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揉了揉腦袋,慢慢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夏侯玨的車上,這死鬼是突然踩經(jīng)急剎車。
剛纔她明明還在那個什麼破鬼地方的,怎麼突然又在車上?
搞了半天,她是在做夢呀?
就知道劉蕓不會那麼好心!
可是剛纔的夢是什麼意思?
難道劉蕓跟夏侯玨之間真的有什麼秘密?要不然他對劉蕓的態(tài)度爲(wèi)什麼突然轉(zhuǎn)變那麼快?
這太匪夷所思了!
沈亦說姬千尋身上有一魂一魄在劉蕓身上,可是劉蕓……!
對了,那個可是!
kao!
當(dāng)時沈亦要說的,夏侯玨他大爺?shù)木屯蝗话炎约豪吡耍?
不行,回頭一定得好好問問沈亦!
“咔”的一聲夏侯玨忙鬆了安全帶檢查辛小小有沒有事,看她揉著頭,就把把自己的大手放了上去輕輕揉著。
“還好嗎?”
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就像是在敷衍一樣。
辛小小一把拍開男人的手,揉著頭沒好氣的咬著牙,怒目圓瞪的扭頭白了他一眼。
“幹嘛又突然剎車?”
她還以爲(wèi)夏侯玨又會貼過來哄自己呢,沒想到他居然沒當(dāng)回事,而是盯著車前的人流下了車。
心裡頓時不淡定了!
kao!
他竟然無視了自己?
癟著嘴看著男人走進(jìn)了人羣裡,突然她在人羣裡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眨了眨眼睛,確定沒看錯就也跟著下了車。
只見那個身影在人羣裡看見了走過來的夏侯玨時,毫不停留的就轉(zhuǎn)身慢慢離開了人羣。
好在辛小小跑得快,在那個人走了沒多遠(yuǎn)之後追上了!
一把抓住那個揹著揹包的女人,還來不及喘勻氣兒!
叫道:“表姐,你等一下!”
揹著揹包的女人身子一頓,並沒有回頭。辛小小喘了口氣,又叫道:“喂?表姐……!”
只見揹著揹包的女人垂了一下頭,還是慢慢轉(zhuǎn)過了身子。聲音空靈而輕巧的問道:“小妹妹,你在叫我嗎?”
女人看著辛小小,嘴角帶著幾分邪氣,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她臉上還未凝固的血漿,正順著她的額頭慢慢滑到她的嘴角。
辛小小被這突然瘮人的畫風(fēng)嚇得一哆嗦,“啊”的大叫了一聲,然後轉(zhuǎn)身就跑。
尼瑪!
她明明看見是劉蕓的呀!怎麼變成了女鬼?
現(xiàn)在的鬼都這麼猖獗嗎?大白天的也敢出來?
難道是打了抗生素不成?
可能她不叫還好,誰知道叫完一轉(zhuǎn)身,原本看熱鬧的人羣全都回過了頭。
而且這些人蒼白的臉上也全都是血,還都睜著一雙雙血紅的眼睛,像看獵物似的看著她。
不等她從驚嚇中回神,那些“人”就慢慢朝她走過來。這些人看似走得很慢,卻在下一秒就都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
而剛纔被自己誤認(rèn)成劉蕓的女人,正扯著嘴角站那裡嘲笑她。
“哇!鬼呀…救命呀!有鬼呀!…!”
她嚇得閉著大叫,小手沒命的撲騰,試圖將那些東西逼退。
可是那些東西不僅沒有逼退,反而抓住了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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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啪”的一聲,耳邊隨及傳來一聲低吼:“辛小小!”
額!
辛小小整個一驚,身子也愣住了。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夏侯玨正黑著一張看著自己。
小眼睛掃視了一眼四周,他們還是在車上!只是看了半天,怎麼還在這鄉(xiāng)間公路上。
這四周是一望無際的油菜花地,他們的車就被黃燦燦的一片“包裹”在路上。根本就沒有鬼,有鬼也隻眼前這隻老色鬼!
“咕嚕”一聲嚥了一口唾沫,看著某鬼臉上那五個手指印。
弱弱的問一句,是她打的嗎?
夏侯玨抿嘴瞪著一臉裝無辜的女人,想要教訓(xùn)這丫頭他又捨不得。可是他堂堂侯爺居然被老婆打了,傳出去他還怎麼立足。
剛纔他開著車,突然發(fā)現(xiàn)路不對勁兒,接著就聽見他的小妻子在鬼叫。
他知道這丫頭從來睡覺就不老實(shí),卻沒想到這在車上打個盹她也能上演全武行。本來是想叫醒她的,卻不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捱了一巴掌。
辛小小可憐兮兮的抿著嘴,伸出她糯軟的小手捧著男人的臉吹了吹。
嘴裡罵道:“誰這麼不長眼睛呀,老公你告訴你我,我?guī)湍阕崴∏魄七@麼英俊的臉,給當(dāng)了畫板了!”
口氣是無比的憤慨和惋惜!
男人沉著臉,半瞇著眼看著她:“畫板?”
辛小小裝著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印象派的畫作!”
說著她摸著男人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老公,你說要不我去考美院好了,其實(shí)我畫畫也挺有天賦的!”
說著到最後,可能自己也忍不住了,竟“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被她氣壞了,一把將她的小手抓在手心裡。身子一越就跨到了副駕駛,虎軀直接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將她的笑聲赫然止於此。
伸手將椅子放得更低了一點(diǎn),好看的嘴角微微一彎,挑了一下眉問道:“印象派啊是吧?”
辛小小嚇得身子一僵,她的小臉被男人此時曖昧的姿勢憋得通紅,尷尬的要命。
忙求饒:“額!我開玩笑的!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我是夢見有鬼追我……真的!”
辛小小自己剛纔做的夢都給夏侯玨講了一遍,除了沒有提到劉蕓。語氣中不乏有抱怨男人在夢裡沒有及時出現(xiàn)救她,害她還差點(diǎn)被煮了。
雖然她沒有添油加醋,卻不忘把自己說得有多機(jī)智。
從辛小小驚慌的語氣中,夏侯玨知道她沒有撒謊。沒想到居然有東西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耍手段,看來又一個嫌自己死太久的。
可是他不想錯過這個逗他的小妻子玩的機(jī)會,故意黑著臉問道:“那你說爺這臉怎麼辦?”
怎麼辦?
辛小小爲(wèi)難眨了眨眼睛,手指撓了撓自己的眉毛。她又不像這死鬼,親一下就能給人治傷。
“我不知道,我真不故意的…..”看男人臉色不對勁,聲音就越來越小,最後弱弱的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說完她就看見男人彎著嘴角,他好看丹鳳眼裡可以看見有些緊張的自己。
只見男人突然半瞇著眼看著她,然後身子慢慢壓了下來。
好看了嘴角一扯,挑了一下眉。說道:“爺看這油菜地的風(fēng)景不錯,空氣也挺好……!”
說著頓了一下,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商量,獨(dú)具魅惑的說道:“不如我們…..?”
風(fēng)景好嗎?他想在油菜地裡對自己做什麼?
你大爺?shù)模瑒e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