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完這嗓子,也是抄起了桌子上的水杯,朝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水。
“哎呀,兄弟你緊張什麼啊,難道你老婆真的被那傢伙給泡到手了?”我看他一臉緊張的盯著病房的房門,也是在那裡調(diào)侃著他。
隨著吱呀一聲,病房的房門就被從裡面打開了。南宮也是應(yīng)聲緩緩的走了出來。他看著眼前叫猴子的男子,不知是氣憤,還是惋惜的在那裡搖著頭。
“今天終於被我找到你了,等一會我把你宰了,今後我就是老外山裡的老大了!”說著說著,他也慢慢的從那司機(jī)的身體裡面鑽了出來,那司機(jī)也是昏倒在了地上。
“哎,侯三,沒想到你竟然是第一個反水的。我在老外山時也沒少照顧你,甚至給你自立了一個山頭,讓你在那裡稱王稱霸,可你今天卻想跳出來,反咬我一口。”
“哈哈,說那麼幹什麼,要不是你一直在那主山上稱王稱霸,我侯三早就成了這老外山裡的一把手了,還用你給我那一個小破山頭?這次正好聯(lián)合其他幾個山頭的當(dāng)家,除了你之後,那老外山還不是我說的算?”說完,他也是滿臉殺意的朝南宮衝了過去。
“你知道麼,我活著的時候最恨的人,就是像你這樣的反骨仔!”說完之後,他渾身都鬼氣瞬間就激盪了起來,可身體卻絲毫不動的站在原地。
“要是你全盛時期,我還真不敢託大朝你揮出這一拳,可如今你實力早就不及當(dāng)初的三分之一,你竟然還想這樣硬接下我這一拳?”
“能不能接的下,你儘管試試!”說完,他也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臉風(fēng)輕雲(yún)淡的看著那叫侯三的鬼魂。
“哈哈,果然是弱不禁風(fēng),你怎麼不再猖狂了?啊......”
只聽見一聲慘叫,那侯三的右手竟然被南宮生生的從他魂魄上撕扯了下來,之後他就倒在了一邊,在那裡怨毒的看著南宮。
南宮手裡捏著那隻手臂,竟然緩緩的送到了嘴邊,然後他就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我看著這一幕,心裡也是十分震驚。
“真是難吃,渾身透露著一股臭味,不過你這身爛肉,還是能夠補(bǔ)充我一些鬼氣的。”說完,他就舔了舔嘴脣,一臉意猶未盡的盯著那侯三。
“怎麼可能?你的實力怎麼會會恢復(fù)的這麼快!”他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右肩,問著站在面前的南宮。
“因爲(wèi)我壓根就沒受過什麼傷啊!”說完之後,他也是走到了侯三的面前,盯著他那僅存的左臂,緩緩的對他說著。
“不可能,不可能!”他在那裡大喊著,左手卻掏出了一枚灰色的小珠子。
隨著他一用力,那枚灰色的小珠子也是破裂了開來。珠子裡面溢出了一縷縷氣息,正朝外飄著。
“哈哈哈,你說你沒受傷,那你怎麼不回你的老外山繼續(xù)作威作福啊?我已經(jīng)將魂珠捏碎了,很快,他們就會過來救我的,到時候我一定會親眼看著你是如何死的,哈哈哈......”
看著正在那狂笑不止的侯三,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連忙叫白晶晶帶著老王頭出去避一避。
“你啊,永遠(yuǎn)是這幅德行,狗改不了吃屎!”說完,他就把自己的右手按在了那侯三的腦袋上。
只見那侯三滿臉痛苦的在那裡求著饒,可南宮卻一臉冷漠的看著他的臉。隨著時間不斷流逝著,那侯三渾身充沛的鬼氣也是慢慢的變的越來越稀薄。
“你就算是抽乾了我的鬼氣,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yùn)!”那侯三魂飛魄散之前,也是對那南宮詛咒著。
看著眼前正慢慢消散的魂魄,我也是一陣失神。“就這麼死了?”
“你還想再多留他一會兒?”南宮看著滿臉詫異的我,也是不滿的回答著我。
“行了,別發(fā)呆了,咱們倆現(xiàn)在得趕快換個地方。”他在那裡調(diào)整了一下氣息,不緊不慢的和我說道。
“怎麼,剛剛你完全是在硬撐,現(xiàn)在挺不住了?”我聽到他竟然要帶著我跑路,也是一臉費(fèi)解的問著他。
“什麼跑路,咱們要是現(xiàn)在不離開,等一會開戰(zhàn)了你這小破診所還能堅持住?”
