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寶得瑟地?fù)u擺著尾巴,得瑟地笑:“哈哈,原來他們比我更膽小。”
“鬆寶,嘲笑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納蘭初七嚴(yán)肅地說。
鬆寶嘴角一撇,憋屈地說:“主人的主人也經(jīng)常嘲笑我。”
“他是一個(gè)很沒禮貌的人,你是不是也想學(xué)他?”納蘭初七睨著它,什麼叫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就是最佳模板了。
鬆寶立即搖頭:“我纔不要做一隻沒禮貌的松鼠。”
“那就乖乖的。”納蘭初七欣慰地點(diǎn)頭。
這邊在閒話家常,那邊東方不悔正跟那源源不斷從地表延伸出來的樹藤惡鬥著。
納蘭初七見他半響沒回來,回頭一看,頓時(shí)嚇了一跳,只見那些藤蔓如雨後春筍般,不斷從地裡面冒出來,向著東方不悔纏去,東方不悔雖然很厲害,能力很強(qiáng),但是被這鋪天蓋地而來的藤蔓纏著,一時(shí)半刻也脫不了身。
“不悔。”納蘭初七想也沒想立即衝過去。
“不要過來。”東方不悔手大吼著,臂一揮,一道紅光迅速把前面的藤蔓劈成兩半,但是前面馬上又伸出來更加堅(jiān)韌的藤蔓,被他纏住。
納蘭初七立即停下腳步,視線向著那一大片被毀得七零八落的雁來紅掃去。
不知道何時(shí),飛虹劍也被藤蔓纏住了,劍身劇烈地震動(dòng)著,就是沒辦法把藤蔓掙脫開。
“天啊,怎麼會(huì)這樣,飛虹劍。”納蘭初七焦急地喊著。
飛虹劍發(fā)出一聲有點(diǎn)淒厲的叫聲,劍身上的光芒突然消退,變得安靜了。
“飛虹劍。”納蘭初七驚叫著,沒想到這藤蔓居然沒厲害,連飛虹劍都沒有辦法掙脫。
“七七,樹藤要伸過來了,啊……”鬆寶尖叫一聲,身上被幾條樹藤纏住,把它捲起到半空中。
“鬆寶。”納蘭初七立即飛過去,揚(yáng)手凝聚起一抹元?dú)夤猓蛑p住鬆寶的藤蔓劈去。
隨著身上的藤蔓被劈開,鬆寶的身體頓時(shí)失重往下掉,它淒厲地大叫:“七七,救我啊。”
“鬆寶。”納蘭初七立即飛撲向鬆寶,就在她快要碰到鬆寶的時(shí)候,突然地下伸出幾條藤蔓,迅速綁住了她的身體,向著下面拉去。
“啊……不悔。”納蘭初七驚恐地尖叫,她不斷掙扎,但是那藤蔓卻越纏越緊。
“小鬼……”東方不悔雙眸如紅火,燃起強(qiáng)烈的殺氣,雙手凝聚起閃亮的元?dú)鈴棧蛑且黄俾麚羧ィS著轟隆一聲巨響,積聚攻擊能力的藤蔓瞬間被粉碎,他立即閃身向著納蘭初七追去,但是卻慢了一步,藤蔓把納蘭初七拉進(jìn)了地裡。
“小鬼。”東方不悔飛撲過去,卻只能拉住幾條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鬥力的藤蔓。
“啊……我的腰痛死了……”從半空中摔下來的鬆寶,伸手揉著幾乎摔斷的腰,淚如瀑布。
“小鬼,你在哪裡,小鬼,應(yīng)答我……”東方不悔趴在地上,發(fā)狂了似的用手狂刨地。
“主人的主人,你這是在做什麼?七七呢,她哪裡去了?”鬆寶這才發(fā)現(xiàn)納蘭初七不見了,立即蹦過去,緊張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