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昊臉上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說道:“其實(shí)有了我這個血太歲,你有沒有彭家的祖?zhèn)髦铮鋵?shí)都不打緊。書哈哈小說網(wǎng)·首·發(fā)但是,現(xiàn)在血太歲的‘肉’芝所剩無幾,蟲羣更是少的可憐,連它百分之一的威力也發(fā)揮不出來,不知道彭大當(dāng)家的,願不願意幫助我,將血太歲的提升一些啊?”
彭怡龍說道:“沒問題,有什麼需要我?guī)兔Φ模还荛_口便是!”
“好,痛快!這麼跟你說吧,我這個血太歲之所以叫做血太歲,並且能夠被一個遠(yuǎn)古民族尊爲(wèi)族神之一,就是因爲(wèi)它恐怖的嗜血‘性’,你別看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但是隻要是有足夠的血液作爲(wèi)補(bǔ)充,血太歲很快就會好起來,而它分裂的蟲羣也將迅速繁衍,卻蟲羣壯大之後,又會反哺母體……這樣一來,血太歲很快就可以重振雄威了。”安昊說完,在他身邊的凱茜和白‘毛’紅‘毛’等人就已經(jīng)明白了安昊的意思,‘露’出了異樣的怪笑。但是一身白紗的少‘女’和彭怡龍卻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哦……但不知那這血從何來啊?我這大寨之內(nèi)也無處尋血啊。”彭怡龍還是問了出來。
安昊湊近了些,說道:“彭大當(dāng)家的,我看你這大寨之中,人口不少,要是貢獻(xiàn)出來一些的話,對血太歲來說的話,那可以一件美食呢!”
這時候那位一身白紗的少‘女’也震撼的說道:“血太歲一定要吃人血嗎?這未免太恐怖了,不能吃讓它吃一些,牛血、馬血、蟲子血嗎?”彭怡龍聽了也連忙說道:“對,對,對!我把牛馬全都貢獻(xiàn)出來。”
安昊微笑著說:“阿萍姑娘,彭大當(dāng)家的,你們有所不知,這牛馬之血我們是一定會讓血太歲全部吸淨(jìng)的。但是人血纔是必不可少的!”
“爲(wèi)什麼?”阿萍姑娘不解的問道。
安倍耐心的說道:“血太歲對於任何活物的血液的‘欲’望,是完全不同的,而這一點(diǎn),我感同身受!吸牛馬之血,只能是應(yīng)急之舉,那會讓包括血太歲和蟲子全都變得蠢苯,也許還包括我吧。人血之中,則充滿了智慧與野心!而至於你說的讓蟲羣去吸食其它蟲羣的血,那並不現(xiàn)實(shí),哪有那麼多的蟲子啊?還是吃人最佳!”
阿萍姑娘剛要說些關(guān)於其它蟲羣的事情,就聽到彭怡龍大聲否決道:“給它吃人?不可能!不可能!萬萬不可……”彭怡龍把腦袋搖得像是一個撥‘浪’鼓。
紅‘毛’聽得懂中文,聽到彭怡龍的話,立即就惱怒了,他“啪”的一聲,將桌子拍得巨響,然後起身指著彭怡龍的鼻子,氣勢洶洶的地說:“我們能夠跟你合作,是給你面子。我們在中國不是沒有其它的合作人選,更不要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變魔術(shù)的道具’,你除了找些人來,給我們喂喂蟲子,你還能有什麼用處?我們徵求你的同意,你不答應(yīng),就是給臉不要臉!”
紅‘毛’越罵越‘激’動,然後轉(zhuǎn)頭對安倍昊二說道:“安昊,我們乾脆將這個彭老闆全族,也包括他本身,都餵了蟲子,然後另尋其他的合作對象好了!”
彭怡龍和彭怡鳳到底是不一樣,他被老外嚇得額頭上已經(jīng)在不停的流汗,當(dāng)聽到要將自己也給餵了蟲子的話之後,更是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凱茜看到彭怡龍的樣子,知道紅‘毛’的白臉已經(jīng)唱出了效果,馬上自己充紅臉說道:“彭大當(dāng)家的,您以爲(wèi)你得到的兩大塊吸血‘肉’芝是什麼?那可不是豆腐啊!而是無價之寶!當(dāng)年秦始皇都沒有得到這吸血‘肉’芝呢!您想想,這會是白白送給您的嗎?再說了,我們此次重返中國,因爲(wèi)志在地下,所以不想節(jié)外生枝,引起‘騷’動。不然的話,我們還能瞧得上你們彭家大寨這千八百口人?隨便找個城市,就能把血太歲發(fā)展成比在東京時更加恐怖的存在。您可要識時務(wù)啊!”
彭怡龍聽得自己已經(jīng)沒了主意,尤其是被紅‘毛’嚇的,這時候一旁站立的墨老九說道:“大爺,我看對方提出的條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對方也沒有說一定要將我們這座千年老寨滅族,只是找出一部分人而已。而我們眼前不就有一大批人嗎?怎麼,您忘了嗎?”