聽他這麼一說完,我也是恍然大悟,等一會要是真的交上了手,我這心理諮詢公司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這回我再也不敢找出租車了,這出租車可是在我的心裡留下了陰影了,索性我們倆就徒步走到了郊外。
“在這就可以了吧?”我坐在地上,問著在那東張西望的南宮。
“只要沒有人就好,到時候傷及了無辜就糟了。”他見周圍也是沒有人煙,就在這裡停了下來。
“這荒郊野嶺的,上哪找人家去!”我看他也是一臉的緊張,朝他喘著粗氣說著。
“南宮,我們可是找你找的好苦啊!”我剛恢復(fù)過來一點體力,就聽見旁邊的樹林裡面?zhèn)鱽砹艘痪湓挘查g我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jīng)又緊繃了起來。
“真沒想到你們能來的這麼快,這鼻子比狗都靈啊!”南宮聽到這聲音,沒有緊張起來,反倒是一臉笑容的對那樹林說著。
“你大難不死,我們這些當(dāng)兄弟的收到了消息,當(dāng)然想著快點趕過來啊!”隨著聲音越來越近,那樹林裡面也是逐漸走出了幾個身影。
“一個,兩個......”我躲在一邊仔細(xì)數(shù)了一下,竟然有六個人,他們紛紛從林子裡走了出來,雖然話語裡面透露出一絲平和,但臉上卻寫滿了緊張。
“瞧你們幾個的出息,上次偷襲我的膽子哪去了?”南宮站在那裡,看著他們滿臉緊張的盯著自己,也是笑著問著他們。
“沒辦法啊,南宮老大果然是深藏不露啊,受了我們的偷襲,竟然還能安然無恙。”那領(lǐng)頭的男子,露著自己的三角眼,一臉陰毒的盯著眼前的南宮,彷彿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就你們那點道行,還想傷到我?”南宮也是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的那個三角眼。
“呦,吳思那老鬼跑哪去了?”南宮看著眼前的六隻鬼,也是開口問著那幾個鬼。
“吳思他在後面,隨後就到。我們兄弟六個人收拾你綽綽有餘了,還用他出手麼?”
“你們也真是太高估自己了,真以爲(wèi)就憑你們幾個的實力能傷到我,還是說,他又想像上次一樣,給我來個突然襲擊?”說完之後,南宮也是散出去一縷鬼氣,在周圍細(xì)細(xì)的搜索著。
“廢話少說,上!”那三角眼也是不再廢話,準(zhǔn)備了一手突然襲擊,準(zhǔn)備先下手爲(wèi)強(qiáng)。
“不過是一羣垃圾而已,真以爲(wèi)自己是什麼角色了!”南宮見他們也是衝了過來,大手一揮,一團(tuán)鬼氣就朝那六鬼揮去。
當(dāng)那六鬼接觸到了那一團(tuán)鬼氣,也是一臉吃驚,知道自己不敵,索性紛紛退了回來。
“恢復(fù)的挺快的嘛!”那三角眼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傷口,一瞬間那傷口竟然很快就癒合了。
“爲(wèi)了殺我你也是真的下血本啊,竟然連自己的本源都用來恢復(fù)傷勢了。”南宮見他身上的傷口正快速的恢復(fù)著,也是收起了散漫的神色,慢慢的變的認(rèn)真了起來。
“嘿嘿,殺了你之後,我們就能在你身體裡抽取諸多本源,相比之下,這點本源又算得上什麼。”他傷口也是在這一瞬間就恢復(fù)的完好如初了。
“這次,我們六個分開上,各自找機(jī)會,誰殺了他,本源就由他來先行抽取!”他盯著眼前的南宮,小聲的對身後的幾個鬼安排到。
原本那幾個鬼剛剛也是受了一些傷,提取了自己的本源之後,心裡都有一些不願拼命的意思。但聽到那三角眼許出了這般彩頭之後,一個個也是忘記了自己剛剛所受的傷,虎視眈眈的盯著南宮。
見他們又是準(zhǔn)備拼起命來,我手裡也是暗暗的握住了銀針,準(zhǔn)備在他撐不住的時候出手幫他一把。
只見那六鬼又紛紛衝了上來,南宮也是一臉無奈的問著他們:“像你們這種鹹魚,在這裡不停的掙扎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等著我吸收了你們的鬼氣,這樣你們也能死的輕鬆點,我也能輕鬆點。”
只見他在那裡遊刃有餘的躲閃著那幾只鬼的攻擊,時不時的出幾手,雖然他出手次數(shù)很少,但是每一次都能給他們身上留下點傷痕。
“大哥,我們有些撐不住了啊!”一邊的一隻鬼湊到了那三角眼的身旁,朝他說著。
“挺住,吳思馬上就要來了,我們現(xiàn)在只要拖住他就好,你們也節(jié)省點本源之力,別受什麼太重的傷,否則自己死在這裡,誰也怨不得!”說完,他就又朝南宮衝了過去。
“還指望著那老鬼能趕過來就你們幾條雜魚?恐怕他現(xiàn)在早就偷偷的溜到一旁了吧!”南宮聽著他們倆的交談,也是滿臉笑意的問著他們。
“你別得意,吳思老大很快就會來了,到時候,我們定讓你生不如死!”那三角眼也是滿臉恨意的朝南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