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衆(zhòng)人的尷尬附和中,場面總算是恢復(fù)了正常。
沈蝶欣百般無聊的坐在夏辰寒的身邊。想著剛剛夏辰寒的態(tài)度,說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夏辰寒到底將她看做什麼?
沈蝶欣好奇,但是卻不準(zhǔn)備問出口。因爲(wèi)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屬於任何人。
從他對人的態(tài)度,從他的氣度,便能看得出。他早晚,也是會問鼎天下的吧?
想到這兒,沈蝶欣有些莫名的煩躁。宴會很快便開始了。
由沈蝶月找茬開始而由夏辰寒發(fā)怒結(jié)束的前奏,衆(zhòng)人都不想提。
菜很快便上來了,但是,當(dāng)衆(zhòng)人都已經(jīng)開始吃喝了,太子依舊沒有露面,倒是沈丞相過來了。
爲(wèi)了給沈蝶月?lián)螆雒妗?
見太子一直不出現(xiàn),沈蝶月的臉上笑容微微僵硬,有些失望的低下頭。
果然還是沒來啊。父親明明說,太子殿下很溫柔,不會看她尷尬的。
宴會上有些無聊,而要命的是,這纔剛剛開始。
今日的宴會,一共是三場。開始是早席,而在這之後,沈家似乎會拿出一樣寶貝來,讓大家競爭,也算是助興了。
不過,雖然寶貝只有一樣,但是卻很有用。天山雪蓮,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就能救回來的好東西。
沈蝶欣在聽到夏辰寒對她說起來的時候,很是心動。天山雪蓮比雪蓮的藥性更好,一定可以治好寧兒。想到這,沈蝶欣也有幾分落寞,寧兒終究不是寧兒呀。
但是,這纔剛剛吃早晨的席,要等到中午,豈不是還要聽沈丞相和沈蝶月絮叨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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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著,沈蝶欣便忍不住嘆息了。
不過,時間這東西,是不抗人混的,就在沈蝶欣的嘆息聲中,上午轉(zhuǎn)眼便過去了。
沈蝶欣很鬱悶,同時對下午的天山雪蓮很期待。而沈蝶月,則是整個人臉色發(fā)黑。
她憤憤的回到自己的閨房,摔了一地的瓷器。
“可惡,可惡可惡!那個賤女人!”沈蝶月恨恨的罵著。
“我的寶貝女兒,這是怎麼了?誰如此大的膽子,敢惹你生氣?”門外,婦人的聲音響起。
溫和而慈愛。
沈蝶月聞言,當(dāng)下便哭了出來,撲到了剛剛進門的婦人懷中嗚嗚哭著訴苦:“除了那個沈蝶欣,還能有誰!你看看,現(xiàn)在沈蝶欣活的好好的。剛剛她還讓辰王欺負我。那麼多人都看到,我不要活了。”沈蝶月哭的委屈。
婦人聞言,皺起眉頭:“這事兒也怪不得你父親,誰也沒想到,沈蝶欣這小賤人會活下來。之前我與你爹爹去辰王府,還被她來了個下馬威。還真當(dāng)自己成了鳳凰。其實不過是撞了****運罷了。月兒別哭,既然她來了我們沈家,我們有的是辦法治她。”
“恩。”沈蝶月點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中午的時候衆(zhòng)人都在別院休息。沈蝶欣有些無聊便自己一個人走了出來。
沈家明明是過去她的家,但是,這具身體裡卻沒有多少關(guān)於這裡的記憶。僅有的,便是那些受苦的日子,還有一直陪著她的小丫鬟。明明沒有血緣關(guān)係,她卻能對自己不離不棄。反觀有血緣關(guān)係的沈蝶月,真是諷刺啊!
“姐姐。”說曹操曹操到,沈蝶欣纔想到沈蝶月,便見到沈蝶月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
“姐姐,您在這兒啊,我找您好久了。”沈蝶月看著沈蝶欣,笑的溫柔。
“找我?”沈蝶欣不動聲色。
“是啊,剛剛我仔細想了想,上午我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了。想來,上午姐姐也受到了驚嚇,這是我特意爲(wèi)姐姐熬的蔘湯,姐姐便喝下吧。”
沈蝶月說著,將蔘湯遞給了沈蝶欣。
沈蝶欣接過蔘湯,冷哼一聲,就知道她,怎麼可能會無事獻殷勤?
“姐姐不喝?可是怕有毒?那,妹妹先喝。”說著,沈蝶月?lián)屵^去喝了一口。然後委屈的看著沈蝶欣道:“姐姐,妹妹給姐姐蔘湯,是想著我們能重歸於好。如今,姐姐嫁給了王爺,妹妹也即將嫁給太子殿下。我們以後就更親了。皇家無情,我們應(yīng)該團結(jié)。今日是我錯,還請姐姐原諒我。”
沈蝶月的態(tài)度誠懇。
雖然不可信,但是……“嫂嫂。”
宮嵐伊的這一聲叫,讓這剛放在嘴邊的藥碗給拿來下來。“嫂嫂,我都找你好久了呢!”宮嵐伊走上前挽著沈蝶欣的胳膊,十分親暱。又看了沈蝶月一眼,閃過一抹陰狠,“沈姑娘既然是自己熬的蔘湯,既然是沒有半點問題的,不如你全喝下去?”
沈蝶月一愣,但又想到自己事先吃了解藥,看著宮嵐伊拿著蔘湯遞給自己,也底氣十足的接受了。
等她仰頭喝下時,宮嵐伊勾著一抹“純潔無害”的笑容。
然後,沈蝶月腦子嗡嗡的,然後眼前便是一花。接著就不省人事了。沈蝶月一倒下,她的侍女似是沒了主心骨,還是之前那個叫紅畫的,嚷嚷了一聲,倒是嚷來了許多人。
那些大臣看見沈蝶月倒下,那可叫個心驚,這個沈丞相的寶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