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還真的不清楚了,那時候我還很小,我只記得我們家過得並不好!爸媽應該是帶著我逃難逃到你們那去的!”餘呈天苦苦思索了半天卻想不起什麼東西。(
“這就太奇怪了,他們假裝成你祖上的模樣,又大動干戈的要你籤那個協(xié)議!”餘呈曜低頭沉思,忽然他想到了。
“對,就是那份協(xié)議!哥,協(xié)議呢?”餘呈曜喜出望外的問道。
然而餘呈天卻茫然搖頭,這讓他十分的失望。
“你說你,怎麼連那東西都不懂收起來啊,那可是證據(jù)!”餘呈曜不由責怪了一句。
“阿曜,別怪你哥了,當時那種情況,就算換了你你也沒心情理會什麼協(xié)議了!”小月在旁邊插了句嘴。
餘呈曜白了小月一眼,又扭頭問餘呈天:“哥,那協(xié)議的內(nèi)容了嗎?”
“也沒有!”餘呈天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嘆了口氣。
餘呈曜左右徘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查,一定要查!根據(jù)這次蠱道議會團內(nèi)部的部分成員叛變的情況,加上監(jiān)獄逃脫的那個人和哥哥簽署協(xié)議這三件事情上隱約間透露了一則消息。
而這個消息是什麼?
想要知道這個消息並不容易,第一點得弄清楚三個重要信息之間的聯(lián)繫,第二點這起案件到底屬於什麼性質(zhì),第三點找出最大受益者!
“走,去警局!”餘呈曜拉著餘呈天匆匆離開了別墅,兩人找到了趙警官。
“你們怎麼來了?我聽說你們公司出事了,還是偵察組的人過去處理的reads;!”趙警官狐疑的眼餘呈曜,從他的眼神裡就能夠在懷疑餘呈曜。
餘呈曜卻沒有在意這些,他現(xiàn)在最想弄清楚的事情是那三個關(guān)鍵的偵破點。
“趙警官,我今天來是想要請你幫我一些忙的!”餘呈曜直接避開了趙警官的話題單刀直入的說道。
“說說什麼事情吧,如果我能幫到你們的一定幫你們!”趙警官的態(tài)度明顯沒有以前那麼熱情了。
“現(xiàn)在你一定在懷疑我和我哥吧,你懷疑我們和蠱道議會團的關(guān)係!疑點:我和潛龍有聯(lián)絡,我主動上門幫忙偵查案子,監(jiān)獄的爆炸事件我一語道破,我?guī)Щ氐馁Y料裡有病毒!”餘呈曜冷哼了一聲,坐到了趙警官辦公室的沙發(fā)上。
“不過你也應該,我和我哥也是這次連環(huán)事件的受害者!”
“你說的確實沒有錯,但是你知道你哥的身份嗎?”趙警官似笑非笑的眼餘呈天又轉(zhuǎn)過頭鄙視著餘呈曜質(zhì)問。
餘呈曜眉頭緊緊一皺,他擡頭警官:“你們已經(jīng)查到了我哥的家庭背景了?”
“沒錯,清末開始傳承的苗四蠱門派在當時也算是一個大門派了。不過隨著傳承延續(xù),一代代衰弱,直到解放戰(zhàn)爭那個動亂的年代裡又得意重新?lián)Q血,重振雄風!”
趙警官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用的眼神呈曜兄弟倆。
“苗四蠱,你知道嗎?”餘呈曜沒有理會趙警官而是扭頭問餘呈天。
餘呈曜茫然搖頭,他此時心情非常滴落,話少。
“裝,繼續(xù)裝!只要是蠱道議會團的人都知道苗四蠱說的是什麼了!”
趙警官冷笑了起來,他繞著餘呈天走了一圈:“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幫你回憶一下吧!”
“苗四蠱,開派時由四位蠱道宗師創(chuàng)建。蠶蠱,蛇蠱,蝨子蠱,情蠱!這四大蠱道宗師想必你們都清楚吧!”趙警官呈天,他冷笑著,臉上就彷彿寫著:小子,我能裝到什麼時候reads;。
“這苗四蠱又和我哥有什麼關(guān)係?”餘呈曜狐疑的問道。
“蠶蠱一脈在收編之後銷聲匿跡,蛇蠱一派聽說家道中落亡命天涯了,蝨子蠱嘛就是現(xiàn)在被捕獲的特工組成員。而情蠱就是那個從牢裡逃跑出去的犯人!”趙警官依舊盯著餘呈天。
“你的祖上擅長蛇蠱,聽說早年還是在閩越地區(qū)學過一些高明的蛇蠱,之後回雲(yún)城鬥蠱得名才建宗立派的!”
聽著趙警官的話,餘呈天終於有了反映。他疑惑的擡頭呈曜。
“這種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趙警官,你就不用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完吧!”
餘呈曜插嘴打斷了趙警官準備喋喋不休的繼續(xù)說下去。
被打斷的趙警官有些生氣,不過他卻沒有當場發(fā)作。
而是饒有興致的眼餘呈曜,他雙手負揹走到了餘呈曜的跟前:“你倒是比你哥淡定得多,不得不佩服你的演技啊!”
