祖奶奶我上去找你算賬!等著!”
話是這麼說,從小最討厭也最不會的事情就是爬樹,所以我小跑到別墅後花園的一個長爬梯後,抱著它到了樹下面。
“你別跑啊你!你祖奶奶我馬上就上去!”
就在我好不容易花了足足五分鐘爬上樓梯,誰知道那該死的啞巴白鬼一個輕易的舉動便跳下了樹。我瘋!這次根本不需要梯子下樹的我,直接跳下樹的面對面看著啞巴白鬼。
“喂,爲什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會有個面具啊?把面具栽下來咱們可能做朋友訥!”我嬉皮笑臉的對啞巴白鬼問道。
只見啞巴白鬼像個植物人的站在我面前,動都不動。傍晚的涼風毫不客氣的吹著我的臉蛋,只感到臉蛋又冰又僵。而啞巴白鬼令人嫉妒的亞麻色頭髮隨著微風吹飄著。
“喂,不回答拉到!你給你祖奶奶我回去睡覺!”我冷的抖了下身子的對啞巴白鬼說道。
之間啞巴白鬼伸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把封信放在我手掌後,便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我眼前。
“哇靠!動作那麼快!我嫉妒!”我又羨慕又嫉妒的在原位一跳一跳。
“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他人,不能那麼輕易的讓他跑走啊!”
自言自語的說完,我便追上啞巴白鬼跑走的方向。(衆人:丫頭,他不是逃跑——)跑了三分鐘,在一個公園內找到很像啞巴白鬼的影子。我一把的‘大’字形的站在那影子主人的面前。
“無賴?!你怎麼在這裡?!”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一身休閒服的無賴問道。
“還有一個人。”無賴平靜的望左邊的公園望去。
蝦米?怎麼兩個帥哥都出現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納?!同樣一身休閒服的章魚,面掛著複雜的表情向無賴和我倆人走來。
“喂,你們兩個以爲你們是貓頭鷹啊?三更半夜的跑出來抓老鼠啊?”我掛著三條黑線的問。
“不是。”這麼整齊?!心有連心?!(衆人:丫頭,不會用詞就別亂用!)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神經病的白衣人從這裡出現呀?”
“有。”好冷…
“望哪兒方向跑去啊?!”我激動的問道。
“那邊。”我狂吐血!
本來在想要怎麼感謝這兩個傢伙,誰知道他們一個指著南方,一個指著西方。我掛著三條黑線的兩手一揮的給了他們兩個白癡一人一拍。
“帥哥,三更半夜出來夢遊也給我遊的清醒一點兒。”我不耐煩的對兩位夢遊的帥哥說道。
“你才夢遊!”
誰知道本來還百分之一百的我認爲他們倆在夢遊不清醒,誰知道下一秒卻被他們倆一人一拳的送給我兩個糉子!
“該死的!你祖奶奶我今晚真倒黴!阿丘~呼呼~”我冷的打了個噴嚏的說道。
“喂,回去睡覺吧。”
這兩個笨蛋今晚怎麼怪怪的?這麼安靜?語氣這麼平靜?
“哦哦哦~那你們,也早點睡覺。別夢遊喔。”我好奇的噘著嘴慢慢的走過兩位帥哥說道。
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根本都睡不著。章魚和無賴兩人怎麼突然出現在白鬼跑去的方向?爲什麼他們倆今晚怪怪的?他們兩個今晚讓我感到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們似的,就像是陌生人似的那麼陌生。是我還不知道他們,還是他們根本都沒在我面前露出他們的真面目?
“那樣東西…”
記得在大樹下面白鬼給我的東西,下牀做起來,打開牀頭櫃的抽屜,拿出那封信裁開。
‘這幾天小心點,特別在舞蹈之爭那晚。’這…什麼意思?爲什麼叫我小心點?難道有人要追殺我?(衆人:丫頭惹到誰哪?!)管他奶奶的!你祖奶奶我天不怕地不怕!(衆人:就怕她老媽子)一些小混混Bringit!
第二天早晨,該死的啞巴白鬼還得我昨晚一整天都沒睡好覺!頂著兩個熊貓眼的進入校園,已經化妝的夠醜的我,還有著兩個熊貓眼?!
“依惠,昨晚你沒睡覺啊?”坐在位置上的哥不解的問道。
“對啊!莫名其妙出現了個瘋子!三更半夜的出來神經病!”我說的那個瘋子就是白鬼!
