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清虛瞇著狹長的眸子,壓抑著亮光,“像你一直所期待的那樣?”
“我……”
我尼瑪這廝太狡詐了。
“放心,馬上就餵飽你。”
狼爪摸上了她的頭,顧亦清古怪的笑容像極了壓抑成個變態(tài),和動物開撕獵物前隱隱的興奮。
“我不需要被滿足。”
“你需要。”
不容置喙,顧亦清一口咬上她白皙的耳垂,反覆碾噬摩擦,“你需要被狠狠的滿足,最好是再離不開榻,纔沒有力氣去勾三搭四。”
“……”
顧二白聽著,背後忽的生起一陣陣惡寒。
爲什麼有一種,清叔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錯覺。
很久很久以後,某白才知道,他叔真的是從來不開玩笑,不用誇張手法。
“我……我沒有勾三搭四。”
由於害怕,顧二白終於服軟了。
“沒有?”顧亦清細薄的脣形,殘忍的勾起了一絲譏誚的弧度,“那剛纔是在跟誰說話?”
顧二白揪著心,鬥志漸消,“……說個話而已,難道我和異性說個話都不行了,你這個人講不講理的。”
顧亦清顰眉,一回想起剛纔那場面,不由得心火更盛,“講理?你說話時,有沒有拿鏡子照照你過那個死樣子。”
“……”顧二白本不想再同他吵了,一聽這話,還是忍不住氣的推開他,“哪個死樣子?”
顧亦清冷笑,面色不善,線條冷厲,似乎是理都不想理她。
萬一氣的控制不住,捏死她怎麼辦。
顧二白從他陰鷙的面上,赤、裸裸的看出了四個字,不知檢點。
“呵~我跟誰講話都是那個樣子,不要用你大男子的狹隘眼光,去妄自揣測、貶低女性。”
口吻生冷,顧二白小手握成拳,脣色略白。
顧亦清斜了一眼她的臉色,眼底嘲弄,“概念偷換的挺自然。”
顧二白橫眉。
“我沒有,我剛纔真的只是在正常交談,和誰說話都一樣,不信你問問劉管家,我跟他說話時是不是也是……”
“不不不……夫人,您跟老奴好像沒說過幾句話的。”
不想,劉管家當機立斷,手擺的那叫一個快啊。
顧二白嘴角跳了跳,你不是這樣的劉管家,清叔都還沒威脅你呢,你怎麼就屈服在了淫威之下。
顧亦清定定的看著她,好整以暇的微嘲面龐上,滿是等待著解釋的質(zhì)疑。
“你不相信我,真的,清叔,我以爲我們之間應該相互信任的。”
顧二白撇著小嘴,忽然滿臉難過的低下了頭,聲音裡都帶著幾絲楚楚可憐的意味。
“那是你以爲。”
顧亦清冰徹的口吻,冷漠的很。
顧二白小手一抽。
一定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
此人是不是軟硬不吃?刀槍不入?油鹽不進?
老司機是不是都是這麼穩(wěn)?
誰給他的自信?
“喲,那我跟你說話時,也不是那樣嗎?你怎麼說?”
忽的揚起臉,某白想出了個好論據(jù)。
“我知道。”
顧亦清微微點頭。
“那不就得了嗎。”
顧二白翻了個白眼,順理成章的想從他身上下來。
顧亦清一把狠狠的鉗固住她的腿,阻了她的去路,語氣森然,“我知道你是故意勾引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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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爲什麼還在笑)
薑還是老的辣,二白你那點小心思……嘖嘖嘖。
別跟我說有人沒看出來小白是扮豬吃老虎,事實證明這點很好用,不說了,小崽子們,九哥要去扮柔弱求美女關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