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白銀月以爲(wèi)那只是一個意外,但是在過了兩天後,她才確定,那並非是一個意外。
自從三尾靈狐在她的肩膀上待著之後,似乎就沒打算挪動了!
除了吃喝拉撒,白銀月的肩膀,似乎就成了三尾靈狐的家了!
不管她怎麼動手,三尾靈狐說不離開,就不離開!最後用天地陰火威脅它,它都依舊我行我素,頑固抵擋,讓人看著實在沒脾氣了。
不過平時就算了,在白銀月和皇甫璽睡覺時,這傢伙就特麼的討人厭了!
而當(dāng)在他們兩人睡覺時,那三尾靈狐又做出一件事情來,那就是睡在白銀月和皇甫璽兩人的中間,並且不管怎麼丟開它,下一秒它又竄了上來!
三尾靈狐沒別的長處,但是這速度卻是極快的,除非白銀月和皇甫璽動手傷了它,不然它就不依不饒的睡在兩人的中間,在折騰半宿之後,白銀月和皇甫璽無奈的對視一眼,只得隨它去了。
閉上眼時,白銀月還在心底嘀咕,幸好這三尾靈狐沒有狐臭,並且還有一股讓人覺得很好聞的味道。否則白銀月寧可傷了它,也要將它給關(guān)在籠子裡去!
三尾靈狐可不知道白銀月的心聲,在得逞之後,它得意的丟了一記眼神給皇甫璽,那狡黠和靈動的眼神,根本就說明它是故意而爲(wèi)的!
皇甫璽的臉頓時就黑了,他沉默了片刻,然後雙手強(qiáng)勁有力的將三尾靈狐抱在懷中!
天雷滾滾!
原本滿是得意的三尾靈狐頓時就渾身僵住了,眼底流露出一股厭惡,它身上的毛一下子就炸開了,試圖逃離皇甫璽的魔爪,但是皇甫璽卻早有防範(fàn),任由三尾靈狐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脫他的魔爪!
白銀月眨眼,有趣的看著三尾靈狐一臉嫌棄的神情。
“吱吱。”一直很少發(fā)出聲音的三尾靈狐被逼著叫了起來,那聲調(diào)叫一個悽慘,似乎被人狠狠的欺負(fù)了一樣。
“說人話!”白銀月屈指彈了彈它的腦門。
柔柔的狐貍毛,其實摸起來是很舒服的。
白銀月順手摸了摸它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手感很好,只是在她撫摸時,三尾靈狐卻渾身打了一個顫慄。
“吱吱。”三尾靈狐看向白銀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求救。
“這傢伙是公狐貍,要讓它睡,也應(yīng)該睡在我這邊!”皇甫璽冷冷的說著,肯同意讓一隻狐貍跟著他睡,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至於想跟著白銀月睡?那是做夢!
甭管你是不是一隻狐貍,公的就是不行!
“吱吱。”三尾靈狐用力的掙扎著,似乎在說,老子不稀罕!
分明沒有說話,但是它想表達(dá)的情緒,白銀月和皇甫璽都能夠直接接收到。
“噗哧,這傢伙還蠻有趣的!”白銀月呵呵笑著,絲毫沒有搭救三尾靈狐的意思,擺明是打算袖手旁觀了。
三尾靈狐扭著身體,委屈的看著白銀月,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倒真是讓人心底一動,差點就要替它說話了。
白銀月感覺到自己的變化,立刻警惕的閉上眼睛,定了定心,纔再度睜開眼睛,說道:“這靈狐居然還有魅惑的作用,果然是狐貍精啊!”
說到狐貍精的時候,她又不合時宜的想到黑狐貍,那傢伙雖然是狐貍精,但是卻一點狐貍精該有的美豔和魅惑都沒有!
那分明就是一個糙到極點的糙漢子!
“就和狗改不了****一樣!”皇甫璽語氣有些嫌惡,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三尾靈狐一陣掙扎,似乎很不滿他的比喻。
嘴角咧著一抹威懾的冷笑,皇甫璽沒理會三尾靈狐,依舊抓著緊緊地,說道:“別理這傢伙,睡吧!”。
無奈手中的三尾靈狐卻不肯就這樣屈服,而是依舊不停的吱吱叫喚著,它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只是在半夜叫喚,實在是擾民了。
“再叫就把你丟出去!”皇甫璽威脅著。
這回三尾靈狐識時務(wù)了,雖然沒有說話,那表達(dá)的意思,卻是讓皇甫璽將它丟出去——它這是寧可丟出去,也不想和皇甫璽在一起!
皇甫璽臉色一黑,有些不爽,卻也將手中的三尾靈狐給丟了出去——難道誰還稀罕抱著它不成!
好吧,世界終於清靜,而他的手也終於不用抱狐貍精,而是可以抱他的小女人了。
夜已深,解決三尾靈狐騷擾的兩人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而被丟出去的三尾靈狐卻沒有打算就此作罷,而是直勾勾的盯著牀上的兩人,猜測他們睡著了,才輕輕的一躍,在白銀月的身邊睡下。
它蜷縮著身體,三條毛茸茸的尾巴將半邊身體覆蓋著。
……
顏曉凌遇到一點小麻煩,她感覺到事情並非像她所設(shè)想的那般,利用毒宗將縉雲(yún)錦霞剝皮的事情,挑動神月教的情緒,然後鼓動神月教對抗毒宗。
當(dāng)她跟隨神月教的人進(jìn)入神月教後,她等了兩天,才和神月教的神月大人見面。
——這還是因爲(wèi)她是雲(yún)階七層實力的緣故!
當(dāng)她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一說了出來後,用抑揚(yáng)頓挫的語氣著重的描述了縉雲(yún)她們被剝皮的慘狀,試圖引起神月大人的憤怒和憐憫。
只是那神月大人的情緒卻絲毫不曾變化,而是很淡定的說道:“閣下既沒有家族和門派,不如加入我神月教如何?”
顏曉凌一愣,下意識想著,劇情不是這樣走的啊!
不過她也很快就明白神月教的打算了,語氣一凝,說道:“看來神月大人是不打算爲(wèi)你那兩名侍女報仇了?這樣薄情的神月教,你認(rèn)爲(wèi)我會加入?”
神月大人卻莞爾一笑,說道:“人與人是不同的。”
言下之意就是顏曉凌若是加入,她在教中的地位和縉雲(yún)她們自然是不同的。
顏曉凌卻嘲諷的笑道:“我殺死毒宗的人,已經(jīng)被他們記下面孔了,既然神月大人不想給你的侍女報仇,那麼應(yīng)該讓我離開纔是吧?否則我加入神月教,神月教豈不是要和毒宗爲(wèi)敵了?”
顏曉凌以爲(wèi)她的嘲諷,會讓神月大人下不了臺,卻不想對方臉皮之厚,是需要用尺子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