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爲什麼嗎?”煙寒一邊分析蠱的數據一邊說道:“根據記載,一些養蠱之人會提前收集中蠱之人的頭髮,再遇到此人的時候,蠱蟲就會自動尋找宿主,然後進入宿主的體內。”
“頭髮?”慕瑾汐一愣,隨後愈發覺得冷了,只是有些擔心地問道:“我的頭髮怎麼可能落入祁家人的手裡?”
“每個人都會多少掉頭髮,也許是早就有預謀呢?”煙寒其實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得到慕瑾汐的頭髮,但是說起來她也只是推測,所以當下說道:“還是先想辦法給你解蠱吧!”
“嗯,好。”慕瑾汐點點頭,有些痛苦地說道:“煙寒,我好像越來越冷了。”
“噬心蠱就是讓你從內到外覺得寒冷,然後你會去烤火,高溫會讓蠱蟲更加活躍,人死的就更快了。”煙寒的語氣實在是不怎麼樣,惹得慕瑾汐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許是聽到慕瑾汐的笑聲,煙寒忍不住抱怨道:“你還有心思笑,自己難道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嗎?”
“我說煙寒,你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慕瑾汐雖然現在實在稱不上多舒服,可是也是忍不住笑著道:“你現在已經開始有自己的情緒了。”
“情緒?”煙寒一愣,隨後有些遲疑地問道:“我自己的情緒嗎?”
“當然,你方纔因爲我中蠱,所以會擔心,這並不是別人教給你的,而是你自己的體會啊!”慕瑾汐忍不住有些憧憬地說道:“也不知道,我若是將空間所有的功能都激活之後,你是不是就能幻化出人形了。”
“我不是人。”煙寒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對慕瑾汐說道:“系統設定,我是一隻貓。”
“一隻會說話的貓?”慕瑾汐聽到煙寒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結果又因爲蠱蟲的原因痛苦的蜷縮在一起,可是眉梢眼角都帶著不可抑止的笑意。
“好了,先不聊這些了。”煙寒看到慕瑾汐如此,也有些心疼,當下對她說道:“取蠱的過程可能比較痛苦,你要打麻藥,等到好了我會盡快叫醒你的。”
慕瑾汐聽到煙寒這麼說,當下點點頭,又囑咐道:“你替我盯著外面點,記得儘快將蠱蟲取出來,我倒是要看看這祁蓮到底是又多厲害。”
如果對方是像煙寒說的那樣得到了自己的頭髮,那會是在什麼時候?
難道說祁家早就開始準備這件事了?
……
京城,紅樓。
“我要見你們的主人。”宇文景哲喬裝打扮之後跟林曉曉到了紅樓,還花了銀子特地點了花魁,結果林曉曉見到那女子後的第一句話便是,“這是天機閣的玲瓏佩。”
花魁捏起玲瓏佩看了看,隨後打量了林曉曉和宇文景哲一眼,直接扔了回去,淡淡的說道:“這是假的。”
林曉曉一愣,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宇文景哲,要知道這玲瓏佩是他給自己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這是假的?”宇文景哲知道這個時候林曉曉肯定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做了,畢竟她帶自己來這裡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當下索性也不再掩飾自己的身份,坐下來看著那花魁問道:“你怎麼能確定這是假的?”
“這位公子真是愛說笑,我哪裡知道什麼主子和玲瓏佩是什麼啊!”也不知道那花魁是看出了宇文景哲的身份,還是爲什麼,一改方纔那冷漠的神態,託著下巴嬌笑道:“不知道公子想聽曲嗎?奴家彈的曲子可好聽呢!”
“你最好給我把話說清楚!”宇文景哲一直認爲自己手裡的玲瓏佩是真的,如今這個花魁竟然說是假的,他現在還真是懷疑這個花魁是跟林曉曉串通好了,故意來坑自己的玲瓏佩呢!
“公子,你這是做什麼!”被掐住脖子的花魁頓時驚慌失措地開口道:“公子,你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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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就在這個時候,陳灝恰好推門走了進來,身邊跟著的還是一臉抱歉的老鴇,“哎呦,世子爺,不都說了,禾兒這邊有客人,你……哎呦,你個天殺的,竟然敢欺負禾兒!來人,快把這個人給我拉開!”
老鴇本來是跟陳灝解釋的,結果沒想到一眼看到宇文景哲竟然掐住了禾兒的脖頸,這可是她的搖錢樹啊!
所以,這邊老鴇二話不說的就開始帶著人要打宇文景哲,而林曉曉則是搶先一步將玲瓏佩收到了袖子中,隨後沉聲道:“快點住手,這是六皇子!”
“我管你是什麼六皇子……六……”老鴇本來還在氣頭上,聽到林曉曉的話,這才激動地喊道:“住手,都住手!哎呦,老奴可是有眼不識泰山,六皇子,都是老奴的不是,還請六皇子恕罪啊!”
這紅樓的老鴇看上去十分不起眼,可誰都知道這紅樓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因爲紅樓背後的人據說是蘇沉央。
一開始老鴇不知道宇文景哲的身份,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及,可這會知道,自然不可能再打下去了,當下連連賠不是。
“滾開!”宇文景哲雖然拳腳功夫不錯,可是隔不住這麼小的地方被那麼多人圍攻,以至於多多少少都受了點皮外傷,當下冷聲道:“給本皇子把蘇沉央叫來!”
如果這花魁是天機閣的人,那麼這紅樓既然是蘇沉央的地方,想來蘇沉央和天機閣也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吧?
這麼想著,宇文景哲更堅定了要見到蘇沉央的想法。
“六皇子,你是被禁足太久了吧?”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陳灝忍不住嗤笑一聲,隨後淡淡地說道:“蘇師尊離京已經有數日,怎麼可能來見你?”
“陳灝,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麼?”宇文景哲本來並不想將事情鬧大,結果看到陳灝嘲諷的眼神,一肚子火氣再也忍不住,冷聲問道:“怎麼,因著劉曉鈺退婚,所以就自暴自棄,來外頭尋花問柳麼?”
“六皇子,你也未免太小看我陳灝了,我會因爲一個女子就頹廢掉?”陳灝好似毫不在意地看著宇文景哲,似笑非笑地問道:“只不過,若是我沒記錯,六皇子好像被皇上禁足了?也不知道皇上若是今日知道你竟然在這個時候來青樓會怎麼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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