當教室門口進來個和我一樣有著兩個熊貓眼的人,我一點兒都不好奇,因爲昨晚我看到他。他就是無賴安辰。無賴他無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在我五米之外的位置上,便一下子的趴在桌上睡覺。
“哇!安辰辰昨晚肯定出去泡妞!”一邊八卦的海鷗還未忘了啃著他最喜歡的香蕉說道。
“肯定不是!昨晚我還看到他呢!一個人在公園夢遊著呢!真是個白癡!”我兩腳翹在桌子上,看著天花板說道。
“蝦米?你昨晚和安辰王子出去約會啊?!”一邊的紫欣一臉‘好你的’坐在我旁邊問道。
“去吧你!和醜丫頭去約會?!等一下,你說你昨晚看到我?我怎麼沒看到你?我只看到米依惠臭丫頭。”突然猛地擡頭的無賴嚇了我一跳的問。
“啊?我的意思是說,你肯定一個人在公園夢遊!呵呵呵~”
該死,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昨晚是以米依惠的身份出去啊!真是腦子發熱什麼都說得出來(衆人:你幹才是腦子發熱麼?--)
“小丫頭,你說話也給我說的清楚點兒!”一邊還未幫我逃脫這懷疑的哥說道。
“呵呵呵~人家昨晚沒睡好覺,腦袋瓜精神不是很好啦~”我抓了抓頭髮的說道。
“丫頭真是個笨蛋…”一邊啃著香蕉的該死海鷗嘀咕道。
“你說誰是個笨蛋?!”我一下子的送給了海鷗三四個糉子。
就這樣,一天在校園就這麼過了…放學下午,一個人想去圖書館借些書關於‘中國歷史’,因爲我那該死的歷史老師說我上課每注聽課,要我下星期給他一本寫作關於中國歷史。剛從圖書館出來,就在我該死的不知道爲什麼大馬路不走,卻走小路的時候,我前後左右出現了二十個左右的大漢。
“小妞,一個人啊?”其中一個在我面前的高大丑人用著噁心不過的聲音說道。
“你祖奶奶我叫你們給我走開!”我不耐煩的對這些小混混說道。
我最近真是倒黴啊我!一次又一次的遇上噁心的小流氓小混混!這次你祖奶奶我要好好的教訓你們!
“喲~小妞口氣還挺大的嘛!”我後面的一個死傢伙說道。
“死丫B的!死開!”
見我一個人和二十個又高又大的漢子打起來,時間一久我肯定堅持不久…該死的!可是看他們身上的紋身傷疤,不像是一般平凡的小混混,看他們肯定是有來頭的。(衆人:啥事咱麼的丫頭腦子這麼好呀?)
“小丫頭,一個在角落裡瞎晃等我們哥們麼?”
周圍的小子們不停地向我逼近。前後左右都沒包圍,根本都跑不了!死定了!天哪!地呀!佛祖阿門耶穌!你可愛的子女在危險地處啊!
“我說幾位大哥,我長的這麼醜,虧你們還是什麼小流氓,眼光太差了吧?”我一臉‘佩服’的對他們說道。
“‘米依惠’‘伊惠’丫頭,你還想瞞我們麼?”其中一位年齡比較大的傢伙說道。
“呵~你們是誰?”我淡淡語氣冷冷的問道。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是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你幹掉!”
一個傢伙話一說出口,一大堆的小子朝我下手。剛開始輕輕鬆鬆的躲開、攻擊他們,可時間一久,他們實在是太多人了!就在我差點兒要奔潰的時候,兩個在我現在這時眼中如騎士的守護人出現幫我。不用說,他們一個是無賴安辰和章魚章老大。
“喂,你們速度也太慢了吧?!我都差點兒奔潰了!”
就在我沒留意的對他們兩個說出的時候,無賴安辰一下子的把我抱起來繞了個圈,把想暗中傷人的傢伙踢到是米以外的牆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頭一次顯出冷漠而殺氣的安辰,這是你真正的面目嗎?
“死丫B的!你祖奶奶我你也敢欺負!”我從無賴安辰的懷抱逃出,對我前面的一個小子一拳打去。
兩分鐘後,三十個左右的傢伙全部都被我們三個給打跑了。章魚他一臉思想的轉頭看著我。而一邊的無賴安辰皺著眉頭冷著臉,望著那些小混混跑走的方向。
“你一個人幹嘛走小路?”背對著我的無賴安辰口氣冷傲的問道。
“我…沒留意啊我。”突然對這冰冷的無賴安辰還真TMD有點兒不習慣。
“瘋丫頭,難道你不知道最近的治安很壞?”一邊終於開口說話的章魚對我說。
“我怎麼知道…”我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低頭說道。
我怎麼總覺得,最近的章魚和安辰都怪怪的?本來有說有笑像小孩子脾氣的他們,這幾天怎麼變得如此冷漠而成熟?真的很陌生…
“他們真的只是小混混那麼簡單嗎?”
“別想太多,他們只不過是普普通通每個國家都會有的小混混罷了,沒多想。”
我迷糊的想不通剛纔那羣小混混怎麼不一樣…他們真的只是小混混?而不是什麼黑社會?可是話說回來,如果真的是黑社會的話,他們幹嘛找我啊?幹掉我?拜託~我惹到他們了嗎?我可是個安分守己的平明百姓訥!(衆人:堂堂有名的米氏大集團的千金是‘平明百姓’?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