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夜空中飄蕩著初夏的熱情,新月躲藏於悠閒遊走的薄雲(yún)之後時隱時現(xiàn),猶如一位害羞的姑娘。白天飄浮於空氣之中的塵埃,此刻大多都已經(jīng)找到了落腳之處,但清涼的夜風(fēng)依然略帶浮躁的氣息。
在繁囂的都市中,有一片叫園明新村的優(yōu)美住宅區(qū),這裡本來很寧靜,可是在這夜闌人靜之時,卻有一陣陣歡暢的呻吟於夜空中迴盪讓人難以入睡。充斥著**的呻吟來自住宅區(qū)中一間富麗堂皇的別墅,雖然知道會影響到鄰居休息,但此刻正沉醉於**享受的別墅主人對此卻毫不在乎,心中只想著用盡全力向最後的高峰衝刺,以給自己及胯下的少女帶來最大的快感。
翻雲(yún)覆雨之後,別墅的主人——年輕有爲(wèi)的私營企業(yè)家戚承天坐在牀頭點(diǎn)了根菸,看著牀上全身不掛寸縷的嬌媚少女,嘴角徐徐上翹。的身體暴露於異性充滿**的目光之下,並沒有使少女感到絲毫不適,反而使她略覺自豪,有意無意地向?qū)Ψ秸故咀约贺S富而嬌嫩的**。
“戚老闆,還沒看夠嗎?”少女嬌媚笑道,軟若無骨的白皙玉手輕輕地?fù)崦鴮Ψ酱笸葍?nèi)側(cè)。
“不是跟你說了,只有我們倆就不要叫我老闆,叫天哥!”承天故意板著臉,但面對美豔如此的佳人,他又沒能用上責(zé)備的語氣。
少女的玉手依然在對方平日絕不展露於人前的部位摸索,臉前露出如蜜桃般的笑容,以讓人全身酥軟的嬌柔聲線說:“你今晚是我老闆嘛,當(dāng)然得叫你……戚老闆了!嘻嘻……”
嬌媚的笑聲讓承天難以硬起心腸,要是換上別人,恐怕早就已經(jīng)捱了幾個耳光了。今日的他有名有利,幾乎沒有誰能讓他放在眼裡。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那個不識趣的服務(wù)員把他的西裝弄髒了,他一句話也沒說,拿起一瓶紅酒就往對方的頭上砸。事後丟下兩千元給對方做湯藥費(fèi),對方還得給他道謝。
十年前,他還只是個一無所有的黃毛小子,而現(xiàn)在他卻擁有逾億的家財,以及一間實力雄厚的鋼材公司。他之所以能取得今日的成就,除了因爲(wèi)他懂得把握時機(jī)之外,更主要是因爲(wèi)他擁有一顆狠毒的心。對待外人如此,對待自己人也不會手軟,就像他的表哥……然而,他雖然能對所有人狠下心腸,但唯獨(dú)對眼前的少女下不了手。因爲(wèi)這名嬌媚少女的誘人**不但讓他愛不惜手,更是他生意場上重要的籌碼。交通廳的牛廳長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提出要她做情婦了,而能否包攬新高速公路的鋼材生意,就全憑牛廳長一句話。
“真受不了你這小妖精。”承天剛把煙吸完,胯下金戈已經(jīng)朝天而立。
“小寶寶又想做壞事了。”少女先溫柔地?fù)嵛繉Ψ降膬雌鳎S即稍張櫻脣將其包裹於溫暖的口腔之裡。
“有你在身邊當(dāng)然想做壞事了。”楚凡的雙手不規(guī)矩地在少女白嫩肌膚上游走,準(zhǔn)備開始另一次翻雲(yún)覆雨……
梅開二度之後,承天雖然略顯疲累,但依然用手搓揉高挺且充滿彈性的玉峰,臉上稍現(xiàn)不捨之色:“牛廳長好像挺喜歡你的。”
少女依偎在對方懷中,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但還是強(qiáng)顏歡笑:“怎麼了,找到個正經(jīng)常女孩結(jié)婚,就嫌棄我了?我不需要名分,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行了?!?
