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閔姬蕓是想用法術(shù)來把自己的手燒了,因爲(wèi)她不能給自己師侄孫女帶來麻煩的,可是鄒婧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很快的用水把她身上的火給熄滅了,“看來,要讓她的手保留下來的。”
“那何不一刀砍下她的手,然後用她的手來寫呢?”差使問道。
“混賬東西,你這可是廢話的。就算用她的手,也不是她自己的意願,除非是讓她自己心甘情願去寫,而且是寫救命信,只有救命信才能讓谷香靈會出現(xiàn)的,只要谷香靈一來,咱們就會……”
然而,鄒婧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聲音給截住,“水王,還是讓本尊來吧。”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只見一團(tuán)煙霧從空中降落而下,隨即一個飛旋,然後一個英俊模樣的少年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你是?”鄒婧皺眉,這個人看樣子法術(shù)不錯嘛,看來自己還要有所防備的。
“同與葉江樑是敵人的,正如你所說過的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那麼,咱們算是朋友嗎?”山頭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自己的身份。
“我與葉江樑不是敵人。”鄒婧皺眉了。
“我是。”寧力開口了,而山頭同樣一笑,“我也是,除了葉江樑還有谷香靈那個賤人。”
“你們……”然而,不等鄒婧再說話,山頭一笑,看向?qū)幜?“寧力想不想看看你媽?”
“我媽怎麼了?”寧力大怔。
“快不行了,如果要見的話,帶上那個老太太,一定要帶上的。”山頭說道。
“好,我這就……”寧力要去解閔姬蕓身上的繩子時,被鄒婧的差使阻擋住,“老太太是我抓回來的,你不能的。”隨即就在寧力面前立了一個屏障。
“你到底是何人?”鄒婧氣惱不已。
“本尊已經(jīng)說過了,本尊與葉江樑他們夫妻都有仇的。寧力,你快點,再不快,你可真的見不到你媽最後一眼了。”山頭仍然是沒有說出來自己的身份。
而剛剛從疼痛中甦醒過來的閔姬蕓看到了山頭,微微一笑,“的確是敵人,而是是我侄孫女婿的手下敗將而已!”
“你找死?!”山頭一聽這個也惱羞成怒了,頓時躍身而起,隨即就向閔姬蕓投去手中的各種冰塊,閔姬蕓並不躲,而是靜靜地閉眼等著。
“她不能死!”鄒婧突然高喊道,甚至還擋在了山頭面前。看到鄒婧的出現(xiàn),山頭手下留情了,“也罷,既然如此,我就帶她走了,放心她不會死的。不過,我也會讓她給谷香靈寫信的,跟你們的意思是一樣的。寧力,你也一起來,見見你的母親。”
山頭說完,就已經(jīng)把閔姬蕓再次打昏過去,隨即抱起來她,然後這才又拉上寧力,很快消失在鄒婧面前,頓時讓鄒婧目瞪口呆。
三天後,我剛剛從家門出來,準(zhǔn)備去上班,結(jié)果在半路上,就碰到一個小乞丐,而且還是一個啞吧,看到他比較可憐,我就在身上摸了一下,從身上取了五元錢,遞給他。
小乞丐接過錢,就塞進(jìn)口袋,結(jié)果從他的口袋裡竟然掉落一張信,當(dāng)他匆匆忙忙要收拾起來時,我意外的一瞅,隱約感覺上面寫得是我的名字。
我想了下,隨即用起自己曾經(jīng)跟著電
腦學(xué)過一段啞語的手勢,就詢問那個小乞丐,“這個,可是給一個叫谷香靈的女人的信?”
小乞丐同樣是用手勢回覆我,“是的。姐姐,你認(rèn)識那個女人嗎?”他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問道。
“我就是。”我回答道。
“姐姐就是啊。那就給姐姐吧。不過,據(jù)說這是一個血書呢。”小乞丐爽快的把信遞給了我,然後又考慮了一下,問我,“姐姐,那個錢是給我的路費嗎?”
“當(dāng)然是啊。好好玩吧。”我回答完這些,又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隨即就來到站牌,等車。
大約一刻鐘後,車來了,上了公交車,找到座位,坐下後,就掏出信,可是一看到信封上寫著三個歪歪扭扭的字“谷香靈”,我整個身子頓時顫抖了起來,因爲(wèi)這的確是血書,鮮紅的血,而且還能聞到師奶的那種氣味的。
就在這時,寶寶也低聲道,“這是太師姥姥的血,一定是太師姥姥出現(xiàn)危險了。”
“我明白了。咱們馬上去殯儀館。”聽到寶寶如此說,我點點頭,隨即車一停下,我就跳下,因爲(wèi)公交車太慢了,我得要打車去,那樣還快一些。
還好運氣不錯,剛剛一下車,正好有出租車經(jīng)過,立馬打上,然後直奔?xì)泝x館。
進(jìn)入殯儀館,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先去辦公室簽到的,而是徑直走進(jìn)了停屍間,隨即關(guān)上門,並把燈光都關(guān)上。
就在剛剛關(guān)上那麼一刻,葉江樑的聲音響了起來,“靈靈,出什麼狀況了?”
