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說完就快速的撿起了剛纔無邪掉地上的匕首,接著便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在無邪的周圍轉(zhuǎn)起了圈,因爲紅毛的速度實在是太過,我用肉眼就只能看到無邪周身就好像被一道紅色的龍捲更纏繞著一般。紅色圈中看得出紅毛手中的匕首在不停的冒著寒光。
很快那股紅色的龍捲風邊從無邪周身散開,這時纔看清無邪的身上到處都是匕首的刺傷,他另外支手臂也斷到了地上,我正在看著的同時,他的腳脖子也斷掉了,整個人瞬間倒在了地上,紅毛低頭冷冷的看著無邪說道:“我在想你現(xiàn)在會不會覺得生不如死呢?”
地上的無邪都已經(jīng)這幅模樣了,還能正常的回答著紅毛的話,他這時求饒道:“唐棣,求你放過我吧。你把我的手臂、把我的腳給重新接上,他們會自動長在一起,我保證這次放過我後,我就再也不出現(xiàn)了,在這個世界消失,求求你了?!彼f話的同時還流下了淚水。
還別說,現(xiàn)在這場景說不出的詭異也說不出的滑稽,一個沒有雙手臂,還少了一隻腳,且身上到處都是洞的人,躺在地上流著淚說話一點都不打結(jié)的求著饒,要不是我經(jīng)歷過這麼多的事,我會覺得現(xiàn)在絕對是在拍電影。
紅毛並沒有爲之所動,他走到地上的無邪身邊,和無邪之前一樣的姿勢高高的擡起他的右腳。狠狠的朝無邪的腦袋死命踢了過去,他的腦袋被踢著脫離了他的身子,可怕的是。他的腦袋已經(jīng)都脫離身體了,幾乎已經(jīng)滿臉是血了。脖子處往外直冒著鮮血,竟然還可以在那說著話。
無邪還是臉上一點痛苦都沒有,不過他在那鬼哭狼嚎一般求著紅毛趕緊給他止血,要不然他會死掉?。?
剛纔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會死的人,現(xiàn)在竟然怕死掉?紅毛說道:“你難道怕流血?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無邪哭喊著說道:“我是人啊,我只是被冰點的人脅迫,他們給了我重生的機會,但是我不能背叛他們,如果背叛了,他們隨時可以奪走我的生命,我不像他們可以不流血,我雖然不怕**的疼痛,但是如果我身上的血流乾了,那我就活不下去了。求求你救救我”
無邪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而他那求生的本能卻一直在重複著‘救救我’但是聲音卻一聲比一聲虛弱,最後漸漸就沒了聲音,口口聲聲自己不會死的無邪,現(xiàn)在竟然沒氣了~
“咦炎鋒人呢?”剛纔一直到現(xiàn)在炎鋒都沒命令他一起的人管我們,老子現(xiàn)在才發(fā)覺炎鋒不見了!
“跑不掉的,在這呢。”村子那邊的年輕人把炎鋒領(lǐng)著丟到人羣前面,炎鋒的手下這時齊刷刷的舉起槍來,村子裡的那羣青年卻搶先分別跑到了他們附近,把他們的槍瞬間就槍了過來,並一一把他們擊暈,這時我才知道那幫年輕人的身手也不差啊。
隨後那幫青年就把那些老一輩村子裡的人一一給鬆了綁,炎鋒這時非常窩囊的跪在紅毛面前求情,看他那滑稽的樣子,我想起了他之前的話,這個炎鋒之前口口聲聲說自己比大亮牛逼,比大亮有前途,可是我清楚的記得,大亮就算到了生死關(guān)頭,都從來沒這麼窩囊的求著我們放了他,這麼的沒骨氣,甚至是還要紅毛殺了他,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樣,這個炎鋒比起大亮就
我大聲對紅毛喊著:“殺掉他,這樣的人必須死。”
紅毛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看得我莫名有種心疼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感覺,紅毛跟那些年輕人說道:“你們幫忙把我的朋友們安排下,我不希望他們參與接下來的事,麻煩了。”
在我們還沒明白紅毛是什麼意思的情況下,那些年輕人就很聽話一般,就把我們給‘帶’到了一個房子裡,那房子按裡面的佈局,我感覺可能是某個人的家,因爲這裡的房間佈局都很怪,我也分不清楚,不過基本的衛(wèi)生間,牀啊,桌子什麼的還是有的。
那幫年輕人把我們送到後就走了出去,但是卻把門給鎖上了,我們都在議論著爲什麼紅毛不讓我們看到接下來的事?還把我們關(guān)起來?有說紅毛可能有些事要和村子裡商量的,有說不希望我們看到血腥的場面等等,我聯(lián)想到著現(xiàn)在的一切,覺得他們說的哪個都不是很靠譜。
