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杜純說的時候我心裡開始默唸,反正就是阿彌陀佛,神靈保佑之類的話,至於靈不靈我也不知道,這輩子千萬不要遇到這種玩意,這些人也真是的,玩什麼不好,偏偏拿自己的腦袋出來玩,大晚上的被一個腦袋追著跑,想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杜純看著我呵呵一樂,“放心,如果不去那種地方,肯定不會遇不到這種東西。”
我點點頭,“師叔,那些人沒事幹嘛練這種玩意?”
“這你就不懂了,如果飛頭降練成了,完全可以不用擔(dān)心身體會生病,人的壽命也會大大增加,至於其他的好處應(yīng)該還有。
“想要練成就要不斷的殺人,難道就沒有人管?”
金爺搖頭,“那倒不是,如果你去東南亞那邊就會發(fā)現(xiàn),在屋子的頂上還有周圍都會種一些那種帶刺的植物,很高,就是爲了防止有飛頭降出沒,一旦有人遇害,肯定會有人想辦法除掉,所以,現(xiàn)在練這種術(shù)的人已經(jīng)很少。”
我點點頭,“師叔,這次媛兒中的血降頭又是怎麼回事?”
杜純嘆口氣,“血降頭又稱血咒,因爲用的時候需要施法者的精血,可以增加降頭術(shù)的威力,因爲很邪,下降頭的人自身也會有危險,所以道行不深的人極少使用,一些人爲了達到目的,也會強行使用這種方法。”
“師叔以前遇沒遇到用這種降頭的人?”
杜純搖頭,“一般普通人很少會接觸到這種東西,不過,那些商人或者明星,爲了生意興隆或者大紅大紫用這種東西的不少,不過多是鬼將或者藥降,用血降的還沒聽說過。”藥降前面已經(jīng)說過,鬼將就是養(yǎng)小鬼,不要不信,偷偷養(yǎng)這種的東西不少,就是爲了給自己帶來財運。
“明星,商人,這些都和我們沒有關(guān)係,爲什麼有人用了這麼邪的術(shù)害媛兒?”
這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東西,張媛兒這段時間一直和我出去發(fā)傳單,也不會做出得罪有錢人的事,大明星就更貼不上邊。
杜純呵呵一樂,“是運勢,有人想要媛兒的運勢,這種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所以有些人只能靠下降頭,先找到那些走時運的人,然後想辦法接近把對方身上的運勢轉(zhuǎn)走,然後再轉(zhuǎn)移到那個人身上,這樣,被下降頭的人就會走黴運,那個人就會發(fā)達。”
杜純說完這些話,我一下子想通了,前些日子張媛兒確實走遠,基本上做什麼都順利,買彩票能中,隨便抽個獎也是頭獎,我說她走狗屎運,沒想到因爲這樣被人給盯上了下了降頭,
看來運氣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明白了。”事情已經(jīng)都知道了,我得馬上去想辦法救張媛兒。
“拿著這個,如果真的找到那個下降頭的人,可以弄一些黑狗血淋在他的身上,那樣他的功也就破了大半,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小心。”杜純看著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得出來,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我是新丁道行有限。
“謝謝師叔。”
我從裡面出來,剛好有車停在那等活,我上了
車拿出杜純給我的東西,那是一個牌子,牌子挺好看的,做工很精緻,中間位置刻了一個佛像,周圍是很多佛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看著有點嚇人。
這種東西在一些旅遊景點會有賣,賣東西的說開過光能趨吉避兇,九成以上都是騙人的。
我把杜純給我的牌子放起來,杜純眼光好,弄不好這是好東西,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佛牌,這種東西要在泰國那邊才能買到,還有什麼正牌和陰牌的區(qū)別,方正裡面的說道不少。
我坐在車上,現(xiàn)在要解決的是怎麼找到那個給張媛兒下降頭的人,我給張媛兒打電話,張媛兒沒什麼事,然後我嚇唬張媛兒說黃婷出了點事我現(xiàn)在就去找黃婷,這丫頭真的對我隱瞞了一些東西。
我按照張媛兒給我的院系一路找過去,校門口有保安,我好說歹說才讓我進去,怎麼看我也不像是壞人,校園很大,我問了一下找到院系辦公的大樓,應(yīng)該有十幾層,當時恰好趕上中午,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我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十二點半,怎麼也得二點上班,正好我也餓了,從樓梯下去,沒敢出去,擔(dān)心被人攔住不讓進,我就在學(xué)校院裡的一個小店要了一碗麪條。
麪條端過去,我忍不住端起來摸了摸碗底,應(yīng)該是受了杜純的影響,碗底很厚,所以沒有碗邊的那種熱度,至少不是杜純說的冰一樣的感覺。
麪條的湯還算不錯,就是牛肉少了點,可憐的那麼幾塊,我一邊吃一邊看時間,終於熬到兩點,我交了錢回去。
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女的,三十多歲,長得還行就是黑了點,眼睛很大,頭髮略微有點亂,那個女的看了我一眼,“你是哪兒班級的?”
