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去後,j市又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爭鬥,時間的起因還是從我離開後的深夜說起。
凌晨一點,郊區(qū)一棟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盛浩坤和王二坐在屋內(nèi)徹夜長談。
“盛總,咱們這次回來你有什麼打算?”王二開口問道。
“一切擋我路的人,都得死!”盛浩坤陰沉的說道。
“嘩啦”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一個從頭到腳武裝起來的黑衣人翻進了屋內(nèi)。
“你是誰?”盛浩坤猛地站起來,盯著黑衣人問道。
黑衣人默不作聲,快速衝過去一拳打在盛浩坤的喉結(jié)上,隨後掏出匕首奔著王二衝去。
盛浩坤迅速站起身,拿起板凳和黑衣人打在了一起,王二也加入戰(zhàn)鬥。以一敵二,黑衣人打起來非常吃力,心裡更是焦急無比。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盛浩坤的馬仔一直都在別墅一樓,聽見樓上的打鬥聲,他們快速跑了上來。
黑衣人見狀一腳蹬在盛浩坤胸口,翻身跳出窗戶,消失在了黑夜中。
盛浩坤眼眶腫起一片,趴在窗前看著窗外罵道“媽的!我還不等動手,他們居然敢先找我!”
盛浩坤感覺這個黑衣人,就是盛世集團,或者那些親近盛世集團的人找來的。又或者……是張慶忠這個野心勃勃的傢伙,想要派人假裝暗殺不成,早些挑起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爭鬥。
從以上他的想法就能看出,盛浩坤這個人應(yīng)該是有強烈的被害妄想癥,心裡極度不信任這個社會,不信任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這種人辦事要麼是像張慶忠那樣,心狠手辣小心翼翼的,那麼就是盛浩坤這樣,同樣心狠手辣,做事卻從不考慮後果。
這一晚過後,盛浩坤對市裡那些親近盛浩洋的人,展開了瘋狂的報復(fù)。
……
兩日後,果g地區(qū)。
經(jīng)過了一番折騰過後,我終於抵達了這裡,並且見到了我的昔日戰(zhàn)友,和我出自一個領(lǐng)導(dǎo)手下的好兄弟,黎天鴻。
黎天鴻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看起來像十四多歲,實際上年齡和我相仿。
“哈哈哈,好久不見啊小磊子。”黎天鴻上來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拍了拍黎天鴻強壯的身體“怎麼樣,幾年不見,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得叫你黎大校了?”
“可別的,我還早著呢。”黎天鴻擺擺手說道“我現(xiàn)在就是個小排長,我沒那麼大雄心,對於現(xiàn)在非常滿足。”
寒暄的過程暫且不敘,各自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隨後步入了正題。
“這次嶽團給我分了八個人,都是部隊裡的精英。”黎天鴻開始和我解釋道“你在邊境呆了這麼多年,應(yīng)該知道果g地區(qū)無論是百姓還是當官的,都比較親近國內(nèi)。嶽團的關(guān)心把路都已經(jīng)給你的路鋪好了,伽柏手下的人好說,有當?shù)氐木絽f(xié)助我們。”
萬天豪在一旁拍手說道“那太好了,那我們在抓捕伽柏就輕鬆多了。”
“我話沒說完,先別高興的太早了。”黎天鴻潑了一盆冷水“這裡關(guān)係複雜,各種勢力盤根交錯,我們眼前最大的麻煩就是一個販毒團伙。這個團伙常年受伽柏資助,領(lǐng)頭人叫坤諾,伽柏曾經(jīng)救過他的命,他現(xiàn)在就屬於伽柏手下的一個保鏢團,常年紮根在大山裡。如果讓伽柏跑進了大山,或者我們在成功抓捕伽柏押送回國的路上,他們突然冒出來捅咱們一刀,那就麻煩了。”
“當?shù)氐木讲粫臀覀兌说羲N?”
“當然不會了,伽柏在當?shù)睾苡袑嵙Γ思夷艽饝?yīng)幫咱們,看的也是咱們國內(nèi)強大的關(guān)係。能協(xié)助咱們抓捕伽柏,已經(jīng)是他們對咱最大的幫助了,想讓他們幫著咱們?nèi)ズ投矩溚婷蔷褪亲鰤粢粯印!?
“好吧。”黎天鴻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只能換個話題問道“那現(xiàn)在有沒有大魚,能給伽柏加刑,最好讓他在國內(nèi)不能接收引渡的那種?”
“還真有一個!”黎天鴻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這個人叫何永勝,你老家的人,據(jù)我這幾天的瞭解,他就是當初和伽柏一起來的,身上的事絕對不少。”
聞聲我雙眼一亮,拿起電話打給孫隊問道“伽柏身邊有個j市的人,叫何永勝你認識麼?”
孫隊聽見這個名字後,簡單的回答道“戰(zhàn)犯,入境必死的那種,咱們市局的彈藥,都不夠槍斃他身上的罪孽。”
“明白!”
掛斷電話後,和黎天鴻研究了一上午的戰(zhàn)術(shù),最終決定擒賊先擒王。這個何永勝在伽柏集團算是二號人物,人多眼雜,我們的行動早晚是會暴露的。
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黎天鴻打聽到伽柏不在果g,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只能盡最大努力保持秘密抓捕,削弱伽柏的勢力。
經(jīng)過三天的踩點,熟悉環(huán)境和地形,我們最終確定何永勝幾乎天天都窩在一個三層的賭場內(nèi)。這是他的產(chǎn)業(yè),他的家,也是果g地區(qū)最豪華的賭場了。
當晚,萬天豪嘴裡叼著一根雪茄,打扮特別浮誇,頗有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嘴裡叼著一根雪茄走到前臺。
“你好,麻煩你告訴何先生,我是國內(nèi)盛世集團的人,想來找他談點事。”
前臺看了一眼萬天豪,這幅與生俱來的流氓氣“好的,您稍等一下。”
幾分鐘後,萬天豪走進辦公室,見到了照片上的何永勝。
何永勝長得非常兇悍,人高馬大的,萬天豪只瞥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個傢伙是個莽漢,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人。
“你是誰的人啊?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何永勝喝了一口茶水,隨口問道。
“您當然沒有見過我,我可是聽過你的傳說,盛總讓我給您帶的東西,一定要親自交到你手裡。”萬天豪關(guān)上門走到何永勝面前,作勢把手伸進懷裡。
何永勝連是哪個盛總都沒問,起身湊過去問道“什麼東西整的這麼神秘?”
“拳頭。”
萬天豪說完,快速揮出一拳打在何永勝臉上,後者倒退兩步?jīng)]等反應(yīng)過來,萬天豪再次邁步一拳掄在了何永勝的太陽穴上。
“呼呼……得虧哥在部隊練過。”萬天豪看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何永勝,慶幸的說道“還真讓我猜對了,真是個沒腦子的傢伙。”
前後用了不到十秒鐘,賭場三樓就這麼一個辦公室,保安和其餘的人正在樓下玩的不亦樂乎,誰也沒有聽見樓上的聲音。
更沒有那些閒的沒事的人站在門口充當貼身保鏢,這是果g,他們堅信沒有會來找伽柏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