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遲早要學會殺人的。”男人婆乾脆利落的擰斷了屁股下巴的脖子“在這裡想要活下去，就需要不擇手段，他今天可以出賣你，明天我也有可能，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我跟著你的目的就是爲了有一天從這裡逃出去。”

“那就鍛鍊鍛鍊你自己。”阿歷克斯看著男人婆“再過一段時間小丑就會回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離開。”阿歷克斯指向了剩下的一個人“用他來練練手吧。”

哈莉奎茵又把阿歷克斯帶了出去，雖然沒有再在牆上記日子但是哈莉奎茵幫自己記住了。每七天時間她都會換一種手法。

男人婆打死了那個膽小鬼，新的人被扔進了這個牢房裡，可惜他們只是成爲了男人婆的沙包。

哈莉奎茵的折磨行動也經歷了不少的階段，從最開始的剝皮，到了冰水，再到電擊，後來的活體解剖，肌肉注水，碎骨，還有哈莉奎茵親自動手給自己展開色友，通過打擊阿歷克斯男性的特徵來讓自己痛苦，除此之外還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折磨，這些折磨最開始還會令阿歷克斯感受到疼痛，但是現在對他來說……九牛一毛而已。

當你去過了地獄，還會怕小小的一隻沉淪魔嗎？

把阿歷克斯綁在了手術臺上，哈莉奎茵打了一個哈切，她也覺得無聊了，不能殺了他，無限的折磨令兩個人都有些疲憊了。

“看來你在牢房裡確實學會了不少東西，最起碼你的嘴巴比原來老實了不少。”看著沒有說爛話的阿歷克斯哈莉奎茵呲牙咧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個傢伙變得寡言少語起來。

“開始吧。”阿歷克斯看了哈莉奎茵一眼，閉上了眼睛。

今天，就在今天自己應該就可以見到他了，那個巨大的影子已經進入了房間，雖然他的一顆眼珠子都比房間大的多得多。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不過對我來說是好消息，對你來說可能是很壞的的一個消息。”哈莉奎茵伸出舌頭在阿歷克斯的臉上舔了一口“嗯，鹹鹹的好像還有沙子。嘿，你怎麼不看我？我現在連你的注意力都吸引不了了嗎！”哈莉奎茵一拳打在了阿歷克斯的鼻子上。

“別鬧了。”阿歷克斯睜開了眼睛看著哈莉奎茵，淡漠的眼神讓哈莉奎茵有些害怕，這麼久以來阿歷克斯第一次露出這種眼神，淡漠，不在乎，就像是居然看著拿草根挑釁自己的螞蟻一樣。

哈莉奎茵把裝置帶在了阿歷克斯的太陽穴上，惡狠狠的把旋鈕調節到了最大。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地點，阿歷克斯看見了那個東西。

他非生亦非死，非男亦非女，非垢亦非淨，非增亦非減，無色又無相，萬色而又萬象，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吸引著阿歷克斯的眼神但是又如同羚羊掛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做出了這樣的動作。他的面孔充滿了威嚴但是卻又看不清他的面目，他無法被用語言來形容，只有當你真的見到他時，不用任何人告訴你，你都知道他是什麼！他，不，它是神靈！

“張天虹！跪下。”

阿歷克斯，不，張天虹顫抖的跪在了他的膝蓋前，額頭緊緊的貼著地面，他前世的記憶已經完全迴歸，他就是張天虹，這一瞬間張天虹就真的確信了，他就是神。

神用腳背勾起了張天虹的下巴，張天虹可以感受到他濃濃的失望。

“神啊！我令您失望了嗎？是因爲小丑嗎？我會殺了他，我保證。”

“張天虹，你知道你的錯誤在那裡嗎？”神沒有張口，但是他的聲音傳入了張天虹的腦海中。

“我…我不知道，神，請您給予我明示。”

“張天虹，你知道我爲什麼把你從地球上帶到這裡來嗎？”神挪開了腳張天虹的額頭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血流了出來。

“因爲你有才能。當我在地球上選中你的時候，你就擁有著才能，你兇狠又孤獨但是又渴望溫暖，當你擁有一點點溫暖時你就會抓著不放，當溫暖消失的時候你就會點燃整個世界，你是小人物中的一員又是小人物的代表，你內心的黑暗令人驚訝卻又用那一點點的正義壓抑著自己。”神轉過了頭“你內心中知道，想要焚燒他人，自己一定要先嚐到火焰的滋味。所以，你在剋制自己。”

“是的，神。”張天虹依舊低著頭“我害怕，善泳者終將溺死在水中，我害怕有一天。”

“爲什麼害怕。”神一擡手，張天虹站了起來，額頭上的傷痕彷彿沒有存在過，地面上也沒有什麼鮮血“你是神的代言人。”

“您！您願意站在我的身後嗎！”

“聽從我的命令，張天虹。”

“是的，是的神！”張天虹半跪在地上“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您的言語就是我的方向，我就是您的刀刃爲您劈開荊棘，我是您的盾牌，爲您抵擋一切！”

“我命令你！張天虹！去吧！去召集有才能的人！把這個世界獻祭給我！”

“明白！但是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