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順著衣袖將那白皙柔軟的小手握進(jìn)掌心,
“剛剛是逗你呢,放心吧,我已經(jīng)做了安排了。”
司徒嫣擡眸望著他,
“三宗滅門案,上下幾百口人,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是怎麼安排的?”
“除了劉家的,剩下的那兩件不是我做的。”
“什麼?”
司徒嫣不可置信的眼神一滯,然後迅速皺起如煙的柳眉,
“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白千墨聳了聳肩,
“你也沒給我機(jī)會呀!”
“什麼叫我沒給你機(jī)會,你平時不是動不動就能像回家一樣到我的院子裡溜達(dá)一圈嗎?爲(wèi)什麼到了有正事的時候你就不能了?你就存了心思想讓我看你擔(dān)心是不是?”
司徒嫣說著扯動脣角嗤笑一聲,,
“不過這次好像讓你失望了,本郡主還就一點(diǎn)都沒爲(wèi)你這種人擔(dān)心。”
司徒嫣說著甩開他的手就走,可是一步還沒等邁利索,整個人就被摟進(jìn)了一個溫軟的懷抱裡,看著這個瞬間移動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司徒嫣已經(jīng)不覺得驚奇了,仰著頭眼神冷冷的對著他臉上的面具,
“放開……嗚”
白千墨突如其來的吻將後面的字直接堵在了她的嘴裡,溫?zé)崛彳浀谋∶嬀o緊的包裹著她小巧甜美的粉脣,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就阻止了她的掙扎,大舌更是肆無忌憚的撬開了她的貝齒,鑽進(jìn)她的口腔裡肆意的攻城略地。
這個男人的吻似乎總是有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頃刻間就能攪亂她的心智,讓她迅速的沉淪在他溫柔的纏綿裡。
長吻過後,白千墨微楊著嘴角俯視著懷裡此刻臉色潮紅的小女人,輕聲說道:
“不擔(dān)心我,幹嘛急急忙忙的跑來通知我那些,一個女子,擔(dān)心自己的相公,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幹嘛不好意思承認(rèn)?還說那些話來氣我。”
自己氣他?明明是他先氣自己的好嗎?
擡起胳膊想將他推開,但是卻絲毫沒能撼動他那雙有力的臂膀,只好避開他魅惑的眼神,繃著臉問道:
“廢話少說,你說後來那兩件不是你做的,那你可知道是誰做的嗎?”
白千墨搖頭,
“不知,難道你有什麼線索?”
司徒嫣沉默了兩秒,然後擡起頭,
“我今天救了一個西域人,看樣子武功不弱,不知道他跟這案子有沒有關(guān)係?”
“西域人?”
白千墨眸光一閃,
“他叫什麼名字?”
“霍柯。”
白千墨心中暗想,難道真的那麼巧?
看著白千墨若有所思的樣子,急忙問道:
“怎麼了?”
白千墨笑著搖頭,
“沒事,改天你帶我去見見。”
司徒嫣面色一緊,
“見可以,但是那人是我的,你可不許搶。”
“你什麼意思?是想讓他活不到明天嗎?”
看著白千墨眼裡閃現(xiàn)的一點(diǎn)寒光,司徒嫣感覺周身有些發(fā)涼,
“你別誤會,我是說,我看中了他的武功,想培養(yǎng)他做我的手下。”
“真的?”
白千墨的臉上依然沒有半點(diǎn)笑意。
“當(dāng)然是真的了,要不然你還以爲(wèi)我真的會看上那個長相怪異的西域人那!”
白千墨撇了撇嘴,
“別人可能不會,你,到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白千墨,你……”
司徒嫣擡起手來就朝他的胸前打去,這時終於有人在旁邊看不下去了。
“咳咳,我說你們還打算這樣抱多久啊,就不怕時間太長,不小心長到一起啊!”
白千墨淡淡的看了從樹後走出的夜錦瀾一眼,卻並沒有鬆開懷裡的人,
“這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guān)。”
可是司徒嫣的臉此時卻已經(jīng)紅透了,狠命的掙扎了兩下,白千墨終於長臂一鬆,開恩似的將她放開,奪路便想離開。
夜錦瀾卻一閃身攔在她的前面,笑的邪妄,
“怎麼,這就害羞了?想當(dāng)初嫂夫人可是將兄弟我的全身都差點(diǎn)看光了,而我今天只不過是看到了你跟人家親親抱抱而已!”
什麼,竟然連他們剛剛那一幕都被看見了,司徒嫣羞澀間已經(jīng)燃起了一絲憤怒,
“變態(tài)!找死!”
她說著便揮掌朝夜錦瀾打去。
可是夜錦瀾的武功不知要高出她多少倍,幾個回合下來,不僅沒有碰到他分毫,反而有種被他戲弄的感覺,而白千墨卻一直站在邊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司徒嫣眼珠一轉(zhuǎn),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挺著胸脯朝他的掌風(fēng)撞去。
白千墨,有本事你就一直看下去。
眼看著夜錦瀾的手就要扣到她的胸上,忽然眼前白影一閃,白千墨替她接下了那一掌,擋在了她的身前。
“夜兄,不過開個玩笑而已,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到此爲(wèi)止吧!”
