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走到一樓半的時候,兜裡的電話響起,他看了一下號碼,接起電話問道“有事啊浩子?”
“福伯,我的人你別動,這裡面有誤會,我慢慢和你解釋行不?”祝浩焦急的說道。
“呵呵,今天我開業,咱們兩家平時就有摩擦,那個少剛大張旗鼓的跑來砸我場子,這事你怎麼和我解釋啊?”福伯笑呵呵的問道。
“相信我,絕對是誤會,你的貨是魏先宗劫的,我幫你找他行不?”
“呵呵,看把你給急的,放心吧,有我在這出不了人命?!?
福伯掛斷電話下了樓,看見一樓遍地狼藉,一羣酒蒙子攆著少剛等人打。這個少剛也真不含糊,人雖少氣勢一點都不輸,一身鮮血的站在原地和三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夠了,都住手吧!”福伯大喊一聲,下面的人非常聽話的放下了手裡的武器。
少剛歪個脖子看著福伯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你真敢出來是不?你今天干不死我,我指定乾死你!”
“要不是你大哥給我打電話了,你以爲我能讓你活著出去?”福伯指著少剛淡淡的說道“你就是個沒腦子的東西,趕緊帶人回去吧,讓你大哥好好教育教育你。”
少剛臉色陰沉的看著福伯想要上,這時他接到了祝浩的電話,二人交談幾句掛斷了電話,少剛咬牙瞪了福伯一眼,隨後帶人離開了酒店。
“收拾收拾,讓後廚的人重新做,你們慢慢吃,晚上咱們再來一場。”福伯說完伸手一指文斌說道“世陽,你一天天的別可哪跑,和我上來,我帶你認識認識幾位叔叔?!?
文斌一愣,帶著一臉的疑惑,跟著福伯一起回到了包房。
……
f市醫院,張慶忠獨自一人推開了病房的門,走到了祝浩身邊坐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有事要去外地麼?”祝浩看著張慶忠,詫異的問道。
“我本來想今晚就走的?!睆垜c忠指著祝浩旁邊的兄弟說道“這不廖濤說你出事了,我尋思趕緊來看看,怎麼回事?。吭觞N還讓人炸了?!?
“別提了,福明生這個老東西太陰了,心裡知道是我讓魏先宗劫了他的貨,讓人給我送了一顆炸d。我要是還手,就等於我承認了是我讓人劫的貨,我要是不承認就只能吃了這啞巴虧,他媽的!”祝浩咬牙罵了一句。
“呵呵,好歹沒出什麼事,那你下一步怎麼辦???”張慶忠問道。
“魏先宗是個禍害,不能留著他,他也沒什麼利用的價值了?!弊:苹剡^頭,看著廖濤說道“濤,等少剛回來了,讓他帶幾個人把魏先宗幹了,你們不是知道他在哪麼?”
“知道,藏身地點是咱們安排的,你放心吧。”
張慶忠站起身說道“你們的家事我就不研究了,我著急趕著去外地,我就先走了?!?
廖濤起身送別的張慶忠,隨後開始聯繫人,準備除掉魏先宗這個瘋子。
張慶忠和祝浩的相識,是因爲二人有個共同的朋友,將相隔千里的二人連在了一起。也就是從奧m事件以後,張慶忠和金鶴開車來到了f市,見到了祝浩。
祝浩這個人無論是錢,還是關係上面,都不如福伯,但他有一顆和福伯競爭的心。張慶忠雖然有錢,但是手下沒有幾個像樣的戰士,後來二人一商量,張慶忠給祝浩拿錢,讓他發展勢力,而祝浩給張慶忠提供人辦事,辦那種很髒的事。
蠻子等人就是祝浩提供給張慶忠的,那樣窮兇極惡的亡命徒,張慶忠用起來不光順手,還用的放心。至於祝浩和福伯的爭鬥,張慶忠不聞不問,完全沒有興趣,更不知道文斌就是福伯手下的人。
二人合作的真言就是:利益捆綁,金錢至上,可以同享福,不能共患難??偠灾鸵痪湓挘绻p方誰要是稍微有一點差錯,或者哪個環節掉鏈子了,那這個合作關係就會土崩瓦解。
……
兩天時間匆匆而過,志華酒店每天的營業額都非常的客觀,祝浩那邊沒有回信,福伯也懶得搭理他,只是派人在暗中盯著祝浩的一舉一動。
當天晚上,f市的一座老居民樓內,魏先宗嘴裡叼著壺,粗鄙的扣著腳丫子。身上還有幾處纏著繃帶,繃帶都已經往外滲血了,可魏先宗毫不在意,對他來說,能吸d纔是最快樂的。
“咚咚咚……”聽著敲門聲,魏先宗以爲又是給他送飯,或者是送姑娘的人,他大大咧咧的只穿了一條內褲,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砰”一個棍子迎面打在了魏先宗的腦袋上,吸了這麼多年的d,魏先宗的神經系統早都不知道壞了多少個了。除了眼前猩紅一片,額頭留下鮮血,魏先宗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魏先宗甩了甩腦袋,看著眼前的兩個個壯漢問道“操!你們他媽是誰啊?”
少剛推開兩名壯漢走出來問道“我叫少剛,認識我麼?浩哥說你是個禍害,今天我送你上路?!?
“操!呸!”魏先宗吐了一口,盯著少剛說道“祝浩真是個狗籃子,不怪他混成這個逼樣,來來來,一起上,我看看他手下的戰士行不行?!?
魏先宗抓起地上的凳子,邁步衝了上去,雙方快速的廝打在了一起。魏先宗仗著自己那股瘋勁,一板凳掄倒一個人,上去抓住他的頭髮,一拳接一拳的打在對方的臉上。
“別反抗了,我多給你燒點紙錢,到了下面有的是你抽的。”
少剛拿出砍刀,照著魏先宗的後背,“咣咣”剁了兩刀。
魏先宗體力本身就差,翻過身躺在地上,看著少剛說道“媽的!別得意,我在下面等你,到了下面我單手練你。”
少剛不回話,舉著刀對準了魏先宗的脖子。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伴隨著兩聲槍響,少剛身旁的兩名壯漢應聲倒地。
少剛回頭看著張慶忠走了進來,驚訝的說道“你不是張……”
“我需要戰士,對不住了兄弟!”
“亢”張慶忠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少剛瞪著眼睛,帶著一臉的疑惑,慢慢停止了呼吸。
“走,我帶你離開這裡,以後跟著我混吧?!睆垜c忠上前扶起魏先宗。
魏先宗根本不管張慶忠是誰,張嘴就問道“冰管夠不?”
“等你跟著我回我得地盤,我給你整口大缸,讓你泡裡面睡覺?!?
“那我就和你混幾天吧,哈哈哈!”
就這樣,一個正常人帶著一個瘋子,連夜奔著雲n跑去。至於少剛的死,祝浩把這筆賬,成功的算在了魏先宗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