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蕓熙點頭道:“好,對了,皇后想殺我,結果我砸破了她的頭,現(xiàn)在她昏迷不醒了。”
皇上一臉淡然的說道:“不醒也罷,免得鬧出幺蛾子來。”
福蕓熙問道:“那還有事嗎?”
皇上說道:“沒事了。”
福蕓熙轉(zhuǎn)身走了幾步,想起大皇子的事情,又轉(zhuǎn)身說道:“能不能將大皇子送出宮去?他不想在宮裡呆著,想拜訪名師去學本事。”
皇上沉吟片刻說道:“可以,朕會安排。”
福蕓熙點點頭道:“那大皇子這段日子就在我芙蓉閣裡了,直到他平安出宮。”
皇上說道:“好,朕會盡快安排他出宮。”
福蕓熙點點頭離開太極殿,猛然間她想起一件事,如果沒昏迷前的趙傾蓉是後來白玫體內(nèi)的靈魂,那這一次豈不是自己將她給送入白玫體內(nèi)的嗎?
那……是不是自己沒有來這裡,昨日沒有魚她發(fā)生衝突,那個白玫就是個死胎了?
想到這些,福蕓熙心裡亂糟糟的,這到底是上天安排好的還是上天在開玩笑?
她一拍額頭,頭痛的回去休息。
大皇子見她滿臉疲憊,便問道:“是不是父皇爲難你了?”
福蕓熙搖頭道:“不是,是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覺得上天已經(jīng)將所有事都安排好了,自己拼命去改變也改變不了什麼。”
大皇子說道:“爲什麼改變不了?”
福蕓熙笑道:“就想是一條河,你無論如何將它河道改變,但是最終它都是流入大海的。”
大皇子點頭道:“既然改變不了結果,那爲何還要改呢?就順其自然好了!”
福蕓熙笑道:“是啊,既然改變不了就不要勉強。”
大皇子點點頭,十歲的孩子臉上浮現(xiàn)與年紀不符合的成熟。
福蕓熙說道:“我跟你父皇說了,他會安排你出宮去拜訪名師,如果出去了就不要回來,外面的天空很寬闊,比這個圍城好多了。”
大皇子眼中閃出興奮,說道:“真的?那太好了,我真的不喜歡這裡,我好想出去吃糖葫蘆。”
福蕓熙笑道:“糖葫蘆?我現(xiàn)在做給你吃好不好?”
大皇子立即歡呼道:“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吃了。”
福蕓熙笑道:“果然是個孩子,走,我給你做。”
二人來到小廚房,可惜裡面沒什麼可以做的,便又轉(zhuǎn)戰(zhàn)去了御膳房,那裡可是什麼都有。
晴天到了御膳房很快就找來甜果、酸果,這兩個東西實際上是一種水果,紅的是甜果,綠的是酸果,也是山楂大小。
福蕓熙將果子蒸得半熟,然後用竹籤穿起來,等糖化開後便放裡一滾,一串糖葫蘆便出世了。
大皇子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結果差點把牙粘掉了。
福蕓熙笑道:“還沒冷呢,熱的不好吃。”
御膳房裡的人都感到好奇,因爲外面做的糖葫蘆並非是掛糖漿的,而是將果子放在蜜糖裡然後滾上一層糖粉。
福蕓熙索性多做了一些,將果子分給衆(zhòng)人。
御膳房裡一片歡騰,尤其是那些十來歲的小太監(jiān)和小宮女。
鬧騰過後,福蕓熙興致來了,接連做了許多好菜。當然,這些東西只限於御膳房裡的人分享,她可沒想過要給別人送去。
“喂,你們吃什麼呢?”小逸軒恰巧跑過來問道。
福蕓熙笑著將東西分給他吃,小逸軒吃的特多。
大皇子拉著小逸軒說道:“弟弟,哥哥離開皇宮後,你要乖,要聽你娘和父皇的話知道嗎?”
小逸軒問道:“你要去哪啊?”
大皇子說道:“我要去學武功,將來好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小逸軒說道:“我也要學,我也要保護我喜歡的人。”
福蕓熙笑道:“你就留在宮裡,你父皇已經(jīng)給你找了一個很厲害的師父。”
小逸軒頓時滿臉興奮,認真的跟大皇子說道:“皇兄,等咱倆長大了要比試一下,看看誰厲害好不好?”
大皇子笑道:“好,我會讓著你的。”
兩個孩子有說有笑,比起宮裡的大人好多了。
稍後,福蕓熙說道:“回去吧,晚飯也不用吃了,明日我要跟你們父皇出宮去呢。”
大皇子點點頭,小逸軒說道:“你們?nèi)ツ模课乙踩ァ!?
福蕓熙笑道:“乖,等我回來給你做好吃的,我們?nèi)サ牡胤胶芪kU,你不能去。等你練好了武功就哪都能去了。”
小逸軒倒也沒有胡攪蠻纏,點頭道:“好吧,我會好好學的。”
福蕓熙一手拉一個,將小逸軒先送了回去,然後才返回芙蓉閣。
大皇子說道:“明日\你要跟父皇去哪裡呢?”
福蕓熙說道:“聖朝的小皇子出生了,我們要去賀喜。”
大皇子問道:“那爲什麼會有危險呢?”
福蕓熙說道:“因爲我們可能會打起來,這些事兒都說不好的,所以不能帶你們?nèi)ィ駝t會拖累我們的。”
大皇子懂事兒的說道:“好,我會乖乖的等你們回來。”
福蕓熙笑道:“好了,天都黑了,洗洗睡吧。”
二人分別洗漱後睡了。
第二日,福蕓熙一大早就被晴天吵醒。
“娘娘起身了,皇上都等候多時了。”晴天站在牀前喚道。
福蕓熙吭嘰一聲:“讓他再等等,我還沒睡醒。”
話音剛落,福蕓熙就覺得身上一緊,自己連人帶被子被人抱了起來,她探出頭去,看見皇上的臉。他說道:“既然沒睡醒,就去馬車上去睡吧。”
他將福蕓熙一路抱到馬車上,這一路引起好多人的側(cè)目。
福蕓熙覺得好丟臉,整個人縮在被子裡不出來。
皇上開懷的大笑了一陣,福蕓熙心裡這個恨啊。
稍後他們上了馬車,這馬車很寬敞,福蕓熙索性繼續(xù)在馬車裡睡。
車伕揚鞭策馬,一路奔出了皇宮,身後是一隊騎兵。
福蕓熙心裡其實很忐忑,這一次去聖朝自己要不要殺了白玫?
皇上見她裝睡,便說道:“這一去我知道你會有很多想法,我希望你能以自身安全爲前提的做事。”
福蕓熙說道:“我知道了。”馬車顛簸,令她的心情很複雜,聖朝,我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