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夜怕真把單明月累著了,加快了身下的動作,進(jìn)進(jìn)出出的動作跟擊鼓的鼓手一樣,由慢至快,鼓點越來越密集,只是傳出的聲音並不是鼓聲,而是啪啪拍合的聲音,在嗚咽聲中倆人同時顫抖著身體趴到了牀榻之上,結(jié)束了這場刺激而又動感的歡愛之旅。
“這下死定了,我看我還是先走爲(wèi)上,好自爲(wèi)之”某雅的低語聲再次傳進(jìn)了單明月耳中,趴在枕間的頭擡了擡,朝屋內(nèi)再次環(huán)視了一圈,因爲(wèi)過於興奮,單明月此刻眼中蘊(yùn)含著的點點淚花雖然讓她視線不是很清晰,但還是能看到空蕩蕩的屋內(nèi)根本沒有雅雅的身影。
雅雅此刻應(yīng)該在太子府,一個人不可能跑到這來,若是龍子颯帶她來不可能不現(xiàn)身,估計是那小鬼天天在她耳邊聒噪,出現(xiàn)幻聽了,單明月如此想著,將半睜的眼合了起來,養(yǎng)起有些過於透支的體力。
“你好重”,單明月甩了甩臀部,示意此刻整個人趴在她身上的龍七夜從她身上下來。
單明月才一動,還留在她體內(nèi)的火熱就又有了要甦醒的跡象,不過龍七夜這會倒沒有繼續(xù)他的獸行,而是果斷的從她體內(nèi)退了出來,翻身從她身上下來,隨手抓過外衫披在身上,將臉湊近單明月的頰邊輕吻了下啞聲道:“我去擰塊熱毛巾來幫你擦擦身子。”
單明月臉?biāo)查g變得火熱,不用看也知道下面定是一片狼藉了,也因爲(wèi)龍七夜的體貼和溫柔,單明月不由的心也跟著暖哄哄的,心中的甜蜜難以言喻,點了點頭,雖沒有說話。但嘴角的笑卻怎麼也控制不了。
久違的熱戀的感覺,還瞞不錯的。
龍七夜又在單明月的脣上印下一吻,又幫她蓋上了被子,這纔有些戀戀不捨的繫上衣帶出了內(nèi)間。不知爲(wèi)什麼,雖然他僅僅是離開她一小會,他卻已經(jīng)開始想念她了,總覺得這一離開,就會失去她。但不捨歸不捨,他又不能像拴褲腰帶一樣整日整夜將她拴在身上,何況她是那麼自由無拘的一個人。
龍七夜前腳纔出門。好不容易突破封印的楚蒼爵就循著單明月的味道找到了她。
室內(nèi)男女歡愛過後的味道濃重,讓楚蒼爵想忽略都難,看著趴在牀上的人兒。髮絲正散亂的鋪散在她裸露的肩上,肩上背脊上凡是裸露出來的地方均佈滿點點吻痕,朝向牀榻外的嘴角正含笑一臉幸福,看著這樣愉快的單明月,楚蒼爵都有些不忍擾了她的美夢。
不過不忍那只是他心疼她。但不代表他會同別的男人一樣去縱容她。
“很舒服嗎”楚蒼爵低下頭輕聲問道。
“嗯”,單明月顯然還沒有從她的美夢中醒來,人已經(jīng)神遊太空,正在廣闊無際的空中翱翔。
很好,果真已經(jīng)樂不思蜀了,聽到他的聲音竟都沒有反應(yīng)。“還想不想要更舒服的”,楚蒼爵繼續(xù)說道,看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還不夠牢固。才離開這麼一小段時間,她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目光。
想到這,楚蒼爵的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被封印的他拼了命修練,只爲(wèi)能早一天出來接她。她倒好,從離了他就基本沒再想過他。害他幾次想靠夢魘進(jìn)入她體內(nèi)求歡都沒有成功。偏偏他的法力受損,沒有單明月的思念,光靠他一個人的意志力根本做不到。
半夢半醒的單明月以爲(wèi)是龍七夜還想跟她再戰(zhàn),“不要我困了”,反正她是已經(jīng)吃飽了,現(xiàn)在只想睡覺,她以爲(wèi)他去擰毛巾是打算放過她了呢,怎麼跟項柏皓一個德行,上了牀就不想讓她下牀。單明月一邊咕噥一邊迷糊的想著。
只是這種迷糊沒有持續(xù)多久就猛的從牀上爬起了身,看到站在牀邊的人時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抓著被子將肩朝被褥裡縮了縮,“呵,呵呵,好久不見”
說完,腦子一個激靈,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果著被子朝外奔去,邊跑邊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若是在幾天前,單明月看到楚蒼爵可能會衝上去給他個最熱情的擁抱,然後說:“親愛的,你終於來了”但是今天嘛就不太可能了,和雅雅的行爲(wèi)如出一轍,三十六計走爲(wèi)上,心中還在爲(wèi)龍七夜自求多福。
可惜無論單明月往哪個方向跑,都被楚蒼爵擋住了去路,就跟個鬼一樣陰魂不散。