應(yīng)該是把我當成系裡面的學(xué)生了,我連忙道:“老師,我想找個人。”
“找人?是我們系裡的學(xué)生?”
“我點點頭,叫黃婷,大四的。”
“黃婷?”那個女的突然叫了一聲,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然後直接進去,裡面?zhèn)鞒瞿腥说穆曇簦瑧?yīng)該是在說著什麼,我只能在門口等著,時間不長,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男的,挺有派,帶著眼睛,四十多歲,應(yīng)該是領(lǐng)導(dǎo)。
“是你要找黃婷?”
我點點頭,“有點私事,想找她問問。”
“進來吧。”
當領(lǐng)導(dǎo)的就是不一樣,懂得老百姓的疾苦,我跟著進去,那個女人站在那看著我,當時她的表情很怪,我摸了摸臉然後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沒什麼特別的。
“你是黃婷的親戚?”
我點頭,“是,我是她表哥,有段時間沒來看她,這段時間也沒聯(lián)繫上,所以就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的沒有。”
男人咳嗽一聲,“是這樣,黃婷最近出了點問題。”
“出了問題?”我連忙問道,如果黃婷出了事,張媛兒可真就完了,租房子的那個女人那找不到任何線索,如果黃婷再出事,所有線索徹底斷了,想要找到背後那個對張媛兒下降頭的人比登天還難。
“你
先別急。”坐在我對面的男人看出我急連忙說道,“是這樣,黃婷的成績在我們學(xué)院一直不錯,這段時間也在複習(xí)考研準備考試,前幾天宿舍的同學(xué)過來找我們說這幾天黃婷一直沒有回宿舍,當時我們打了黃婷的電話,黃婷說有點事回家呆幾天,當時也沒想太多,就是覺得考研壓力大回去呆幾天散散心也可以理解,可是過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回來,現(xiàn)在大學(xué)生出事的太多,我們聯(lián)繫到她的父母,沒想到黃婷根本沒有回去,現(xiàn)在的孩子也是的,這麼大的事怎麼能跟我們?nèi)鲋e,後來黃婷的電話就打不通了。”
“人還沒找到?”
男人點頭,“我們已經(jīng)報了警,因爲已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暫時列爲失蹤案,對這件事學(xué)院表示歉意,一定會督促警方儘快找到黃婷。”關(guān)於請靈,玩過筆仙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里面的玄機,其實就是通過一種儀式達成人和靈之間溝通,一旦遇到兇靈就會陷入麻煩,所以一定不要輕易在晚上玩這種遊戲。
黃婷失蹤,事情變得難辦,張媛兒被人下了血降頭,這丫頭能挺多長時間杜純也沒說,反正是越早找到給張媛兒下降頭的那個人越好。
梆梆梆,這時外面有人敲門,那個女的走過去開了門,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我回頭看了一眼,身上穿著制服肯定是派出所的,因爲之前的事沒少和這些人打交道所以很熟悉,說來也巧,這裡的事還是歸上次那個派出所管。
“怎麼又是你!”
我呵呵一樂,“算是咱們有緣。”
“二位同志,就是這個人要找黃婷。”
應(yīng)該是我眼前這個人給派出所的人打電話,剛開始我還以爲是湊巧,來了正好省的我過去。
“劉院長,黃婷的事因爲沒有發(fā)現(xiàn)屍體,暫時只能列爲人口失蹤案,我們的人已經(jīng)查過火車站和汽車站的錄像還有相關(guān)記錄,黃婷沒有坐車出去的記錄。”
“給你們添麻煩了,學(xué)校裡的學(xué)生不見了,我們比誰都急,都是做父母的,誰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出事。”不愧是當領(lǐng)導(dǎo)的,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絕對到位。
“我們可以理解,放心吧,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把學(xué)校周邊地區(qū)還有可能去過的地方查清楚。”
“我知道黃婷這些天去了什麼地方!”
幾乎同時,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寧天賜,不要以爲幫著重案組破了案子,就在這胡說八道,還沒問你,你怎麼會認識黃婷,找她幹什麼?”
那個人說話還是那個臭德行,反正就是讓人聽著不爽,“不要以爲就你們懂得查案子,如果你們真行,每年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失蹤找不到人了。”
我當時也沒客氣,那小子看了我一眼,“你爲什麼找黃婷?”
我把張媛兒身上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什麼降頭、血咒,聽的那些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直到我說出,這些事都和失蹤的黃婷有關(guān),這就是爲什麼到這找黃婷的原因。
“這位寧大師,能不能說得再清楚一點,黃婷到底有沒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