本以爲關(guān)一下,紅毛就會過來見我們解釋是怎麼回事,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一關(guān)就把我們關(guān)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裡有人給我們送吃的喝的,以及睡覺要用的被窩棉絮,我們牀不夠,只能多的人就著棉絮睡地上,我們幾次問過來送飯的人紅毛怎麼不見我們?可是來人都是決口不提紅毛的事,不過我從來人的口中知道了蘇妲已經(jīng)甦醒過來了,只是還沒完全康復(fù),等蘇妲康復(fù)後,會安排人讓我們出去。
我真的無法接受,難道接下來的事就真的不讓我們過問了嗎?紅毛要一個人幹什麼?他幫了我們那麼多的事,爲什麼現(xiàn)在卻要拋棄我們?我和宇恆對紅毛的感情是最深的,我們開始了絕食抗議,甚至是有人進來時,我們就算是打不贏,也會去攻擊那個人,最後的結(jié)果是那個人豪不留情面的把我們2個打得站不起來,可是每次只要有人進來我們都會偷襲,爲的就一個目的,跑出這間屋子,問清楚紅毛到底還把不把我們當兄弟。
在這些鬥爭的日子中,終於當房門再次打開時,外面進來的人喊我出去,我心想紅毛那逼終於肯見我,我回頭看著宇恆那苦逼的樣子,還對他說道:“放心,有什麼事,老子回來絕對告訴你。”
結(jié)果那人最後帶我見的人不是紅毛,而是蘇妲,蘇妲在一間古色古香氣息濃厚的房間裡,看得出她臉色還是有點慘白,她坐躺在牀上,似乎是在專門等我過來,來人把我送到後就退了出去,這次並沒有鎖上門,蘇妲看到我時,我們兩人臉上同時奔出了淚水。
我走到牀邊,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她的腦袋依偎在我的胸前,我能感覺到她的淚水都已經(jīng)打溼了我的前胸,而我的淚水也通過我的雙額滴到了她的額頭上,我們2就這樣抱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隨後我端起她的臉,輕輕的用手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珠。
蘇妲看著我,對我輕聲的說道:“老公對不起?!?
我用手指輕輕的貼近他的雙脣,我說道:“你是我的老婆,你不用給我說任何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沒盡到一個老公的責任好好的保護你,我不管你以前的身份是什麼,我只想以後我們能好好的一起生活,我愛你,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你,所以從此以後你爲了你自己以及我放在你那裡的心,能不能答應(yīng)別在爲我做這些傻事了。”說完我深深的吻上了蘇妲的嘴。估諷盡劃。
接下來我們聊了許多,主要都是我在說,她偶爾接過我的話,我們聊的都是她失蹤之後的事,當時我還以爲家裡是鬧鬼等等,蘇妲偶爾被我逗得赫赫傻笑,最後聊到紅毛時,因爲最近的事我就有點點憤憤不平了,紅毛完全不把我們當兄弟看,我看到蘇妲這時似乎有心思一般,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在我追問下,蘇妲這纔開口道:“我希望你不要在管這些了,我們?nèi)舛ň影?。?
我說道:“傻子,我們哪來的錢在國外定居?更何況我們的錢啊還有車子都在內(nèi)地呢?!逼鋵嵨沂窍霂图t毛的忙,等紅毛的事全部解決後,我們在談定居的事。
蘇妲似乎看出我是在扯理由,她拉著我的手說道:“在你之前,唐棣單獨見過我,他讓我實在勸不了你的情況下,把他的話帶給你?!?
下面是紅毛讓蘇妲帶給我的話。
“天賜,我希望你能和你的老婆找個沒人認識的環(huán)境好好的生活下去,接下來內(nèi)地和這邊那邊應(yīng)該都不會找你麻煩了,內(nèi)地那邊因爲大亮的死,已經(jīng)完全對你失去了線索,這邊我已經(jīng)幫你和宇恆搞定,他們也絕不會再騷擾你,我有我自己的使命等著我去完成,從我出生開始就註定著我的人生不可能像你這般平靜,我很羨慕你,畢竟你在經(jīng)歷這些事前還度過了25年普普通通的生活,有一個你愛著的和深愛你的妻子,而你接下來的使命就是照顧你的家人,如果有機會,我會安排人去內(nèi)地把你的養(yǎng)母給接過來,我沒有什麼財富,如果真要說財富的話,就是這期間認識你、宇恆,每次我都是出於本能一般保護著你們,原因很簡單,因爲你們是我的兄弟,如果連自己的好兄弟都保護不了,那我也就不叫唐棣了,或者說是紅毛,其實我現(xiàn)在到還很喜歡聽你叫我這個外號的,願紅毛這個外號永遠的留在你的心中,別了,希望你能繼續(xù)過著我羨慕的普普通通的餘下來的人生?!?
當蘇妲全部把紅毛的話轉(zhuǎn)達完後,她竟然出手擊打到我的脖子處,我眼角帶著淚珠的
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