單明月可不是用雙腿跑的,其中還用上了月玲環(huán)的法力,倆人的身影都如鬼魅般在院中閃動,可惜就算如此,也沒能趕上楚蒼爵的速度,倆人在院中玩著老鷹捉小雞,只是單明月沒能當(dāng)上老鷹,任她這隻小雞如何蹦噠也沒能逃出老鷹的鷹爪。
此刻倆人對立站著,雖然夜色朦朧,但單明月這個靠薄被遮羞的還是顯得狼狽不堪。
“楚雅婷”
沒想到楚蒼爵站在單明月身前沒有第一時間叫她的名字,反而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單明月反應(yīng)了半天才想起來那名字是她閨女的。這也怪不得她,畢竟閨女是便宜得來的,名字則是免費附贈的,她連神都沒費一分,總記不住也情有可原。
“是”
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單明月和楚蒼爵旁邊,立正站好,規(guī)矩的很,正是單明月剛纔以爲(wèi)幻聽的雅雅童鞋。
“你是不是忘了我交待你的事情”,楚蒼爵沒有看雅雅,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仍盯著快將腦袋一併縮進(jìn)被子裡的單明月,好像這麼看著就能將她狠狠懲罰一頓般,話卻是對雅雅說的。
“沒忘”,雅雅抖了抖小身板,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目不斜視,直直的望著前方,那個方向沒有單明月,也沒有楚蒼爵,就不知道她爲(wèi)什麼面朝那個方向。不過就她現(xiàn)在那點身高,站在地面就是想與單明月和楚蒼爵對視也有些困難,那需要給予很大一個角度才足夠。
“那你給我解釋下現(xiàn)在的狀況”,楚蒼爵冷冷的說道。
“額我叫她走也警告她了,不過她不聽我的,我也沒有辦法”,雅雅這回倒是換姿勢了,雙手一攤,頗無奈的說道,說完還幽怨的看了單明月一眼。
“是嗎”這回不僅雅雅有了新動作,楚蒼爵也不僅僅是盯著單明月看了,手一動,將地上的小人就拎在了手中,將她舉到眼前很是雲(yún)淡風(fēng)輕的問道。
雅雅被楚蒼爵看的心虛,弱弱的回道,“額不全是”,人中空中左右晃了晃,卻沒能掙脫他的大手。
本來想當(dāng)回縮頭烏龜?shù)膯蚊髟乱姵n爵提著雅雅不鬆手不樂意了:“你不高興衝我來,欺負(fù)雅雅做什麼”。
楚蒼爵不理單明月,提著雅雅繼續(xù)道:“犯錯就要受罰知道嗎”
“知知道”,不知道是夜風(fēng)太冷還是楚蒼爵釋放的寒氣太重,總之雅雅的身子是越抖越厲害了,回過頭看向單明月的眼神也更幽怨了。
“楚蒼爵,她還那麼小,你罰她做什麼,她做錯了什麼你要罰她,”單明月衝上前去搶楚蒼爵提在手裡在空中搖晃的雅雅,有些氣極敗壞的吼道。
“哎喲娘你就別添亂了,”雖然知道單明月是好心,但雅雅敢斷定,她的好心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麻煩,不過在楚蒼爵面前,倒是老老實實的喊她作娘沒再沒大沒小的喊明月了。
“她錯的可多了,當(dāng)孃的犯了多少錯,她就犯了多少錯,不過我是捨不得懲罰明月你的,但是雅雅就不一樣了,嚴(yán)父出孝子,子不教父之過,我這個當(dāng)?shù)囊矝]盡過太多義務(wù),既然現(xiàn)在我們有緣再成一家人,自然要好好管教,免得將出再犯了錯,連胎都投不了”,楚蒼爵就不信他還把單明月的劣根性改不了了。
單明月愣了一下,他倒是清楚的很,知道這個種是他的,讓她不得不懷疑他的動機(jī),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考慮那個的時候,眼下將小傢伙拉到自己這邊來纔是重點:“話是沒錯了,你你手那麼重,可不能打她”。她有多暴力,楚蒼爵就有多兇殘,她可是領(lǐng)教過了的。
“我不打她”。
不知道爲(wèi)什麼,雅雅聽她爹說不打她,不但沒有鬆掉那口提在嗓子眼的氣,反而精神更加高度緊張起來。打她吧她寧願捱打一頓,雖然她確實有縱容單明月胡搞的意思在裡面,但那也是她自己其身不正在先才能讓她有可趁之機(jī),不能全怪她吧
單純?nèi)鐔蚊髟拢犃顺n爵的話可就沒有雅雅想的多想的遠(yuǎn),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有錯也是我,怎麼能怪她嘛”才說完又趕緊捂了嘴,眼珠子亂轉(zhuǎn),她說了什麼天她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哦你的錯你犯了什麼錯”,楚蒼爵今天特別有耐心,決定讓單明月這次明明白白的知道惹怒他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