此刻餘呈曜就算是菩薩心腸也已經(jīng)要受不了了,他從進門開始就窩了一肚子火,來這裡還要被懷疑質(zhì)問甚至到了逼供的程度了。
“你他麻痹的別在我面前唧唧歪歪說些有的沒的,趕緊把我哥家庭背景說清楚!”餘呈曜忽然站起身衝著趙警官怒吼了一句。
趙警官被餘呈曜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他訕訕後退兩步。趙警官對餘呈曜還是非常忌憚的,顯然是已經(jīng)有些瞭解餘呈曜了。
“這個苗四蠱沒有掌門人,只有一個長老會。長老會由四個宗師一同投票表決,所以門下的弟子不會聽從任何一個長老的話,只有長老會一同表決的命令纔會聽從!”
“你祖上是其中一人,從監(jiān)獄裡逃出去那個王無情是一個,特工組的主管張絕也是一個。還有一個銷聲匿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但是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同個門派的,也就是說你們是一夥的!你們逃脫不了嫌疑,等我的逮捕令下來我一定把你們拿下!”趙警官似乎對餘呈曜剛纔的冒犯非常記恨,他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餘呈曜心中結(jié)合起趙警官的這段話,他心中總算是理清了自己所推斷的線索。
苗四蠱的反叛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那份協(xié)議一定是全力轉(zhuǎn)讓的證明。
只有哥哥發(fā)話了,特工組的反叛纔會順利進行。他們之前弄了不少錢應該是賄賂和打通關(guān)係網(wǎng),加上做好各種預謀準備。
,這一切的主導者可以鎖定在王無情和張絕兩個人身上了。
苗四蠱,現(xiàn)在在操控的是情蠱王無情和蝨子蠱張絕。蠶蠱到底爲什麼而銷聲匿跡的,哥哥的父母又爲何要帶著哥哥逃亡到龍城杭城縣珠子坑村?
這其中一定是苗四蠱內(nèi)部出現(xiàn)了什麼問題,爭奪權(quán)力?
從特工組的人所做所爲來種可能的可能性非常大。同時也有可能是隔閡摩擦產(chǎn)生仇恨,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受到外部干擾。
案情梳理到這裡,餘呈曜的目標就只剩下三個了。一個是失蹤的蠶蠱一脈的傳人,一個是張絕,再一個是王無情。
只要能夠面見他們或者探聽他們幾個的底線,也許真像就會浮出水面。
“阿曜,我們走吧!”就在餘呈曜沉思的時候,餘呈天忽然站起身拉起餘呈曜的手朝著警局外走去。
“難道你想起了什麼來嗎?”餘呈曜問道。
“沒有,我想再回老宅我相信那邊一定還留有線索!”餘呈天不死心,開著車子朝著老宅飛奔。
回到老宅,餘呈天就來到了靈堂。上次來沒有發(fā)現(xiàn),靈堂正位的牆壁上竟然有暗格。
餘呈天從裡面摸出了一本泛黃的線裝書,他翻遍之後把書遞給了餘呈曜。
“這是我爺爺?shù)墓P記,像是內(nèi)部權(quán)力鬥爭!”
餘呈天嘆息一口氣朝著屋外走去,餘呈曜疾步跟上。
他一邊驚訝的說道:“還真的是,你外公那一帶對掌門這個位子上的爭論已經(jīng)到了那種地步了,也就是說從掌門必須要推舉出來的事件中足以體現(xiàn)出了情蠱和蝨子蠱兩脈的野心和霸心了。”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爺爺?shù)墓P記裡雖然總是提著這個問題,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決裂!”
“我想,祖上這個門派的決裂應該是門派被收編之後才徹底決裂的,而我自己也就是那段時間跟著父母逃亡的!”
餘呈天一直在苦苦尋思,他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
餘呈曜沒有打斷餘呈天的推測,不過餘呈天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你怎麼就會不記得那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呢?”餘呈曜非常困惑。
“完全沒有映像了,我唯一記得的是當時我一直哭,心裡非常害怕!”餘呈天黯然說道。
“這個秘密不就是你來雲(yún)城的目的嗎?線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我們得加把勁才行!”餘呈曜安慰了一句。
“我想我們應該試一試去尋找銷聲匿跡的蠶蠱,他們這一脈和你們一樣都逃避了苗四蠱門派!”餘呈曜說道。
“但是我們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去找?”
餘呈天的這句話說得非常蒼白,讓這個已經(jīng)被理清線路的案子卻再次變得一籌莫展。
“餘呈天,你既然已經(jīng)改名換姓了,就不要在逞強的一直堅持下去了!”忽然間村裡的小路上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長得不咋的,但是氣勢卻非常渾厚。
“感覺有些面熟!”餘呈曜瞇起眼睛女人,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樣,粉底非常厚,純色塗的和要滴血了似的。
“你是誰,來這裡幹嘛?”餘呈天擡頭朝著女人他神色一緊,對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充滿了戒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