彭怡龍一聽墨老九的提醒,如醍醐灌頂,他猛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說道:“你是說正關(guān)在百草樓的那幫賤骨頭吧?對,對,對……他們只知道服氣彭老二,卻不將我這個彭老大放在眼裡,居然對老二、穿山甲、和田婆的死因心存猜忌,還把髒水往我的頭上扣。他們都該死!既然我預(yù)先設(shè)想的讓百草樓失火,他們同樣是死;不如就當(dāng)我大人有大量,網(wǎng)開了一面,讓他們爲(wèi)血太歲做一些貢獻(xiàn)吧。時候有人問此時,就說我將逐出了我彭家大寨,愛去哪去哪了。”
正在窗外偷聽的穿山甲等人,雖然沒有偷聽到到彭怡鳳的線索,卻找到了關(guān)押著她的擁躉者的關(guān)押地。
穿山甲心說:“真沒想到彭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這該死的墨老九,還有該死的彭怡龍,竟然要將族人餵了蟲子。太荒唐了!老當(dāng)家的,你要是泉下有知,就趕快讓他們不得好死吧!”
凱茜聽了彭怡龍的話,滿意的說道:“哎……這就對了。就由我們替您去送那些人一程吧,保證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絕對不會叫您在族人面前留下口舌。”
安昊先是對依舊淡定的墨老九讚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後又問道:“彭大當(dāng)家的,但不知百草樓之中,一共有多少人?”
“兩百來人吧,都是我們家老二的死忠,沒一個將我放在眼裡的!隨便您去處置好了。”彭怡龍唯唯諾諾的說道。
“兩百?少了點(diǎn)兒!”凱茜微微皺眉說道。
這次,墨老九竟然不再向彭怡龍諫言,而是直接對凱茜和安昊說道:“這樣吧,我們彭家大寨之中一共十一個姓氏、一百多戶、不足一千口人。除了彭姓、墨姓、田姓三個大戶動不得之外。餘下的人之中,我們可以把年齡大於半百者,全部選出來,這樣一來……還能再湊出兩百來口人!”
“啊?這,這,這……怎麼可以?”彭怡龍磕磕巴巴的說道。
“大爺,您好好想想看,那些上了年紀(jì)的人,留著有什麼用?他們根本就是彭家大寨的蛀蟲,既不能盜鬥‘摸’金,也不能打理梯田,除了‘浪’費(fèi)糧食,就知道整天唸叨老當(dāng)家再世時彭家大寨是如何的風(fēng)光,或者就是稱讚彭怡鳳當(dāng)家時族人們過得有多好。他們不除的話,小孩子們耳讀目染久了,對於大爺您的聲譽(yù)與權(quán)威……可不利啊!”墨老九說得抑揚(yáng)頓挫的。
還沒等彭怡龍開口,安昊和凱茜就拍板了,對墨老九說道:“你說得這個辦法好!你這就去辦,找個合理的說辭,莫要引起其他人的懷疑,然後將年過半百者集合到一處。”墨老九見到自己得到了老外們的讚賞,馬上著手去辦。
安昊又看了看彭怡龍,發(fā)現(xiàn)他就像是一個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沒有半點(diǎn)王者之氣,於是心下對他的尊敬有少了兩分,要不是礙於彭怡龍?jiān)谂砑掖笳纳矸莺偷匚唬碴灰欢〞⑺徒o他的兩大塊吸血‘肉’芝,再給要回來。
凱茜對安昊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那個百草樓吧!”
窗外的穿山甲一聽,馬上小聲的說道:“壞了!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趕到百草樓。”穿山甲說完,抹身就走,張戴民和陳浩立即跟了上去。
安昊讓彭怡龍親自帶路,然後用意念‘操’縱著蟲羣,一同向百草樓走去。跟著安昊的老外一共有二十多人,人人手槍在手。
彭怡龍和安昊等人剛剛到了一樁三層高的大木樓的近前,就發(fā)現(xiàn)木樓之下橫七豎八的倒著好幾個人。衆(zhòng)人馬上就緊張了起來,彭怡龍的人都吃驚的想要過去查看,倒地的人是死是活。而老外們則紛紛將手中的槍,拉栓上膛。
這在這時,木樓的後‘門’突然打開,從裡面一下子就涌出了一羣人,穿山甲、張戴民、和陳浩也在最前面的這羣人之中。老外見狀,馬上去保衛(wèi)後‘門’,很快就將整個百草樓給圍住了,見到有人衝出來,這夥老外就不停的開槍‘射’擊!
穿山甲張戴民和陳浩,沒想到對方來得這麼快,他們才襲擊倒守衛(wèi),開啓了後‘門’,就聽到身後一陣槍聲傳來。
“啪啪啪”的手槍聲不斷,張戴民身邊的幾個彭家人接連中槍,百草樓之中的族民全都披麻戴孝,剛一中槍,鮮血立刻就將白布浸紅,十分的搶眼,嚇得其他的人慌不擇路,有的人竟然衝著持槍者身邊的縫隙衝了過去,企圖完成突圍。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被二十幾把槍給打成了篩子,孝布瞬間變成了紅‘色’,屍體的血液大量外涌,然後軟到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