夜錦瀾本來想爲(wèi)自己討回點(diǎn)面子,沒想到白千墨突然出手了,齜牙咧嘴的甩著又痛又麻的手掌,
“開玩笑你還使那麼大的力,勁兒再大點(diǎn),老子這條胳膊就被你給廢了,萬一我娶不上媳婦,你給我養(yǎng)老送終啊!”
白千墨淡笑道:
“若真如此,就讓我兒子給你送終。”
說著看向司徒嫣,
“你覺得如何?”
司徒嫣被他問的一怔,瞬間反應(yīng)過來,罵道:
“有病,你兒子給誰送終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
白千墨一彎脣角,然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怎麼沒關(guān)係,你是我的女人,自然就是我兒子的娘,我必然要徵求你的意見了。”
司徒嫣,
“……”
“剛剛他有沒有傷到你哪裡?”
白千墨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司徒嫣嘴角一勾,
“有。”
“哪裡?”
“這裡。”
夜錦瀾一見她指著自己的胸部,立刻轉(zhuǎn)身就跑,還一邊跑一邊喊,
“老墨,你女人不厚道,她就是個害人精。”
看著夜錦瀾轉(zhuǎn)瞬即逝的背影,白千墨輕笑出聲,
“你瞧你把他嚇的。”
司徒嫣撇撇嘴,
“他那哪裡是怕我?分明是怕你纔對。”
說著她眼珠一轉(zhuǎn),露出一抹調(diào)皮的壞笑,
“如果他剛剛真的冒犯了我,你會不會
將他揍個半死?”
“不會。”
白千墨搖頭,淡淡開口,
“我會挖出他的雙眼,然後直接將他揍死。”
聽他那話,就好像在說路邊的一顆白菜,最讓人恐怖的是,他說這話時,嘴角竟然還帶著笑,司徒嫣不禁打了個冷顫。
回到府裡,松竹早已經(jīng)先她很久就回到了墨煙閣,並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晚膳在等著她。
坐在桌前,看著站在一邊的松竹,司徒嫣朝自己旁邊的位子努了努嘴,
“坐下一塊吃吧!”
松竹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急忙搖頭,
“郡主,這可使不得,萬一要是讓外面的人瞧見了,會起疑心的。”
司徒嫣聽了,微微一笑,
“看來是我疏忽了,你比我想的周到。”
用過晚膳,她踱步來到院中,坐在石凳上,腦子裡又想起白千墨聽到她提起霍柯時的表情,難道他真的跟後面那兩件滅門案有關(guān)?可是作爲(wèi)一個敵國的奸細(xì),不是應(yīng)該好好的隱藏自己的身份才能獲取更多的情報(bào)嗎?
難道是那兩個大臣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那也用不著把兩人幾百口人都給殺了呀!直接把知道他秘密的人幹掉不就行了嗎!
還有他那一身的傷,有是怎麼回事,明顯是被人追殺所致,個個傷口都直逼要害,難道是,有人要滅他的口?
想到這裡,她忽然起身朝外面走去。
暗夜十分,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飄進(jìn)她新買的宅院裡。
躺在牀上的霍柯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剛想起身,一道寒光已經(jīng)逼在自己的胸前。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們找到了!”
他看著手持長劍指著自己的女子,眼中毫無懼意。
那女子冷笑,
“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會閉氣炸死這一招,要不是王爺提醒,還真被你給矇騙過去了。”
男子褐色的眸子微瞇,映著窗外的點(diǎn)點(diǎn)月華,
“你我?guī)煶鐾T,沒想到你竟然爲(wèi)了兒女情長背叛自己的國家,還對自己人趕盡殺絕,這世間,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女子冷笑,
“只可惜,你現(xiàn)在明白的有點(diǎn)晚了。”
女子說著便將劍超前推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憑空出現(xiàn)的一抹熒光噹的一聲將劍刃彈開,隨後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她面前,正是及時趕到的司徒嫣和白千墨。
“你究竟是什麼人?受了誰的指使,爲(wèi)何要?dú)⑺麥缈冢俊?
女子對於司徒嫣一連串的問題,根本不想回答,再次揚(yáng)起手中的劍直逼霍柯,只見白千墨身形一閃,已經(jīng)移至女子的身前將她手中的長劍震開。
女子駭然的看著劍未出鞘就已經(jīng)將她的招數(shù)化解的人,只見他臉上的銀色面具閃著幽寒的銀光。
“攝政王!”
女子驚呼出這三個字,便腳尖點(diǎn)地,縱身從窗戶飛了出去。
司徒嫣見狀隨後就要追趕,白千墨擡手?jǐn)r住她,
“窮寇莫追,隨她去吧!”
這時霍柯已經(jīng)從牀上起身,點(diǎn)亮了燈燭,對二人抱拳行禮,
“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
然後又看了看白千墨面色激動的問道:
“你真的是攝政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