“不是,我那有嫌棄你,只不過是想給你找個好歸宿而已?!背刑祀m然嘴巴是這麼說,但臉上稍現(xiàn)不悅的神色。
“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鄙倥鞈僖蕾嗽趯Ψ綉阎?,輕撫著對方結(jié)實的胸膛。
“你還真奇怪,別人都是挖空心思想辦法上岸從良,可你就是想做一輩子……”承天沒有把“婊子”二字說出口,怕害傷到對方,雖然她的確是個人儘可夫的,但她也是他生意場上的重要籌碼。他稍微不耐煩地問:“你要怎樣才肯跟牛廳長啊,只要你點(diǎn)頭,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真的嗎?”少女露出驚喜若狂的神色。
承天亦露出歡顏,豪氣萬丈地說:“黑白二道有誰敢不給我戚承天的面子,要是我也辦不到的事,就沒有誰能辦到了。你儘管說,花錢能解決絕對不是問題,就算是光花錢不解決的,我也有辦法能解決!”
“要是你能把我爺爺?shù)漠嬒駫斓?*上,我就答應(yīng)你,嘻嘻……”少女頑皮地笑著。
承天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稍顯無奈地說:“你這小妖精,我乾脆給你一筆錢總可以吧,一百萬行不行?”
“才一百萬呢!”一絲怒意在少女俏麗的臉龐上一閃而過,她隨即嬌媚一笑:“你表哥當(dāng)年開給我的價錢也不只這個數(shù),但我最後還不是幫你拉倒他。錢我一點(diǎn)也不在乎。”
承天知道自己的話有點(diǎn)過分,所以馬上轉(zhuǎn)移話題:“說起這事,要不是當(dāng)年你幫我,我現(xiàn)在也會這麼風(fēng)光。不過,我表哥可就慘了,聽說他現(xiàn)在上山學(xué)道了,說不定正在用銀針扎紙人來詛咒我呢!”
少女頑皮地笑著:“你想這麼多幹嘛,**苦短哦!”說著就把玉手伸向?qū)Ψ降谋鲙臁?
承天感覺再次升起,表哥及牛廳長的事情不禁置之腦後,三度提戈上陣。當(dāng)金戈插入神秘之泉時,他既得到泉水的滋潤,同時亦感受到泉道的狹窄,不由感嘆:“每次進(jìn)去都像給處女似的,你是不是有什麼祖?zhèn)髅胤桨。俊?
“啊……人家那有,是天生的……啊……”少女邊歡暢地呻吟,邊撒嬌般輕打?qū)Ψ降男靥拧?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要你,連幹三次還是這麼緊,實在帶爽了……”承天使盡全力向快樂的源頭衝刺,在經(jīng)歷之前想梅開二度後,下身依然傳來讓人**的快感,使他不由想到一個問題:“你試過一個夜上最多做多次?。俊?
“啊……應(yīng)該是七次吧,啊……”少女的嬌媚呻吟讓讓焚身,征服的**空前膨脹。
“是誰那麼色呢?”承天用盡全力衝刺,每一下刺激皆能使他在**及靈上得到兩重的滿足。
“不就是牛廳長……啊……”受到對方猛烈的攻擊,少女已經(jīng)哽咽難言。
“那老色鬼竟然還能一夜七次,嘿,我可不行,我這一次就要幹到天亮!”一想到胯下很快就得送給牛廳長做情婦,承天不由加上幾分力勁。然而,劇烈的牀上運(yùn)動已使他開始喘氣,雖說他年輕力壯,但肆意揮灑精力總會有油盡燈枯之時……
翌日清晨,少女醒來後坐在牀上舒暢地伸了個懶腰,隨即便想穿上衣服離開??墒钱?dāng)她看往身旁男人瞥了一眼,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被恐懼的情緒籠罩著,不禁放聲尖叫。因爲(wèi)躺在她身旁的並非昨晚年輕的戚老闆,而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更可怕的是,這位不知從何而來的老人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