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在半年之前發現有人在到處尋找蝙蝠俠戰鬥時候的視頻。”小丑好像在哪裡吃什麼“下水道里好像有什麼小傢伙在哪裡跑跑鬧鬧的，就像老鼠一樣在晚上讓我難以睡著。”
張天虹衝著多佩瑪揮了揮手，多佩瑪迅速的回到房子裡給張天虹拿來了他的日記“繼續，還有什麼？”張天虹翻越著日記本，然而日記本上沒有任何的記載，關於哥譚市的一切都沒有記載。張天虹把日記又遞給了多佩瑪，多佩瑪抱著日記本站在那裡。
“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以飛快的速度成爲了韋恩集團的董事會成員，而且對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特別，特別的支持。哦！”小丑發出了驚呼，然後聽起來就像是捶打肉團的聲音“真是太噁心了！他的血都弄到我的鞋子上了，誰把他放出來的？哦，是你啊，我親愛的小杰米，過來過來，幫小丑叔叔把鞋擦乾淨就行了。”“嘭。”“我的話剛剛說到哪了？”
“讓一個傢伙幫你擦鞋。”張天虹喝了一口飲料“哈哈，讓人幫你擦鞋，你真是個變態。”
“拜託……”小丑也笑了，兩個人笑了一會“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和那個偷偷搜尋蝙蝠俠戰鬥視頻的傢伙一定有關係，哈，我聞得出來，這是犯罪的味道啊！”
“有意思，不過我更想知道在蝙蝠俠隱居的這段時間你在幹什麼，你該不會學會了打高爾夫球了吧。”張天虹指了指空了的被子，多佩瑪熟練的往裡面倒酒和飲料，張天虹接過了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
“啊，一直在阿卡姆和家裡進進出出的，哈維丹特的死亡讓整個哥譚市都是那些僞善的傢伙，他們的味道聞得我想吐。”小丑發出了一聲乾嘔。
“不過蝙蝠俠這一次的舉動，無疑是用冰塊壓住了火山，看起來像是風平浪靜，但是當這一切被揭穿的時候，整個哥譚市都會崩塌。”張天虹端著杯子站了起來，看著璀璨的魔都。
“哈哈哈哈，多有意思！蝙蝠俠等於撒謊大王！我已經想好了標題了，超棒的！”
“沒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張天虹有些厭煩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小丑在那邊問。
“放心吧，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我一定會很快的趕回來的。”張天虹笑了笑“放心吧，我回來的時候，你一定會知道的。”
“好的，我會先去阿卡姆等著你回來的，一切都要變得有意思起來了！哈莉！我要痛飲一杯。”小丑掛掉了電話，電話雖然掛了但張天虹依舊看著下面魔都的一切，突然把手裡的杯子扔了下去，擡頭仰天大笑，多佩瑪就在他的身後慢慢的等待著。
張天虹把多佩瑪拉進了房間裡，伸手摁在了多佩瑪的頭上，在多佩瑪體內的那一塊血肉在哪裡瘋狂的成長著，多種激素從肉塊中分泌而出，多佩瑪在飛快的長大著，渾身上下的骨骼開始迅速成長，張天虹的血肉保護住多佩瑪的腦子，不然她會因爲多種激素過多而直接死掉。隨著激素的增多多佩瑪的第二特徵開始出現。頭髮開始生長，特殊區域的毛髮長出，就連四肢和身體都開始變長了，只不過由於成長的太快就連皮膚都被撕裂，一部分紅色的肌肉就這樣露在外面。
由於成長的速度太快，多佩瑪體內的那些細胞因爲無法承擔並且缺少能量開始逐漸開始壞死，張天虹的血肉在多佩瑪身體中分散，開始接替那些壞死的細胞，讓多佩瑪不至於多器官衰竭而死亡。
張天虹放開了摁住多佩瑪的那隻手，她的皮膚也在快速的生長，血液還沒有結痂就掉落在了地上，新的皮膚就這麼長了出來。
“這樣纔對。”張天虹看著多佩瑪的樣子“這纔是我的僕人，一個漂亮的大女孩。”張天虹的手指摁在了多佩瑪的額頭，順著額頭到了多佩瑪的臉上，又到了多佩瑪的胸口。輕輕的掂量掂量重量“不錯，真的不錯。”
多佩瑪重新張天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但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張天虹明明感覺到多佩瑪的咽喉部位沒有任何缺陷，但是多佩瑪就是不願意說話。
“不願意說話就不說了。”張天虹也不在乎，反正只要不影響自己，別說是多佩瑪不說話，哪怕是不呼吸都無所謂，只要不會影響自己的計劃就可以了，如果影響到自己的計劃，那就給她一次機會，如果她再犯的話那就直接幹掉他就好了。
“熟悉一下你的力量，我們接下來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張天虹鬆開了手，向著陽臺的方向走了過去“記得定機票，我們要去的可是東北的長白山，走過去會累死的。”張天虹把兩張身份證放在了桌子上“你要趕緊掌握變化外形這一招哦。”張天虹從房間裡又拿了一個酒杯走了出去。
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張天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和小丑提到了自己要回哥譚之後，自己居然有了近鄉情怯的那種感覺，不知道孤兒院怎麼樣了，自己走了之後……
多佩瑪給張天虹倒上了一杯酒，以她的觀察，張天虹現在更想要和酒而不是飲料，察言觀色也是一個僕人的必備技能啊。
張天虹拿過了那一杯酒，一口喝了個乾淨，回頭看著已經掌握了變形的多佩瑪，擡手在他的臉上摸了摸“嗯，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有天賦，也許你真的可以成爲我的左膀右臂也。”
多佩瑪做了一個貴族式的蹲禮，擡頭看著張天虹。
“嗯，我知道了，飛機票都已經訂好了啊。”張天虹又喝了一杯“飛機票定的是明天幾點的。”
“……”多佩瑪看著張天虹。
“嗯，下午兩點的，稍微有一點熱呢，我更喜歡晚上八點左右的。”張天虹不喜歡太陽。
“……”多佩瑪看著張天虹。
“不用了，就坐這一個，只是時間變了一點而已”張天虹站了起來“不喝了，酒沒有好處。”