“我?guī)熌虒憗砬笄缶刃帕?你要不要看一看?”我顫抖的說道。
“你師奶?爲(wèi)什麼?還有會不會是假的啊,畢竟,有些人會故意引你……”不等葉江樑說完,寶寶開口了,“爸,不會是假的,我聞得出來,而且當(dāng)時太師姥姥的血味兒我也知道的。”
聽寶寶如此一說,葉江樑似乎有點緊張了,雖然他是與閔姬蕓有過爭鬥,可是閔姬蕓畢竟是谷香靈的師奶,又是她那個煙消雲(yún)散奶奶的師姐,這個事情對於谷香靈真的是很重要的。
“我……我要打開看一看了。”我邊說邊伸手準(zhǔn)備把信撕開,可是不知是因爲(wèi)過於緊張還是過於擔(dān)心的,我竟然把信掉落在地上,而且眼淚也從眼眶裡滑落出來了,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會是這樣啊?師奶爲(wèi)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難道就是因爲(wèi)我的命不好,所以才讓我處處不好過嗎?
葉江樑替我把信撿了起來,隨即就緩緩扯開,並無聲的把信遞給我,然後自己靜靜的坐在一旁不再說話了,或許說是爲(wèi)了讓我看一個清楚的。
我接過信紙,緩緩看了起來,上面寫著,“靈兒,師奶……快不行了。不過,我希望你還是來一趟,因爲(wèi)師奶有話要與你說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關(guān)於你的事情。也算是遺言吧。如果有可能就上天晶山來,我們在天晶山上見面的。師奶想你了,你可會來的?”
天晶山,血信,這讓我一時懵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師奶真的出現(xiàn)危險了?
葉江樑看到我手裡拿著信,半天站著不動,不由走了過來,這一推我,竟然發(fā)現(xiàn)我暈倒了,急忙又施展法術(shù),才把我救了回來,“靈靈,好點沒有?”
看
到我醒了過來,葉江樑這纔開口問道。
“算不上太好的。”我搖搖頭,隨即露出一抹期盼的目光,“能否去天晶山,再救我的師奶呢?”
“天晶山?!”葉江樑頓時愣了,這個天晶山不正是我差點菸消雲(yún)散的地方嗎,怎麼又會到哪裡了,還是說這是一個局呢?一個讓谷香靈還有自己都要陷入裡面的。這樣以來,對他們來說是岌岌可危的。
“你師奶在信裡到底寫了什麼?”葉江樑問我。
我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把信遞給了他,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可他爲(wèi)夫,又何必要再隱瞞呢。
葉江樑看完信之後,稍微沉默了一陣,開口道,“雖然這個血味兒是有點像閔……師奶的,但是你覺得信裡的內(nèi)容會是真實的嗎?而且這不像一封真正的求救信,而是一封引你上當(dāng)?shù)男拧2蝗缭俚纫坏?”
聽到這時,我突然記了起來,平常在我家周圍是不會有乞丐的,既然那個小乞丐又是怎麼會出現(xiàn)的,因爲(wèi)爲(wèi)了保持乾淨(jìng),每次都會有人來查的,既然來查那個髒兮兮的小乞丐爲(wèi)什麼會留下呢,難道真的是如葉江樑所說這是一個局嗎?
與此同時,山頭問那個乞丐,“怎樣,信給她了?”
“給了,還給屬下一張沒用的廢紙。”那個小乞丐一邊說一邊把五元錢給掏了出來,隨即扔在地上。
“她信不?”
“似乎有點信了。不過,可惜,不是閔姬蕓的筆跡啊。要是她能醒過來,就好了。”那個“小乞丐”搖頭道。
“還不是你自己太心急了嗎,這纔出錯的。”山頭看了一眼自己這個手下,真是越幫越忙的,看來必須要讓閔姬蕓醒來才能讓那求救信變成真的,否則谷香靈不一定會上當(dāng)?shù)?畢竟,她的身邊有那個精明的葉江樑。
爲(wèi)什麼會說是那個“小乞丐”的錯誤呢,因爲(wèi)山頭把他給自己的藥當(dāng)成了安眠藥給閔姬蕓吃了,卻沒有想到,那竟然是……毒藥,雖然請來了水鬼界裡的鬼醫(yī),但是鬼醫(yī)卻說閔姬蕓能不能醒來還不好說,因此,他們才壯著膽子,找了一個人先是臨摹了一番閔姬蕓的字跡,這才用筆沾著閔姬蕓的血寫了那麼一封信的。
看來,必須要找到真正的鬼醫(yī),才行,水鬼界的鬼醫(yī)過於差的,而且這上面的藥……真是越想要什麼越不會來的。山頭如此想道。
可是他並不知道閔姬蕓早就甦醒了,只是不願意見他,因此這才假裝沒有醒的,畢竟山頭害了自己的師妹,所以不願意見,只要見到他,她恨不得咬死他,可是又不甘心讓自己的師侄孫女來救自己的,因此只有假裝的,幸好這個鬼醫(yī)醫(yī)術(shù)差,要是葉江樑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是真還是假的。只求他沒有耐心後,直接把自己弄死也好過這樣的。而且也不想再給葉江樑他們增加麻煩的,畢竟,那樣對他們也是不好的。
“既然如此,不如給他們下挑戰(zhàn)書呢!”當(dāng)山頭身邊又有人開口時,閔姬蕓不由悄悄的睜開了眼睛,頓時一怔,那個身影怎麼會是吳元英呢?
“閔師傅,您總算醒了,可願意寫救助信還是讓山王寫挑戰(zhàn)信呢?請你在這兩個裡選擇一個。”隨著這個聲音越來越靠近她,她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個人真的是吳元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